“再吹一会儿。01bz.cc”金枝现在正兴起。
童子拒绝说:“哇操,不行,再吹会泄洪的。”
“好吧。”
金枝拉直他的双腿,就往童子身上一跨,倒头骑在他上面。
童子莫名其妙问:“咦,你又不是张果老,怎么倒骑上来了?”
金枝笑嘻嘻答:“这样才好玩啊,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她的背对着童子,脸孔朝着他的脚尖。
“哇操,这是什么招式?”
金枝眯着眼答道:“我新发明的”坐马吞棍“。”
“好一个坐马吞棍。”童子抬头一瞧,诧异的说:“哇操,棍子真的被你吞了。”
童子询问:“哇操,又怎么了?”
金枝皱着眉说:“你的棍子太长,顶得我好痛……”
“哈哈……”童子嘲笑道:“要吞的她是你,吞进去了又叫痛。”
金枝恳求说:“你暂时不要动,让我先躺—会儿,等下再给你爽。”
“哇操,只有这样罗。”
说完,金枝上身往前一趴,尼股抬得半天高。
她的下半身长得很匀,细细的腰,大大的屁股,童子一看劲就来了,伸手在她屁股上摸起来。
金枝被人—摸,酥痒畅快,便笑道:“好会摸哟,拜托,摸重一点嘛。”
童子忍不住说:“哇操,说你骚还真骚。”
当下,他双手齐发,又摸又捏,弄得金枝淌出水。
“好罗,我要开始吞棍了。”
童子道:“哇操,你吞呀,我等很久了。”
金枝挺起上身,抬高屁股,一上一下吞吐起来。
“晤……噢……”
不知道经过多久?她无奈的呻吟,但还不罢休,仍然继续的吞吐。
一直到童子喷出岩浆,金枝才趴下休息。
童子全身无力,看他软绵绵的,今天是走不成了。果然不出所料,充分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金枝携手送他下楼。
“童少爷,可别忘了来!”她情意绵绵说。
童子拍拍她手,安慰道:“哇操,我会的,可爱的小宝贝。”
忽然,楼下房内传出一阵娇喘声,跟着有人道:“大爷,上次你答应过我,要送盒芬芳亭的胭脂,喏,快拿来……”
一个雄浑的声音,语带焦急:“大爷一时忘了,下次你准给你带到。妈的,这时候才跟你大爷要。”
跟着,传来一阵“咭咭”的笑声。
金枝轻声笑骂道:“桂花这骚蹄子,就会乘机敲竹杠……”
猛地想起子自己,也曾向童子讨过,同样的东西,顿时不禁住口。
童子想起一事,从怀中摸出在树林里捡到的那个胭脂扣,说:“金枝,你不是也要这个吗?拿去吧。”
金枝见了大喜,引颈在童子脸上亲了一下,嗔道:“你真坏,那晚人家向你讨,你偏不给,现在,听了桂花这骚蹄子……”
童子似笑非笑。
金枝白了他一眼,又自作多情地说:“对啦,八成是童少爷只有一个,你怕玉叶不高兴,所以偷偷送给我。童少爷,我就知道你疼我。”
童子啼笑皆非,道:“哇操,小妮子,别自作多情,这是我前天捡到的。”
“捡到的?”金枝撇撇嘴说:“我才不相信哟,你心真狠,故意叫人难受。”
“哇操,随你怎么想好啦,到门口了,不必再送啦。”
童子转身,迈步大步出院。
“童少爷,您不等史爷?”
童子心头陡一沉,步子走得更快了。
史太龙被害后,童子突然不喜欢见到熟人,他故意乘夜赶路,以免勾起伤心。
这夜,来到“临潼”附近,四周突然一暗。
童子抬头一望,却见一块乌云把月亮给遮住了。
“隆隆……”
跟着,又听见了雷声,看来一暴雨将至。
童子心中担忧,此地前不巴村,后不搭店,大雨来时,可没处遮挡,登时迈大步飞奔。
“劈哩啪啦……”急驰一阵,前面山坡上似乎有座小屋。
童子喜出望外,提气飞身,几个起落,已来到山上屋前。
那座屋并不是住家,而是一座破旧的山庙,庙后已塌了一角,不过避避雨还是可以的。
“轰隆隆……”
雷声越来越近,童子一掌推开庙门。
一阵腐木以及腥臭之味扑鼻而来,他皱眉退一步。
“噗噗噗”一阵怪响。
接着,一样黑黝黝的东西,自头顶飞过,童子出其不意吓了一大跳,一个“倒纵”,飘后到了二丈外。
他再仔细一着,原来是一群居宿在庙里的蝙蝠,被惊动而飞出。
童子眉头再一皱。
正在犹疑间,猛地一道银光闪过,随之“轰”地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痛。
“哗……”
甫一入庙,雨水便像瀑布般,自天上倾泻而下。
童子亮起火招子,只见地上尘土、腐木,及蝠蝠的粪便散满一地。
龛里的泥塑像,早已倒塌,蜘蛛网如纱布似的,把像密密地包卷住,看来此庙荒废已久。
银光又再一闪,照得庙里亮如白昼,丝毫毕露,地上乱七八槽,简直无处干净地,可供给他歇息。
“唉,真衰,人衰喝凉水都塞牙。”童子暗叹一声,吹熄火熠子,倚立在门边,静待雨过天睛。
雨还未停息而且越下越大,可以料到一时很难离开。
大雨之下闷热尽消,空气倏地一清,庙里的气味好像没有刚才那么难闻。
童子看了天色一眼,回身入内,扯下一块帐,在庙门口,趁着雨水洗澡起来了。
随后,长身跃上横梁,用那块帐,抹去粱上的灰尘。
他上身半倚在墙上,下半身架在梁上,半倚半躺倒也舒服。
夜风渐大,庙里的异味大大减少。
童子一边听着雨声,一边把史太龙被杀的现场,及打斗的情景,又仔细想了一遍。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沙沙”的雨水声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步履声。
“啪啪啪……”
童子心头一动,暗想,“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呢?”
当下,他把呼吸放缓。
步履之声,直至庙里才停止。
“呀。”
跟着,便响起庙门的关闭声,及急促的喘息。
“呼……呼……”
半晌,大概那人敲打火石,欲点燃火熠子,黑暗中不断闪起子火星,火熠子被雨水侵湿,怎么也点不着它。
那人轻声道:“真要命。”
声音娇嫩,是一个姑娘家。
童子暗喜道:“嘿嘿,是某查,看她怎么办?”
这时,他心中兴起“着戏”的念头。
闪电如银蛇乱闪,庙门虽已关上,但光仍从窗射人,耀眼生辉,庙中确实有位姑娘。
“轰隆隆”霹雳一响,大地也受震动。
“啊。”
少女惊呼一声,但是这当儿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