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还是你们选吧。”我吱唔到。
“去吃快餐算了,省得麻烦。”处长说。
“好啊!”
楠楠第一个赞成。
我们于是去了不远处的麦当劳,很快完成了任务。护送她们回家的任务就交给刘露了,我脱辞有点事,就想离开。
没想到久没给我说话的楠楠突然不干了,说:“不行,你一定要送我们回家,不想尽责任的男人还算什么丈夫,更别说伟大了。”
哈哈,这一套还真把我们大家逗笑了。
“好好好。叔叔送你们到家,行了吧?”
“免强吗?要不你可以走啊?”
那强横不饶人的语气,到是让我没了下话。也只有做了一个打她酸鼻的下台动作。处长和刘露这时都笑的很开心。
“你回去吧,明天还很多事,让刘露送我们就行了。再说我也累了,连聊天的劲头都没了。明天我们几个好好的乐一下。”处长说。
“回去吧,我送她们回家”刘露也跟着说。
楠楠在旁边做了一个鬼脸,也没再坚持。搞得我到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给她们道了再见。
江波回来了。一上班这小子就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晚上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当然是庆祝他脱离了苦海。我问他都是邀请谁?他说只我们两个,喊其它人我也不认识。这小子狗眼看人低,我当然是不能饶他。他说:“我一个不问证至的主,当然都是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你能认识吗?”
还别说,我确实没有企业界的朋友,刘露除外。没办法,也只能是这样了。
要说起江波,他在上学期间是一很高傲的主,高傲的谁也看不起,都到了孤僻的地步。还别说,他还就是服我,说我是一个另类。将来肯定有出息。这真是另类眼里也有另类啊!他主要是服我不单是成绩优秀,还有较强的组织能力和社交能力。不单在年级同学间,和学校其它领导也有不错的接触。能让一个另类服气,当然也是我的眩耀,难免也和他走的更近一点。要不,我毕业他怎么会帮我的忙呢。后来他曾开玩笑说,他这是在培植资本,搞证至投资。可不管怎么说,我俩当时算得上铁哥。
晚上,他邀我去了一个酒吧,虽门头不大,但很豪派,看得出这是贵人云集的地方,绝不是一般百姓和白领能消费的起的。一瓶XO。一盘参花、一盘燕翅糕、一盘花生米。花生米是他的终生所爱,这点我知道,他敢上一盘菜也是花生米,这点另类脾性我还是了解的。
二话不说,先干三杯。一声感慨:还是自由好啊!
我笑了,真是本性难移。
他很感激处长和金灿,夸处长是丈夫,夸金灿够哥们。他向我叙述了事情全过程,期间感慨颇多。还夸海口说也成熟了好多,人不经事,永远别说这两个字。我也深解其味。
一个响指,又要了一瓶。我才楞过来,一瓶让我俩不觉的给干完了。只动了几粒花生米。
说完事,另一瓶也差不多了。我俩都不愿做烟奴,他提议去桑拿,我也乐意奉陪。又是一个高档场所,看来这小子不是在我面前穷摆,而是他的穷习惯,很正常的消费。
一通热蒸,酒意散了不少。在休息室他突然提出给我要一个,我没明白要什么,顺口就答应了。反正是他请客,我这样想。可绕过长廊,把我给吓坏了,我哪儿见过这种阵势,象选美一样的鱼池内全是艳如桃花的小姐,个个气质非凡。原来他是要这啊,我怎么回答应呢?其实我也是嘴硬,心里早痒了。但再痒,我的理智告诉我是万万不能的。他笑了笑,说:“去休息室等我。”
扭头就走,自逍遥去了。无奈,我又回到了休息室,一杯咖啡,一幕电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身上有点紧了,想起了去做做健身,刚要起步,那位另类逍遥回来了。我又重坐回到康乐椅上。
“瞧你那点出息。”
他故意用不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没办法,生就的穷命,享不了贵福。”
我笑着调侃了一句。
“有目标了没有?”
她到上咖啡问我。
我明白他是问我谈恋爱了没有,就说:“算是有了吧。”
“哪儿的?山沟里的?”他不怀好意的说。
“你可能认识。裴华。”我不经意的说。
“谁?裴华。你怎么会和她啊?”
他有点反常的经促使他回过头来。
“怎么啦?我怎么不会和她啊?”我反问。
“呵!没什么,我不过是一问。”
看得出他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是装出来的。
我心里免不得有点紧张,说:“怎么啦?有故事?”
“没,别多心,没什么。很好,祝福你们!”
他装着轻松的躺到了床上。
我真有点坐不住了,忙起身走过去,说:“哥们,不义气了不是,想说就说,我抗得住。”
“我和她谈过,不,我追过她,没到手。仅此而已,别紧张。”
他回过头,呡了口咖啡。又露出那种我最讨厌的玩世不恭的味道。
“你怎么追的她,后来又怎么?你们到底怎么样?”
我语言乱了,呵呵,心乱了。
“看你那点出息,我不过是喜欢她,追过她,没到手。放心吧!你小子算你的福气罢了。”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说。后来我知道,他心也乱了。
我再也没有玩兴了,说:“好吧,不问了。福不福的自有天命,你小子要和我说实话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说着扭住了他的耳朵。他歪了歪头,仍没理我。
“今天就这样吧,我们也该走了。”我说。
“你走吧,今晚我就这儿了,哪也不去。”
“好吧!我走。”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来。
其实我俩在一起这是常有的事,要不怎么说是两个另类呢?但我今天心里确实有点慌,被他的一句话激的有点难受,真想打电话把裴华约出来问个究竟。但想了想,还是免了吧,再闹出什么不愉快,静静心反而更好。
第二天中午,我约了裴华在我的宿舍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一上午我反复揣摩江波的几句话,想着和裴华见面后怎么发问。单刀直入怕伤了她的感情,循循善诱又怕让她看出我的多疑,心绪一直不能平静。但不管怎么样,事情是要搞个明白的,这就是男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
下班后,我去了宿舍,裴华已先我到了,正在帮我整理着房间。看我进来了,就停下手里的活,轻轻的在我的脸上留了一吻。
“啥事啊,那么火急火燎的?”她问。
“也没啥事,就是想你了呗!”
我装着无事的样子,看都没看她一眼。
“还没事呢,电话那语气我就能听得出来。”
她白了我一眼。看来女人的心是最敏感的,敏感到能把男人脱光。我那点城府是瞒不过她那敏锐的感觉的。
“江波回来了。”
我象真的被脱光了一样,好无遮掩的就直白的暴露了,一上午的思谋倾刻间给毁败了。
“他回来就回来呗,关我什么事啊?”
她语气带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