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处里时,小李是我的官称。
“回去啊,你呢?”我笑着问。
“也正想回去,这不就碰到你了。时间还早,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喝点。”他说。
“可以啊。你请客。”我玩笑着说。
“那是当然,我还想请一位呢,你猜是谁?”他故意卖关子说。
“还有谁,赵坤呗,是不是吗?”
我指着他,一脸的玩皮相。也是突然来的轻松。
“好小子,行!还没忘记哥们。”
他高兴的拍了我一下,哈哈,又成哥们了。
“赵坤走一个月了,还真想他。他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我总说去看他,也没去成,今天正是个机会,不如我们去他那儿看看,也正好在一起吃顿饭,好好唠唠。”
他说。言语间都透着一位老大哥的样子。
“很好啊,我也想他呢。”我说。
他打通了赵坤的手机,正好他也在单位,说是强烈的欢迎我们。快到他单位了,我心里有点犯琢磨,要是碰到刘露怎么办啊?赵坤那儿好说,可是对老汪怎么介绍呢?正想着,赵坤给我打了电话,说在楼下等我们,催我俩快一点。好小子,这样我就不犯难了。一见面,我们都来了一个夸张的拥抱,纯是搞笑动作。老汪说:“去哪儿?今天我做东。”
“来我这儿怎么能让你做东啊,再说了,我还要感谢您对我的栽培呢,还有向成,也没给他喝感谢酒,干脆一锅炖算了。”
说完,他笑了。
“呵,好个一锅炖,刚到企业就会算经济账了。”
我也跟着打哈哈。
他把我们领到了昨晚我和刘露去的酒店,看来是在这片地区小有名气了。进店我就想起了“佛跳墙”,那种味道的确很诱人,吃后不忘。看赵坤是否能给点一个,我这样想着。我们也没要包房,就在大厅的一个拐角处要了桌,酒是52度的二锅头。说实话,我们三人也排场不起,也别奢望什么“佛跳墙”了。赵坤点了六个菜,老汪还嫌他奢侈呢,争执一番后,各自让步,改四菜一汤。这也是乐趣,有时感觉比山珍海味还来的舒畅。正在我们喝的尽兴的时候,眼前一亮,刘露领着处长进来了。哈哈,真是巧啊,她们进门就看到了我们,很高兴的打着招呼就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摸一起了?”处长笑着问。
“开完会,老汪就把我拽来了,过来看看这小子。”
我说着,拍了拍赵坤。
他俩也都慌忙站了起来,礼让着她们坐下。
“那好吧,我们就在一起吃吧,刘露再加俩菜。”
处长示意他们坐下后说。
“好吧,选日不如撞日,想请还不一定能请到的主,今天都碰一起了。 ”刘露高兴的说。
哈哈,有福之人不用忙,这回又吃到“佛跳墙”了。刘露肯定是听了我昨晚的话,邀处长来吃这一口的。果不其然,刘露点了两个菜后,又点了一人一个“佛跳墙”,并装着昨晚没有发生事情一样,给我们介绍着这道菜,并说了特意请处长来回忆家乡菜的。旁桌的人看到了这两个美女一亮相,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集中了过来,满眼的羡慕和渴望。我敢说每人心里的想法都一样,有一种占有和焦灼的折磨。赵坤给她们要了一瓶红酒,处长推脱说下午有事,不便喝酒,并问刘露喝不喝?
“怎么不喝,给你到一杯,剩下的归我怎么样?”
刘露到是来的爽快。
处长也没再推辞,我们几个在小赵给刘露介绍了老汪后,又热闹了起来,丝毫没有一点从前在处长面前的拘谨,包括老汪。看来主要是环境变了。处长品尝着“佛跳墙”不住的点头,连夸味道鲜美地道,说是正宗的绍兴做法。老汪和小赵自然是附和着,也主要是他们也被鲜美的味道给征服了。刘露看着她们笑着,有一种很满足的成就感,就象是这道菜是她做的一样,并不时的给我飘眼,好象是让我忘记昨晚,站到他们的起跑线上,一起来赞美。这样的场合只有喝酒,谈天,不会再聊其它事情,所以也显得过的快。要不是处长的提醒,还都没有要结束的想法。埋单自然就转给了刘露,小赵也只是谦让了一下,他知道那道菜的份量,不是工薪能消费的起的,不然的话,又会吃掉了他一月的薪水。刘露用车把处长送走,我和老汪自然是打的回单位。由于昨晚没休息好,再加上那二锅头的冲劲,我觉得晕呼呼的,我给司马打了个电话,就回宿舍睡觉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食堂早关门了。我也没有饿意,只觉的喉咙发干,胃里着热般难受。喝了一点水,躺在床上又想起了裴华。顺手拿起手机打给了她,不接。再打,还是不接。看来这次她真的伤心了。咳!这都是江波小子惹的祸,我不好受也不能让你安声。我给他拨了电话“在哪儿啊?”
“陪老妈在一起吃饭,你在哪儿?我还以为你小子失踪了呢。”他说。
“你想的美,你小子想过肃静日子啊,没门。”我说。
“那就来啊,一起陪老妈喝点。”他说。
“不去了,你小子好好尽尽孝道吧,省得我去了,你再找理由逃避。”
我说着就挂了,已没了再骚扰他的性趣。咳,谁陪我呢?真成了孤家寡人了。裴华在身边时,还不怎么觉得,一出这样的事,心里还真是很失落,看来我的心里腾给她的位置已经很大了。
处长,处长在哪儿呢?她回家了吗?她这段时间看来是够忙的,自从那次回家后,我再没接一个她的电话。她不会是在回避我吧?她会不会为了升迁什么都不顾了?不会啊,她绝不是那种女人。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越想心情越乱,越想心里越是难受。打个电话,很可能是处长还怪罪我不联系她呢。打吧,问问不就清楚了吗?要是她不在家怎么办?要是她们正谈着工作怎么办,那不就扰乱她心情了吗?打还是不打呢?我看了看表,十点了,可能也回家了吧?
我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不过没打她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可是没人接,楠楠也没在家吗?我又拨了过去,仍然没人接。正在我疑惑间,电话突然响了。处长打来的,“向成吗,你在哪儿呢?”
“我在宿舍,你呢?我往家打电话没人接啊?”
我说“我刚散会,正往家赶呢,你现在就去我家,我有事找你。”
这真是想找找不到,不找自然到,我立即下床穿上衣服,那种心气怎么还怠慢的了啊。说到就到。
迎脸正碰到处长也刚到。忙说:“我刚才往家打电话,楠楠也不在啊?”
“我晚上开会,就通知刘露把楠楠接走了。”
处长边说边打开了房门。
“有急事吗?”我问。
处长把包扔在了沙发上,边脱外套边对我说:“领导们今天晚上开了个预备会议,具说调整方案已经拿出来了,具体情况不祥,但调整范围很大,与原来的猜测有很大出入。”
“那你们开的什么会啊?”我问。
“我们是务虚会,和这是两码事。”
她头也不回的说着就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了沙发上,忍不住的问了句“消息可靠吗?”
就听处长在里面说:“基本可靠。”
我听了脑子很乱,又梳理起今天发生的事,看来我们不忙有人忙啊。这时,电话响了。处长慌忙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手里的毛巾还没有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