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给对方一个空间,一个重新审视,重新选择的空间。你那天下班时的态度我接收不了,为什么?因为对我而言,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没有牢靠的证至靠山,甚至在北京,我都没有任何的亲人。我只有我自己这么个光杆身子。我比不得你,我们俩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如你!我承认我很自卑,我接收不了你对我颐使气指,特别是那天,你让我感觉很难堪,我为什么就不能安静几天,一定要拿我的热脸去蹭你的冷屁股呢,你别忘了,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尊严。”
我越说越是激动,不仅声音大了起来,而且加上了手势,俨然一副受压迫受奴役的奴隶得到申诉的机会似的痛心疾首。裴华被我的气势和话语震的愣在了那里,现在是她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心底暗暗舒了口气,知道裴华已经被我这一番话给彻底征服了。她大小姐的生涯里估计没别人这么义正词严的驳斥过她。我都为我自己的说辞所折服,仿佛裴华真的对我指手画脚,呼来喝去,而我确实是自卑的抬不起头来似的。
我们俩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对方,一时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