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真的去、呃、做,还是找点缓解的方式比较好。」
她恍惚了几秒钟後,眼睛才重新恢复焦点。
「而且等我找到」
她继续说道,「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时,我就想……」
「是吗?」
我彻底懵了,回答道。
这根本不像安妮。
她的眼睛中略带着一丝狂躁——有点像她在贞操俱乐部或是聆听圣经时的样子。
那是一种充满了激情又有些疲惫的古怪组合——刚刚也提到过,事後我才得知在过去两天中,她总共才睡了不到五小时。
如果知道发生了什麽的话,我大概能说服她做几乎任何事,可当时的我还没有那种想法。
在那个阶段,我只是为自己的姐姐担心而已。
「所以我就想,那个,不知道你……呃、你懂的。」
「安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她摇了摇头,像是试图甩掉粘在头发上的蜘蛛网,或是摆脱耳朵中听到的声音一样。
「我想知道能不能看你……」
「什麽?」
「就是,我能不能看着你。」
「看我什麽?」
她有些着急的叹了口气。
我有点猜到了她在说什麽,却不愿成为第一个说出口的人,毕竟如果曲解了她的意思,之後的日子里这件事大概会被没完没了的提起吧。
「看着你……你懂的,自慰。」
「安妮!」
我真的很震惊。
以前从未听过她使用这种词汇。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说过这个字眼。
反正它绝不是顺嘴漏出来的。
刚才那种狂热的眼再次回到了她的双眸中。
用一只手摆弄脖子上戴着的十字架的安妮在回答前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我只是想看看。你懂的,为了学习。我想看看它到底是什麽样的。」
「安妮,这是什麽怪诞的笑话吗?还是对前两天走廊发生的事情的复仇?」
她心不在焉的呆滞了几秒钟,才又猛然说道:「不!我……求你了,布罗迪?」
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期待着什麽。
姐姐不擅长争论,却也从没有真的需要说服他人来遂自己的心意。
甚至连妈妈都对她言听计从。
安妮的身边有某种光环环绕——仿佛是被上帝为了什麽特殊的安排而选中一样,她看起来总比其他人显得更加优秀。
也许她本人也这样想,所以才从没有真正拼尽全力的尝试过。
该成的事情,自然会成,而如果事什麽没有成功,那只也是命中注定而已……既然这样,又何必要努力呢?无论如何,它都对我生效了。
也许只是因为事情太怪了吧;那个超虔诚的教徒,坚信婚前性生活与杀人同罪,纯洁到让足以让圣母玛丽亚看起来像个荡妇……我那充满自信,明艳动人的姐姐刚刚求我在她面前自慰。
但这对我来说实在太怪了,以至於没有注意到它究竟有多麽荒诞——当时的我专注於眼前正在发生的情景,却忽略了事物的全貌,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而安妮则松了一口气。
其实那是要求她……你懂的……当着我的面满足自己的完美时机。
但老实说,那时的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
我还以为女孩们……不那麽做呢,尤其是我姐姐,她更不会了。
我当然不知道,两天前,安妮心中想着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而那之後又来了六次。
我十分尴尬地褪下睡裤。
有那麽一瞬,心中考虑过要不要问问她是否确定,但是安妮脸上那种陶醉其中的表情回答了这个问题。
在我掏出正迅速硬起来的阴茎时,能发誓有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的双唇间溜了出来。
两个人在那里坐了几分钟,凝视着我的那话儿时,她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
我不太确定该怎麽办。
毕竟,虽然撸过管,却从来没有当着观众表演过。
最後,她移开了视线,抬头看向我。
就像刚刚说的那样,之前我从来没有以异性的角度观察过姐姐……但她朝上看过来的蓝色大眼睛,因为面前的肉棒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的乳房,由於紧张和兴奋而撇起的嘴角……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她未来的丈夫是多麽的幸运,居然每晚都能占有她。
当姐姐的舌头不自觉地滑过她的嘴唇时,我才骤然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到了什麽程度。
「那,现在怎麽办?」
已经记不得是我还是她先开口问的,但是我们其中一个打破了沈默,然後两人同时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忽的放松下来了——虽然所处的情况很古怪,但是她仍然是我的姐姐。
我什麽也没说,只是开始用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靠得更近了。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房间里唯二的声音是她的呼吸和我的……呃,撸管声。
「小心!」
当感到自己快要来了时,我咕哝了一声,她在我开始射精同时向後躲去。
姐姐入迷的望着喷出的精液洒落到我的肚子和胸膛上(我很有先见之明地解开了睡衣的上衣。
)这周晚些时候,她向我提了几个问题,但最初的那晚,安妮只是坐着观察,将它们吸收。
我指的是用她的眼睛。不是嘴。至少那时还没有。
在完成射精後,我抓起几张纸巾,清理一下後,就在另一阵尴尬的沈默中与她面对面的坐了一会。
之前那种野性的目光从姐姐的双目中消失了——突然间,她看起来平静了许多许多,但还是有点……焦躁?你知道吗?就好像急需赶去别的地方,仿佛有事要做那样。
「谢谢你,布罗迪。」她说。
「这……真的很有参考意义。」
「呃……别在意。」
其实这又是一次要求她做给我看的绝佳机会,但是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当时的我压根不知道她做过,更别说她会同意的可能性了。
我过了好一阵子才知道,在偷偷溜出我的房间後,她自己也手淫了,然後就进入了据她本人所说的「有史以来最平静放松的睡眠」
中。
次日,情况本有可能会变得很尴尬,但事实并非如此。
大概是因为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第二天早上她到早餐时才下来,还向我吐了吐舌头(即使对她来说,也是罕见的顽皮),在当天剩下的时间中,我们并没有真正的交谈。
一直到了那天深夜,她与卟拉德约会完,回到家後,我们才再次对话。
大约十一点半左右,她敲响了我的门,这时早已过了宵禁时间,大概也是为了确保不会被我们父母抓到的最安全时段吧。
那天晚上,我已经靠着回想前一夜的事情自慰过了——我并没有指望能再重复体验一次。
对催眠以及执迷一无所知的我,只是听信了她的理由——还认为她是真的想了解阴茎的是怎样工作的,而自己的示范会满足她的好心。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