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内腿侧,看着她的眼睛道:「当然要听!」
平原夫人俏目泛上一层动人的云彩,垂首看着他充满侵略性的手,轻轻道:「因为人家想向你投降,乞求你的爱怜。」
项少龙移前封着她的香唇,大手同时探入衣裙内攻城掠地,揉捏着她丰腴软嫩的酥胸,另只手探入芳草萋萋的私处,手指在滑润的阴唇上不住磨弄。在他恣意蹂躏下,不片晌平原夫人全身剧烈抖震着,蜜穴涌出阵阵淫液,香舌因情欲紧张而寒如冰雪,那种无可掩饰的生理反应,教项少龙欲火大炽,难以按捺。
突地一声冷哼,由帐外传来。两人吓得分了开来,往帐门看去。少原君掀帘而入,双目闪动着近乎疯狂的愤恨和怒火。他们同时想到少原君其实早进来看到两人的亲热情况,只是再退身出去,以冷哼惊醒他们,才又扮作什麽都没看到似的进入帐内。项少龙心中涌起报复的快意,不待少原君说话,长身而起道:「今晚我们趁夜行军,夫人请准备一下。」看也不看少原君,迳自去了。
项少龙现在明白了很多以前有若藏在迷雾里的事,例如田单之所以派出嚣魏牟来破坏这魏赵之间的通婚,正是因不想有三晋合一的局面出现,那不但对秦国不利,亦威胁到齐国和其他国家。三晋虽不同姓,但始终曾共事旧主,比起别国自然亲密靠近多了。当年信陵君不惜盗虎符、窃军权,正是要保存赵国,希望有一天三晋能重归於一,成为最强的国家。
但陶方曾说过魏人最不可信,这平原夫人对自己或有三分真情诚意,但对信陵君来说,他只是只有用的棋子而已。而更影响他决定的,是他知道三晋根本不会重合为一,这早清楚写在史书上。他能改变历史吗?
「兵卫大人!」
项少龙循声望去,原来是赵倩贴身双婢里的翠桐。这两个陪嫁的俏婢均生得非常秀丽出众,比赵倩大了一两岁,约在十七、八间。翠桐俏生生地拦着他垂首道:「三公主有请大人。」
项少龙被平原夫人撩起的欲火仍未消退,见她秀色可餐,态娇羞,色心大动,不过想起若这样放纵,会教赵倩看不起他,强压下冲动,随她到赵倩的帐幕去。翠桐不敢和他并肩,落後了半步,随在他身後。项少龙别转头瞥她一眼,见她满脸红霞,道:「小桐姐为何如此害羞?」翠桐大窘,额头差点垂至酥胸处,不敢看他。项少龙随她目光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胯间高高鼓起,难怪翠桐不敢直视,大窘之下,连忙用衣襟盖住。
这时两人经过了守卫,进入了围幔,四个女营外面都没有人,项少龙终是风流之人,一把抓住起她柔声道:「你的帐幕里有没有人?」
翠桐娇躯抖颤,又惊又喜地道:「大人!求求你,别人会知道的。」
这时小昭等人居住的帐门掀了开来,吓得项少龙忙放掉翠桐的手,三步变作两步,进入了赵倩的帐幕去。这十天来,项少龙和赵倩两人郎情妾意,早打得火热,除了未逾越那最後一关外,什麽男女亲热的动作都尝过做过,忍得不知多麽痛苦。所以这两天他们反克制起来,不敢太过放肆,免得错恨难返,给别人捉着他监守自盗了这年青美丽的三公主的罪名。
赵倩见他来到,欣喜地把一个亲手缝制的长革囊,送给他道:「这是人家特别为你的木剑做的,倩儿最不欢喜兵刀这类凶物,只有项郎的木剑是例外。」接着厌恶地盯了他腰间的飞虹剑一眼。
项少龙贪飞虹轻快,故爱把它随身带,见美人情重,搂着她纤腰吻了她香嫩的脸蛋,笑道:「连越国名剑都看不入眼吗?」
赵倩横他一眼道:「越剑形质高美古朴,但因它乃赵穆赠你之物,睹物思人,所以我不想见到它。」
项少龙讶道:「原来你不欢喜赵穆。」
赵倩两眼一红道:「我不但恨他,更恨父王。」
项少龙将她拥入怀里,移到一旁,和她坐在蓆上,挨着软垫,探手抚上她酥胸道:「赵穆对你有不轨行为吗?」
赵倩被他摸得浑身无力,伏入他胸膛里,幽幽道:「我与魏人有婚约,他尚不敢如此放肆,但倩儿的娘却是因他而死。」
项少龙一震停止了大手的活动,失声道:「什麽?」
赵倩热泪涌出,紧搂着项少龙道:「项郎为倩儿作主,替我把这奸贼杀了。」
项少龙为她拭去泪珠,柔声道:「你先告诉我你娘怎样被他害死。」
他一直没有问及赵倩有关宫内的事,还以为现在的赵王后就是她的生母。赵倩泪眼盈盈凄然道:「那时倩儿的亲娘乃父王最宠爱的昭仪,一晚赵穆和父王把娘召了进寝宫,次日娘便悬梁自尽了,倩儿才只十岁,但那情景却永远都忘不了,娘死得很苦啊!」再次痛哭起来。项少龙想不到这美丽得绝无瑕疵的公主,竟有这麽凄惨可怕的童年,任她痛哭泄出仇怨,抚着她香背,心中涌起不能遏抑的怒火。
赵穆和孝成王两人真是禽兽不如的家伙,竟在宫帏里玩这种变态的色情勾当,由此推之,宫内还不知有多少受害者。王宫实是个最藏污纳垢,不讲伦常的地方。唯一改变这淫乱风气的方法,就是由自己来把天下统一了,再确立新的法度。他记起了墨家最後一个伟人元宗的说话。
当日他和元宗讨论起这时代的思想,项少龙提到孔子,元宗不屑地道:「他只是不肯面对现实,终日思古忧今,只知拥护传统,不辞养尊处优之人。提倡所谓礼乐,只令诸国君主更穷奢极侈,把国人的财富变成一小撮人的私利。他又只尚高论,不明实务,更不知行军打仗之窍,更可恶者是鄙视手艺,对种园的弟子樊迟便有『小人哉』之讥。」
项少龙当然没有反驳他的识见,不过亦知墨孔两家的思想实处於南辕北辙两个极端。墨子不但是着名的战士,还是孔子鄙视的巧匠,胼手胝足,以礼乐为虚伪浪费奢侈。还有最大的分别,就是孔子的学说有利传统君权,而墨子却是一种新社会秩序的追求者。没有统治者会欢喜墨翟的思想。这亦是孔子日後被捧上了的主因。
项少龙从元宗口中,才知道「儒」这一名词在当时并非孔子的信徒所专用的。所谓儒者,最初实乃公室氏室所禄养的祝、宗、卜、史之类,主家衰落後,流落到民间,藉着对诗、书、礼、乐的认识,?明人家丧葬祭祀的事务,又或以教授这方面的事,以赚取生活费用。到孔子提出「君子儒」的理想,「儒」才变成了他们的专称。每一种学说,代表着一种政治思想。对项少龙来说,墨翟的思想比较合他的脾胃。不过当然不是全盘接受了。
赵倩哭声渐止,见他默然无语,忍不住唤道:「项郎!」
项少龙捧起她的脸蛋,亲了几口後道:「不用怕!以後有我保护你。」
赵倩凄然道:「我不想回赵国了。」
项少龙一呆道:「你想留在魏国吗?」
赵倩嗔道:「当然不是,只要能随在你身旁,什麽苦我也不怕。」接着饮泣道:「假设回到赵宫去,又没有了婚约,赵穆定不会放过我,那时倩儿唯有一死以报项郎了。」
项少龙皱眉道:「他真可这样横行无忌?妮夫人不是亦可在他魔掌外安然无恙吗?」
赵倩道:「妮夫人怎同哩!她公公乃赵国名将赵奢,军中将领大部分来自这系统,所以即管是赵穆亦要对她投鼠忌器,不敢强来。但我赵倩的身份全赖父王的赐予,他不护人家,倩儿便呼救无门了。」
项少龙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身边,一定保护着你」这才知道赵妮嫁的原来是赵括的兄弟,难怪赵妮和雅夫人关系如此密切了。赵倩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