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感觉赵雅膣壁回复了原有的温软紧缩,花心吸吮的爽度益加强烈,龙茎如被压挤抽吸般,较之现代科技制造的真空吸引器更为刺激,心底暗自惊叹,自己何其幸运能得其芳心,独享这稀世尤物。
赵雅此时已将至性高潮前夕,蜜穴不住夹紧龙茎迎合抽送,快感纷至遝来,爱液泉涌不止。项少龙只觉阵阵酥麻自下体不断沿着背脊袭来,而身上的电流亦自肩胛直窜而下,两者在後腰窝交流後汇聚于小腹丹田,如漩涡般回转凝结。项少龙感觉与赵雅的心灵肉体已合而为一,赵雅娇躯的所有变化,包括心跳、血流及肾上腺素都尽收心底。而赵雅也同样感觉到项少龙的反应及对她的熊熊爱火,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感动,泪水不可遏制地流下,但全身却攀上了性爱高潮的巅峰,不住地颤抖着。
项少龙感受赵雅攀上高潮巅峰的同时,将丹田中凝结旋转的电流团猛地随精液直喷而出,瞬间冲溅在赵雅子宫内,溢流在阴道各处。赵雅犹如身在半空漂浮时,又被猛抛至穹苍之外,灵台剩下一点点清明,只知道自己是在心爱情郎的怀里,却不知自己是什麽,五识尽失,六觉不感,羽化登仙亦不外如是。
项少龙与赵雅相拥瘫倒在浴池旁,小昭等女虽已等待的小穴们淫水淋漓,也只好将两人扶到一旁沐浴清洗,待两人醒来已是个把时辰之後。两人出了浴池,仔细商议了一回细节後,项少龙带齐装备,出门去了。
才步出信陵君府,来到街上,一个人撞了过来道:「兵卫认得我吗?」
项少龙愕然望去,只觉非常面善,好一会才记起是少原君手下的着名家将,与被他杀死的徐海齐名的蒲布,喜道:「原来是蒲布兄。」
蒲布把他拉进一间食馆去,坐下後低声道:「我们中大部分人都对少原君心灰意冷,更不愿留在阴险难靠的魏人中苟安偷生,希望能跟随兵卫,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项少龙皱眉道:「可是现在我是自身难保,赵魏均不是我容身之所,你们跟着我,恐怕连性命都要赔掉。」
蒲布道:「我们共有四十八人,都是最有胆色不畏死的人,早想过各方面问题,才下决心追随兵卫。只看兵卫这种顾及我们的态度,我们便心甘情愿为兵卫卖命。以兵卫的人材,迟早可大有作为,请收容我们吧!」
项少龙心中一动道:「你们不是住在信陵君府吗?」
蒲布道:「我们一部份人随少原君住在府内,有些则暂居在附近一所行馆,现在只等兵卫的指示。」
项少龙有过教训,暗忖暂时仍不能这麽信任此人,和他定好了联络的方法後,道:「你们是否全是赵人?」
蒲布摇头道:「什麽国的人都有,兵卫放心吧!我们是真心敬服你的为人和兵法,绝无异心。」
项少龙道:「好吧!你先回行馆,静候我的命令。」蒲布大喜而去。
他前脚刚去,乌卓便坐入他位子里。项少龙大喜,忙和乌卓密议对策。和乌卓分手後,太阳仍在西墙之上,他见时间尚早,顺步依地图指示,来到那风桥处,果然桥如其名,寒风呼呼,过桥的人很少,且都匆匆来去。桥的两端均为树林,房舍稀少,非常僻静,是动手杀人的理想地方。照道理龙阳君或嚣魏牟实不用多此一举,要布局在这里杀他,另一个仇人少原君亦不会蠢得坏他舅父的大事,究竟是谁人要骗他到这里来呢?
想到这里,好心大起,看准敌人尚未来到,先一步躲到桥底下,又利用钩索,把自己紧附在桥底处,那样就算有人查探桥下,一时亦察觉不到他的存在。项少龙耐心等待着,到过了约定的时刻,密集轻巧的足音在桥上响起,似乎敌人都没有穿着鞋子。项少龙心叫好险,若自己真以为佳人有约,这次便定要吃大亏了。
有人在上面叫道:「钜子!项少龙怕不会来的了,到此的路上连人影也看不到。」桥下的项少龙吓了一跳,难道是赵墨的领袖严平来了?一把雄壮的声音道:「这小子怎能识穿我们的陷阱呢?真是怪!」
项少龙认得不是严平的声音,但却更感头痛,上面这班人不是「齐墨」便是「楚墨」,想不到他们消息如此灵通,竟猜到钜子令在自己身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先前那人道:「钜子!现在应怎办才好呢?」
那钜子冷笑道:「他以为躲在信陵君府我们便找不到他吗?别人怕信陵君,我符毒怎会怕他呢?」
他那手下低声道:「听说後天他便要赴魏王的晚宴,龙阳君和嚣魏牟必不会放过他,所以若要动手,只有今晚和明晚了。」
符毒沉吟半晌後道:「我们还要预备一下,就明晚动手吧!若可以的话,顺手把信陵君也宰掉,那日後我们大楚对付起魏人时,会轻松多了。」
项少龙暗庆自己来了,听到了这个大阴谋,同时亦知道来的是楚墨,不禁心中感谢着老天爷。对方既有内应,自然深悉信陵君府的形势和防守力量,还敢进入府内杀人和抢东西,显然实力惊人。但现在既知对方阴谋,那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