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那嫣然就感完满无缺了。」
项少龙登时冒出一身泠汗,暗忖这真是个大问题,惟有支吾以对。纪嫣然正沉醉在憧憬和欢乐中,并没有觉察到他异样的态。想起一事问道:「赵雅和你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为什麽李园会认为得到她可打击你呢?」
项少龙想起刚与赵雅翻云覆雨的销魂时光,说明了赵雅的状况,苦笑道:「李园或者见到我时时留心和注意她,认为我对她很有意思,其实却是另一回事。」
纪嫣然道:「嫣然明白夫君的心意,但赵雅这种外表浪荡内在矜持的女人,反能特别吸引男人,我看李园和韩闯都对她很着迷。」
忽然用力抓着他肩头,正容道:「你得留意赵致,我看李园和韩闯对她都很有野心,他们那种人若想得到一个女人,会有很多卑鄙的办法。」
项少龙知道她有很敏锐的观察力,闻言吃了一惊。若发生那种事,荆俊会受不起那种打击。纪嫣然羞涩地垂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咬着唇皮道:「好不好让项少龙又或是董匡再来疼爱人家一趟呢?」
项少龙失笑道:「两个一起上好了!看来不用教你也可名副此荡妇之实了。」
纪嫣然大羞下撒起娇来,登时一室皆春,淫声浪语,说不出的恩爱缠绵。
次晨项少龙睡至起码太阳过了第二竿才勉强醒来,往旁一探,摸了个空,一震下完全醒了过来,才发觉佳人已去。爬起床来,看到榻旁纪嫣然以她清秀洒逸的字体,留下一帛香笺,大意说不忍把他吵醒,故自行离去,其中不免有几句轻诉难忍分离之苦,希望有一天能永远相拥至天明那类香艳旖旎的缠绵情话。
项少龙揉着腰骨,想起昨夜的荒唐,又喜又惊。喜的是回味无穷,惊的是自己疲累得连对方离去都不知道。昨夜与赵雅跟纪嫣然厮缠不知多少回合,居然连自己这原本回复能力超强的身体都抵受不了,看来真的是荒废锻链。
梳洗间,韩闯到来找他。项少龙在外厅接见,坐好後,韩闯拍案笑道:「董兄昨晚表现得真个精采,说不定不靠春药亦可一亲纪才女芳泽,假若事成,可否分本侯一杯羹,使本侯可一偿宿愿。」
项少龙差点想把这色鬼一拳轰毙,表面却敷衍道:「侯爷说笑了,纪才女只是对鄙人略感有趣,那称得上有什麽机会。」
不待对方有机会说话,便问道:「鄙人走後,李园有什麽反应?」韩闯欣然道:「这小子的表情才精采,不住转眼睛,看来是对你恨之入骨了。董兄前脚才走,赵致那标致妞儿就匆匆告辞,她是否是要追着董兄呢?」
项少龙暗责赵致,想起曾遇过几起赵兵,要不承认都不行,摆出苦恼的样子道:「不要以为有什麽艳福飞到鄙人这里来。追确是给她追上了,却是痛骂了我一顿,差点还拔剑动手,不过鄙人最讨厌与妇人孺子纠缠,才勉强忍了她的气。唉!不要再提了。」韩闯听得松了一口气道:「想不到邯郸会有这麽多顶尖儿的美女,那郭秀儿亦相当不错,便宜了李园真是可惜。」
项少龙暗叹难怪韩国积弱至此,全因朝政把持在眼前似此君这类沉迷酒色旳人手里。道:「待会的论剑会,侯爷有什麽可教训李园的布置呢?」韩闯兴奋地道:「说来好笑,今次可说是三国联合起来对付无情无义的楚人。原来赵穆、龙阳君和本侯都不约而同要派出了麾下的最佳好手,混在赵霸的人中好教训李园,看这小子如何能避过受辱当场的厄运。」
项少龙想起纪嫣然昨夜与他榻上私语时对李园剑术的高度评价,暗叹结果可能会难如韩闯所愿时,乌果来报,赵雅来找他。项少龙自是大感尴尬,韩闯的脸色亦不自然起来。道:「看来赵雅对董兄亦有点意思。嘿!这骚妇真的非常动人,本侯得先走一步了。」
项少龙当然恨不得他立即滚蛋,但却知如此做法,韩闯定会心存芥蒂,笑道:「侯爷请留下,好予夫人一个意外惊喜。」着乌果把赵雅请来。
韩闯那有离去之意,不再坚持。连表面的客气都欠奉。可见他如何迷恋赵雅。赵雅在乌果引领下,笑意盈盈的闯进来,令项少龙有些担心她露了马脚,连忙起立欢迎。
赵雅见到韩闯,微一错愕,不悦之色一闪即逝,依然微笑着道:「原来侯爷也到了这里来。」韩闯笑道:「相约不如巧遇,看来跟夫人还蛮有缘的。」
项少龙既赶不走韩闯,只好笑道:「既是如此,鄙人先去用下早膳,让夫人和侯爷多聊聊了。」韩闯见他摆明姿态,要退出这场争逐,大是感激,笑道:「董兄万勿如此,夫人今次是专诚来访,本侯最多算个陪客吧!」
赵雅偷看了项少龙一眼道:「我也没有什麽特别事,只是路过此地,怕董先生不懂到赵氏行馆的路途,故来与先生一道前去吧了。」接着狠狠瞪了韩闯一眼,语气转泠道:「侯爷若另外有事,请自便吧!赵雅有些养马的问题,想向董先生请教呢。」
韩闯见赵雅当着董匡面给自己难堪,心中大怒,回敬道:「原来夫人对马儿比对人更有兴趣,那本侯就不必自作多情了。」不理项少龙的挽留,拂袖走了。
赵雅根本懒得理他,坐下喝着热茶,见四下无人,忍不住道:「少龙何时才能把雅儿堂而皇之的收入私房?人家整天要应付这些缠人的色鬼,正事都没办法办了!」
项少龙也苦恼地道:「我也够矛盾了,你现在的情形非常特殊。第一,你既然独独锺情於项少龙,连韩闯李园这等人物都看不上眼,却突然爱上我这老粗,那赵穆对你了解甚深,必然会怀疑我的身分。第二,我猜韩闯与李园追求你恐怕还另有目的,说不定是想从你身上得到某些情报。第三,现在我被赵王冷落,只有靠你帮我打探赵王与赵穆的动静。如果雅儿跟纪才女同时情归董马痴,只怕全邯郸的男人都想把我宰了,那时我还有闲工夫去你那偷香窃玉吗?」
赵雅前面听得频频点头,待听到後面忍不住娇笑不已道:「项郎真是会说话,连偷情都有这般优美的形容,雅儿真是高兴呢!」旋而蹙眉道:「你这一提醒,我才想起韩闯他们该不会是想由我这套取鲁公秘录的消息,王兄自乌家离赵後,谁都不敢相信,特着我收在内宫府邸里。」
项少龙心想这才是道理,连忙道:「雅儿确要小心,赵穆也在觊觎这鲁公秘录,你千万将小昭她们都移到夫人府,同时加强守备,我担心这些人会为了秘录不惜杀人强抢。」
赵雅道:「那雅儿赶紧去内宫准备,待会再去赵氏行馆」说罢急忙驱车回府。
项少龙心情稍定,找着滕翼说了一会话後,他才动程往赵氏行馆。
赵氏行馆位於邯郸城东,占地甚广,除由几个院落组成的主建筑群外,还有练武场﹑骑射场,专为训练武士而设,经筛选後由行馆按材能高下推荐给赵国军方,所以赵霸无疑是赵国的总教炼,有着崇高的地位和实权。
论剑会在主宅前的大教场举行。项少龙抵达时,正有行馆的武士分作三对以木剑和包紮着锋尖的长矛在练习,一边坐着二百多名武士,另一边是个大看台,上面设有坐席。项少龙来迟了少许,龙阳君﹑赵穆﹑乐乘﹑郭开﹑韩闯﹑郭纵﹑郭秀儿等早来了,李园和纪嫣然亦尚未出现。另外还有几名军方将领和数十名似是家将的武士,分作几组闲聊,谁都没有留心场上的表演。
赵霸正与赵穆和郭纵说话,见到项少龙,欣然迎来道:「有董先生在的场合,从不会出现泠场,来!让我给先生引见本馆的四位教席。」领着项少龙往正与赵致站在看台上的四名武士走去。
赵致见到项少龙,小嘴不屑地嘟了起来,故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