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xsba @ gmail.com 』刚刚你也跟我说了,她其实就是个下贱货,不如下联你来写,给她揭露一番如何?」
妈妈有些迟疑:「这……」看得出来,妈妈的水平有些吃紧了。要求她做些羞耻时到不难,但对对联毕竟要点墨水,妈妈的中学文化确实困难了些。
「怎么了红儿,不想写?你觉得我冤枉我妈了,不想助纣为虐对不对?」我挑衅地问。
妈妈赶紧说:「不不,怎么会,谭红那贱货确实下流,只是……红儿一时想不出来该怎么对。」
我微笑着拍了拍我的大腿说:「来,红儿坐这,爸爸一点一点地教你。」妈妈顺从地坐了上来。
我命令芳官举起上联,一手揉搓着妈妈渗出奶水的奶子,一手指着对联。妈妈的奶子果然是被精心改造过的,稍微一挤压,奶水就像是渗满了水的海绵一样从乳头冒出。我装作不在意,认真地对妈妈说:「红儿你好,对联的开始是红侠女警对不对?红是形容色彩的,侠是个称谓,那么下联的开始也该是个色彩加称谓对吧。红儿,我妈妈现在是什么职业?」
妈妈低声说:「是个……妓女,就是鸡。」
我说:「对,妓女也就是娼对不对?红可以对暗。那么红侠就自然对上暗娼了,正符合你现在的职业特征。」
妈妈点点头说:「爸爸说得对,女儿听懂了。」
我说:「那女警应该怎么对?」
妈妈说:「我……谭红以前是女警,现在做了鸡,被爸爸玩弄的像个……母狗一样,『母』字太俗,能不能对牝狗?」
我揉捏着妈妈的奶子,轻轻一挤,竟有一条奶线喷射而出。妈妈脸一红,靠得我更紧了。我舔了舔自己沾了奶水的手指说:「虽然不太工整,但勉强可以。那么红儿,先把前四个字写上吧。我看也别用笔了,就用你这奶子喷水好了。」
「这……」妈妈听了我的话,红着脸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左奶,果然又喷射了一到奶柱,然后说:「力道应该是够了,女儿这就试试,能不能写出字还不好说……」
我让芳官举起红纸配合妈妈。妈妈站起身来,左手捏住左奶,对着红纸用力一挤,一条白线就画在纸上。妈妈随即发现笔直地站着稳定性不高,于是她叉开腿,蹲着马步对芳官说:「芳官大人,请把红纸拿低点。」芳官自然配合。
于是妈妈又是了一笔,果然蹲着马步,笔画更好控制一些。于是她试着转动奶子的角度,并同时挤压,乳白色的奶水如水枪一样喷射出来,不时竟在红纸上写出了个「日」字,虽然歪歪斜斜,但可以分辨。我叫了声好。
得到我的认可,妈妈有了自信。于是为了更好的平衡,两腿叉得更大了,并蠢笨地摇动着身子,十足像一只笨拙的狗熊。
观众中的「可卿」易书云「啧」了一声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动作竟然蠢得像只猩猩,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其余人随声附和,都议论着妈妈的丑态。
妈妈却写得认真,不一会就在之上写完了「暗娼牝狗」四个字。虽然歪斜得离谱,但轮廓依稀可辨认。
我又让妈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说:「红儿接下来怎么说,『人送武骑射三绝』怎么对?」
妈妈悟性不低,经我指点也来了感觉,她柔声说:「『自通口逼屁三穴』行不行?」
我点头说:「思路是对的,但对联的下联要比上联高级,我上联说了『三绝』,你至少要说个三以上的数字才行。」
妈妈皱起了眉头说:「可女儿我能插的洞就三个啊,怎么能多出几个?而且字数上也不允许啊。」
我微笑着说:「这有什么难的,爸爸教你。北宋时期,辽国使者曾出对联『三才天地人』与宋国,辽人本以为是绝对,必能羞辱宋国,怎奈宋国打仗不行,文才却高出天际。大学士苏东坡立即侃侃而对,曰『四诗风雅颂』。风雅颂虽是三个字,但《诗经》中的雅却分小雅和大雅,因此风雅颂可谓四诗。红儿你看,就是个概念的转化,你来试试。」
妈妈听了我的话沉默了,看得出来她是在用力的思考。终于过了半晌,妈妈灵机一动似的对我说:「爸,我想出来了。『人送武骑射三绝』可不可以对『自开口手胯五洞』?红儿心想,女人是可以同时伺候五根鸡巴的,分别是嘴里一个,双手各一个就是两个,然后胯下逼里一个,屁眼儿一个。这个『五洞』就高过『三绝』了。」
妈妈说话的时候颇为开心,解题的喜悦一时间取缔了现实的耻辱。
我点了点头说:「哈哈,红儿终于是悟到了,可以,就这么对。先别急着写,等都对出来一起写。下一句『教子有方』怎么对?」
妈妈沉吟一阵,然后闪着眸子对我说:「为母没脸,行不行?」
「哈哈,行,这句痛快,最后一句『飒飒一脸傲气』怎么对?」
妈妈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地说:「一脸……红儿的脸只能对屁股……红儿的屁股会放屁,拉屎……」
过了两分钟不到,妈妈抬起头来,骄傲地对我说:「『飒飒一脸傲气』对『噗噗满腚金黄』!爸爸你看,『飒飒』叠词,又可以拟声;而『噗噗』也是叠词和拟声词。『一脸』对『满腚』,放在谭红身生是恰如其分,然后『傲气』是人中显贵,而『金黄』又是物中之尊,当然,也是指红儿自己放屁,崩了一屁股屎……」
我说:「所以整个的对联是?」
「红侠女警,人送武射骑三绝,教子有方,飒飒一脸傲气;暗娼牝狗,自开口手胯五洞,为母没脸,噗噗满腚金黄!」妈妈脱口而出。
「好,红儿,就把剩下的写完!」
「啊!」妈妈似乎忘了自己还要喷奶这事儿,被我一说竟满脸通红,然后温顺地说,「红儿知道了。」
说罢站起身来,又恢复了马步的姿势,见芳官提起红纸,妈妈便捏住奶子,把乳头对准要落笔处,用力一捏,奶水喷涌而出。
尽管妈妈卖力地摇动着胯骨,腰肢和奶子,但奶水喷涌而成的文字依然乱七八糟。到了「噗噗」两字竟是完全看不出轮廓了。妈妈此时已经从左奶换成了右奶,还在努力地写着下面的字。
终于10分钟过后,妈妈在红纸上喷出了所有的下联,然后面对着我说:「女儿写完了,还请爸爸检阅。」
此时妈妈结果芳官手中的对联,左手拿着上联,上用毛笔书写:「红侠女警,人送武射骑三绝,教子有方,飒飒一脸傲气。」右手拿着下联,上面歪歪扭扭地躺着几个白字,有些全然看不清楚,乳白的笔画有时还流下奶汁,内容是:「暗娼牝狗,自开口手胯五洞,为母没脸,噗噗满腚金黄!」
妈妈赤裸的身子夹在两幅字中间,她想摆出一副媚态,但用力过猛,眉眼间挤弄得过于夸张,竟有些滑稽。
我看到如此荒诞的游戏竟被妈妈这么认真的配合,自然不好再无事生非,便说:「非常好,芳官,等这两幅字干了之后给我裱起来,我要挂在屋子里。」
经过这一阵淫戏,我已经有些疲惫了。这些内容与其说是娱乐,其实更像是一种表演,是我的支配欲的一种宣泄。现在看着眼前娇嫩可人的妈妈,我想开始享受了。
我站起身来,对红楼众人点了点头说:「各位姐姐们,今天谢谢你们捧场,让调教如此别开生面。现在我想和红儿两个人单独玩一玩了,各位请回吧。芳官你也出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众人会意便再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