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畜生!我作为一个母亲,宁死也不想儿子看到我受辱,所以才将就着配合了他们一两次,就是这样,谭警官您明察啊,呜呜呜……」
丹尼听我这么说,起初是有点吃惊的,但听到后面却笑了。他对着我说:「王老师,演得不错嘛,别忘了你卡里的十万块钱可是我给你的。」
我听了心中一凛,难道我留不住那钱了吗?但事已至此,我指得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丹尼,然后悲戚地说:「黑鬼!你少诬陷我,你的脏钱我一分都不会要。你打钱的事儿我不知道,即使真打了,待我查出来就立即充公!大不了跟谭警官一人一半!」我竟然生起了贿赂谭红的主意,不知她有没有听出来。
谭红没理会我的潜台词,但见我配合也是颇为高兴,她迈出一步抽了丹尼一个嘴巴:「还敢侮辱我们中国人!看见了吧,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狡辩的?快说,你还有什么其他违法行为,坦白从宽!」
我也跟着起哄:「谭警官,你可千万不能放了他。强奸妇女怎么判,能枪毙吗?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这种人渣,黑鬼,我跟你说啊,这黑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恐怖分子。你们警察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啊。」
这时,从大厅另一侧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咳嗽。我想起来了,那个叫紫叶的伪娘应该还在里面。
「还有人!」谭红轻吟一声便冲了过去,留下我们三人在这房间里。
我不敢看他,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那谭红风似的走了回来,解开了丹尼的手铐,用枪抵住他的额头说:「跟我来!有些事要找你核实。」
两人离开屋子时,谭红对我们说:「两位老师,对不起,你们今晚不能走了,现在外面非常危险。等我们破案之后自然还你们个公道,你们就在这屋呆着,可不要出来。」
我刚想说话,门就被谭红关上了。「不让回家,他们不会怀疑我是共犯吧?」我心中胡乱地寻思着,「不能,我真真切切是个受害者,他们不会黑白颠倒的……这黑人组织到底有多少人,谭警官他们能抓干净吗,可别剩了一两个来报复我……」
那兰花老师显得尤其没用,从刚才到现在只是嘤嘤地哭泣,一句话都没向警察交待,现在自是不会对我说什么的。
天似乎越来越沉了,忙了一天了,真的是有点累了,我在胡思乱想中渐渐闭上了眼睛。
……
「王老师,起床了。」我看到了兰花老师漂亮的脸。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是上班时的打扮,没有半点淫态。
「啊啊。」我想起了自己的处境,黑人们都被抓了,我们自由了。哎,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丹尼了,我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也许这样更好,我现在最关注的问题应该是怎样从丹尼那里要些索赔了。
兰花说:「王老师,我们出去吧,他们等你好久了。」
「是的是的。」我心想,「警察的口供,笔录是少不了的。我是被强奸的,这点可千万不能说岔了。」
我穿上了昨天来时的衣服,跟着兰花走了出去。
厅里丹尼和那四个黑人反手绑着坐在沙发上,谭红一身警服英姿飒爽地站在她们面前,看来马上要开始审问了。
沙发边的地板上坐着那个叫紫叶的伪娘,他的脸上,胳膊上遍布了鞭痕,看来这几天没少被黑人们折磨。谭红用手一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我们两个坐下。
接着,她咳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严厉和责问:「你们都准备好,我要开始了审问。」
看到谭红,我的心中似乎充满光明,把之前所有的污垢都洗涤殆尽了。她是那么的美丽,高傲。她的身手又是多么的干净漂亮,毕竟是实战出来的,她这几年不知亲手擒获了多少穷凶极恶的犯人。昨天和丹尼一战,谭红让我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中国功夫I,与我这种花拳绣腿真是大相径庭,我是从头上佩服到了脚底。现在,我甚至想扑倒在她的脚下,将我的罪恶与软弱和盘托出,帮助她早些破案。
「咳!」她咳嗽了一声,咳的铿锵飒爽,充满了当代警察的锐气。
「我……」我说了声我。我竖起耳朵,不想错过她的每一句真言。
「我是黑逼烂屁眼儿的母狗,厕所里的母蛆,是黑人祖宗的忠犬和脚垫,用洞洞伺候大鸡巴的丧志母猪,坐在地上喷卵的翻白眼儿畜生谭红。」她说。
我好像没听清一样,她说了什么?我的头晕晕的,难道是这几天太累了听错了?
接着,她开始解开自己前胸的扣子,一个一个又一个。然后她脱下天蓝色的警衣和花边乳罩,那对至少有E罩的大奶子跳动而出。棕褐色的乳晕呈完美的圆形,乳头不大不小,可爱又挺立,更让人新的是,她那乳头上还滋润着点点白滴,她还在哺乳期吗?
我的脑中响起阵阵惊雷,每一声都能把我炸得倒地不起,但身子却还僵硬地坐着,一动也不能动。
然后她开始脱裤子,只几下便脱光了。倒三角的阴毛肯定是精心修剪过的,黑中透红的阴户丰满肥润。她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干净的屁眼儿,周围不见一点杂毛。然后她就跪了下来,跪在了我常常跪在的地方。
她说:「红猪自不量力,竟敢来搜查黑爹们的场子。现已经自取其辱了,母猪的各部位任凭各位祖宗发落,还请黑祖宗们好好教育教育我这不懂事儿的警察局长。」
丹尼站立起来,剩下那四个黑人也站了起来。他们走到了谭红面前,围成一个圈子,丹尼先掏出了鸡巴,那四个人也跟着掏了出来。那五根鸡巴最短的也有二十厘米,他们一起组成了个铁棍阵,甚是壮观。
那谭红蹲了起来,让丹尼的鸡巴触及自己的脸,然后一脸淫荡地说:「下贱的母猪这就给各位祖宗口,请各位黑祖宗操烂母猪的嘴。」
她刚张嘴要去吃丹尼的鸡巴。丹尼一用力,一股滚黄的尿液从黑色的马眼射出,直直地冲进了谭红的嘴里。
「呕呕,咳咳。」谭红被呛得咳了几下,「谢谢黑爹赏尿,我喝!我全喝!」她的嗓子传来咕噜咕噜地声音,咽喉也跟着蠕动,真的将丹尼的尿喝了进去。
这时,那四个黑人一起用力,四条尿住分别射向了她的头发,眼睛,鼻子和面颊,无死角地灌溉着她的脑袋和全身。
丹尼说深沉地说:「再贱点,还是太傲了,不够卑微!」
「啊啊。」谭红淫叫着握住了其中的两根鸡巴,任凭尿液洗刷这美丽的面庞,然后蹲着的双腿岔开,浑身一用力,只见一坨屎尖从她的屁眼儿露出,连带着一条长长的大便缓缓排出,「母猪高潮了!母猪一高潮就要拉屎,我是一头拉屎的母猪啊,黑爹们不要见怪啊!」
就这样,在一波波的凌辱中,谭红瘫在了屎尿堆里,自我享受着一波波高潮。
我已经崩溃了,我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已经连个渣滓都不剩了。我想跑,但我的全身瘫痪了似的,一动不能动。
「抬下去,这母猪奶子不错,在奶子那里纹个黑桃。」丹尼吩咐着,坐在我旁边的兰花竟起身搀扶起谭红,和那四个黑人一齐走了出去。
丹尼这时扭头看着我,大大地一笑,露出满嘴的白牙:「王老师,该算我们的账了。」
……
城市的另一边。
朱小云:「元春,怎么会这样?」谭红在红楼中化名元春。
谭红:「陈子业要求的,他在那里化名紫叶,我见到他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