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都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即使与我四目相对也没有流露出一点尴尬,除了妈妈。
妈妈看到我时惊叫了一声:「黑爹,亲爹,祖宗!你不是说不涉及家人的吗?」
丹尼沉沉地说:「你的视频他都看过了,而且就你昨天那拙劣的表演,你当你儿子看不出来吗?」
妈妈听完脸一红,嗓子尖尖地「嗯」了一声,像是一只被主人教训的狗一样低着头,再也不敢看我了。
丹尼对我说:「吴镜梓,我们等了你一下午啊,欢迎欢迎。」
接着,他转过身子对着大家说:「前天的事儿大家有些经历了,没经历的也知道了,就是警察找上门来了。经过我们黑人组织的调查,我现在说一下结果。」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这次的罪魁祸首有两个,一个就是吴镜梓,就是他——王文英的儿子报的警!」
妈妈听到这里,竟恐惧得把身子伏在了地上,完全不敢抬起头,并发出阵阵抽泣。
丹尼接着说:「第二个就是……」我以为会是背叛了丹尼的妈妈,但出乎我的意料,丹尼说:「第二个祸首就是你,陈子业!」丹尼指向了笼子里的紫叶。
那个叫紫叶的伪娘尖着声音叫道:「什么?陈子业是谁,我不认识啊!」
丹尼摇摇头说:「十六岁出道,不到五年的时间统一了东北黑道,东北皇帝陈子业,竟然会冒充一个伪娘来深入敌后,佩服啊佩服,幸好组织上已经查明了!」
说完,他打开笼门一把拽出了紫叶,掐着她的后脖子拎起来,像是拎一直小鸡一样说:「这么喜欢扮女人吗,我的黑帮老大?那我就真的让你做回女人!」
那陈子业不住地挣扎,然而完全执拗不过丹尼。他声嘶力竭地吼着:「放开我,我不是陈子业,放开我!」他已经急得用男声了。
丹尼把他按到一个桌子上,然后让女友爱丽丝按住陈子业。只见他面露凶光,竟抄起了一把菜刀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不是陈子业,如果撒谎我就剁了你的脖子!」
陈子业见事已至此,保命要紧,只得喊道:「我是我是,放了我吧,我是听命于人啊,饶了我吧黑爹爹啊!」
只见丹尼手起刀落,鲜血突涌。在几声凄厉地吼叫中,陈子业昏在了血泊中。他的脖子没有断,但整个鸡巴连带睾丸,竟被丹尼生生切掉了!
「抬出去!」丹尼吼道。那爱丽丝也不嫌血腥,竟然抱起陈子业,一开门真的走了出去,也不知会怎么处理他。
丹尼不紧不慢地用抹布擦干了桌子上的血,大概用了五分钟左右,他回头看向我说:「吴镜梓,还救不救你妈妈了?」
从小连杀鸡都不敢看的我竟看到一个活人被生生地切掉了生殖器,突遇这种变故当真吓得我肝胆俱裂。我真的好想就这样屈服了,我好想直接跪下去猛磕几个头叫他祖宗。我这人从来没什么骨气,平时连做烈士的幻想都没有过,倒是常常想过自己怎么当汉奸。
但我的聪明告诉我,现在不是屈服的时候。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黑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也许他不想直接处置我,而是要先折磨一下。我也许还有谈条件的机会。
我勉强地抬起胸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甚至连让自己的腿停止颤抖都做不到。我搀扶着坐在沙发上,然后问:「你……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和我妈?」
如果他说让我磕头叫爸爸,我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不,他就算让我吃屎我也愿意,我真的太怕受伤了。
丹尼却走了过来,轻抚着我的后背说:「别紧张嘛,你和陈子业不一样。你是救母心切,换做是谁都会报警的;而他是我们的敌人,是来颠覆我们的组织的,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我请你来也只是玩个游戏而已。」
是的,我们确实不一样,丹尼说得没错!但我仍然惊魂未定:「你……你想玩什么游戏?」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他离我越来越近。
「我是个男人怎么说,是个……女人又怎么样?」我确实没有骨气,若是做女人能给我和我妈带来自由,我会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是个女人。
「你若是个男人嘛,我现在就放了你和你妈;你若是个女人嘛,那就和你妈一道儿做我的母猪喽。」他色色地说,手上也不老实。
我今天确实是化了女妆来的,因为我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只有女状才能让我真正的自信。
听到他的条件,我自然会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告诉你,我吴镜梓是个男人,是个堂堂正正的爷们儿!」
「哈哈哈哈!」丹尼笑了起来,连笼子里的四女也感到了气氛的轻松,因为刚才的血腥宫刑确实吓到了所有人。
丹尼环顾四周宣布:「大家都听见了吧,吴镜梓说了,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要是我今天能让他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他就和你们一道做我的宠物。听到了吗,母猪文英?」
妈妈在狗笼子里已经抬起了头,摇着腚跪着看了看我,然后不要脸地学猪「哼」了一声说:「母猪王文英听见了,我儿子要是个女人,他就也做黑爹的畜生。」
「妈!你!」我冲着妈妈嚷了一下,她怎么能这么不知羞地说出这话?
她见我不快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和丹尼。
我说:「黑……黑人朋友,你要是使用暴力,我可不抗打,那时别说是女人了,母蛆我也会承认的。」
丹尼知道我在用激将法,然后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打你的。」然后他先放出了黄蕊瑛和妈妈两人作为陪玩儿。
他继续说:「首先,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他从沙发底下的箱子中掏出三个玩具,或者说是男性自慰器,它们尺寸都不相同。
丹尼说:「众所周知,身为一个男人,是一定要有根鸡巴的。而这鸡巴,自然是性交用的。我这里有三个自慰器,顶端都装了接触传感器,只要鸡巴触及了顶部就会鸣响。」
说完,他那是其中最大的一个,脱下裤子,对着自己鸡巴一撸。感觉还没到一半就听「叮」的一声,触发了响声。
他把那个丢给我说:「试试喽,只要弄响了,你们就可以回家了。过去的事儿既往不咎。我再送你们一大笔钱。」
我接过那男性自慰器,掂在手里有点重。心想:在这种环境中,索性一搏了。于是我害羞地脱下裤子,露出了我那短小的鸡巴。啊,它竟然软了,就像一直小蚯蚓一样,软趴趴地没有力量。
所有人都忍不住地笑了,就连妈妈都低头抿着嘴,像是在憋笑一样。丹尼示意了一下蕊瑛,那黄蕊瑛蜿蜒着爬到我的脚下,对着我笑盈盈地说:「镜梓哥,让妹子给你吹一下嘛。」
说完,她对着我的小鸡吧轻出一口气。那黄蕊瑛一直是我暗恋的女,虽然亲眼见她堕落至此,我心中竟还留着一点美好的向阳。经她这么一吹,我竟然真的硬了。
我赶紧挺着我的鸡巴网自慰器里一捅,然后用手用力地挤压,想仗着它的弹力而压缩。可不管我多么地用力,它总是里尽头差着十万八千里。我终于在「嗯嗯」地娇喘声中停止了尝试,说:「这个我不行。」
丹尼同情地点点头说:「这个自慰器有十八厘米,确实长了点,有情可原,没关系的镜梓,试试第二个。」
说罢他丢给了我第二个自慰器,这个比之前的短了许多。我信心大增,于是生猛地往里一捅,跟着叫了声:「走你!」谁知那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