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
默默前进十来步，靠近灌木丛，这位帅气的短发美
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意味
长的微笑，「斌斌
很好，不过姐姐还是提醒你，待会儿要有点心理准备。」
说完，她放开我的手臂，转身迈出了灌木丛。
我惴惴不安地跟上去，不多时候，重新回到了开阔处。
今
校园内的活动已接近尾声，球馆外依然声鼎沸，嬉闹的低年级学生，搬运器物的高年级同学，还有来参观文化祭的家长，四处热热闹闹，一片和谐的景象。
洗手台前，另有一名家长打扮的陌生男，短发美微笑着上前与他搭了两句腔，回过
来，示意我继续跟上。
她轻车熟路地带着我走向泳池方向，我远远望向通往用具室的小胡同
，那摆着两张课桌，小雪，还有另一名皮肤黝黑、臂上戴着学生会红袖标的高年级少坐在桌后，恰好挡住了进
游泳池的去路。
小雪看见我，立刻低藏住目光，看不出是害怕，还是对我心存愧疚。
我的心
也有些复杂，她陷害了我，但我对她
力相向，也是不争的事实。
皮衣美站在桌前，注意到我的表，浅浅一笑，抬手揉揉小雪的小脑袋，向我抛来一个眼，示意我不要逗留，马上跟她进去。
我们两一前一后走进小胡同，少顷踏上台阶，进小门后的器物室。
她掩上房门，轻声开，「小雪也是可怜孩子，别怪她。」
我瞟她一眼，默默思索着她一路上跟我说的些话到底是出于什么动机，她眸光似镜，好像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不要多心，姐姐不是坏，不会害你。」
嘶——。
她突然抬手拉开夹克，露出了皮衣下的贴身白色V 领内衬印眼帘，一道进我视线的，还有她惊的上围。
她浑圆坚挺的胸脯就像从平坦的腹部拔地而起的两座高山，尺寸看着比拉上夹克时看起来要大上很多，甚至比起妈妈还要大一点，看来是皮衣很紧，藏住了她真实的身材。
看她又要撩起贴身内衬，我恍然间赶快收回了目光，沉声道，「你做什么。」
「趁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姐姐帮你打一炮。」
「……不用！」
「弟弟，姐姐可是好心。」她轻笑着摇了摇，继续向上撩起内衫，「不是自夸，姐姐以前可是一晚身价十万的。」
我余光瞟去，只见她右侧腰胯部位同样散落着一些伤痕，伤痕呈溅
状，沿着她右侧的腰身向上延伸，穿过几匹肋骨，接近她胸小山一样的
弹上。
她一下将内衫撩到锁骨位置，两颗豪
没有罩遮掩，完全露在我眼前，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眉紧蹙，她豪的顶端有一圈略大的
色晕，但是看不到，晕向内凹陷成一条垂直的细缝，而在她峰左右两侧还各纹着一个正楷汉字，以及一对左右对称的小箭。
连起来就是“”和“
”。
「看到了吗，这里是姐姐最大的卖点。」她微笑着望着我，两根手指放上浅色的晕，将那条细缝朝两边拨开了少许，「以前姐姐还有
水，现在没打针了，出不了。不过姐姐还是有自信……三分钟，三分钟就能让你一次。」
我眉紧蹙，盯着她异的，「你那里……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她低一看，缓缓叹声笑道，「坏就坏在姐姐胸大貌美，他们给姐姐做了很多次手术，让你们男的东西，可以
进这里面，要不是斌斌妈，姐姐现在还被锁在床上挨揍呢。」
她脸上的笑容更甚，就像是在说一件开心的往事，但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苦涩。
看着这异的“”，我眼飘忽，断断续续地再开，「他们……是，我爸，他们？」
微微摇，「跟你爸没关系，据姐姐了解，你爸爸还挺不错的。那群也害了斌斌爸，斌斌妈在报仇的时候，顺便救了姐姐。姐姐那几年可没少遭罪，不过比起斌斌爸，还算幸运的了。」
跟我爸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我吸进一气，平稳心绪，抬看着她的双眼，再问道，「姐，你是……？」
「算你嘴
甜，知道叫姐。你想问姐姐是谁？」
我点了点。
她低拨弄着自己的晕，微笑着答道，「姐姐是谁也不是，只是个没本事，
慕虚荣的傻姑娘，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又好死不死染上了赌瘾，结果就是被骗去东南亚卖身还债，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
说到这里，她甜甜一笑，将一根手指扣进了半分，「他们都不是，让姐姐想死都死不了，呼呼。」
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但她身上的烫伤和经过改造的房绝不会有假，再想想颜强的惨状，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再沉吸一气，我皱眉盯着她的缝，开确认道，「姐，我不明白，我爸和刘文，还有你说的他们……」
「简单的说刘文是发包，他们是承包，你爸爸是发包手下的一名员工，负责某些项目，再通俗一点讲就是棋子，明白了吧。」
我还是没有完全听明白，怔怔地点了点，「……明白了。」
她抬看向我，「其实你爸也是被利用了，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斌斌妈不这样想。斌斌妈……本想把媛姐姐也弄成我这样，是斌斌劝住了她。」
「……」我听得五味杂陈，不禁咂舌，脑子变得更混
。
「好弟弟，你真应该好好感谢斌斌，所以之后不管他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要恨他。」
我沉下眉，再问道，「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斌哥，想把我和我妈怎样？」
巨姐姐面带微笑，沉默了小片刻，轻轻地开，「相信姐，不管过程怎样，结果总是好的。」
她低下，两指她的房小掰开，「试试吧，姐姐不会骗你。你的东西虽然有点大，但姐姐还是可以的。」
「真的……不用了。」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谢谢，姐。」
「好吧。」巨姐姐微笑着轻叹一声，放下内衫，低拉起夹克，「接下来可要加油，以后有机会，姐姐再陪你吧。」
她转身过去，向前走出两步，顿住身形，回再轻轻叮嘱了一句，「弟弟，凡事往好处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