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凡凡认同你的做法,给他解药吧,没问题的。」
「可我说啊,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不就是为了拍点好东西给她看嘛。」
「……」
我双目恍惚,耳鸣不止,迷迷糊糊中没太听清他们后面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颜斌最终还是被她说服,过了不久,他不情不愿地给我喂进了一药丸。
再醒来时,墙上的时针已指到了两点,桌上摆着饭菜,客厅内只剩我孤身一人。
腹中咕咕作响,我撑起疲惫的身体,抄起了面前碗筷。
虽然肉棒依旧坚挺,身体却不再像泡在火山池里那般难受,我终于有了一丝闲暇去思考。
这一上午,我算是深深体会到颜斌的手段,全然可用他的一句话概括:“做对有奖,做错会罚”,他这两天反反复复跟我提到这个概念,就是他的“训犬术”。
他昨天让我看到戏码,就是让我以刘晨北为榜样,亲眼看到做他一条听话的狗会得到怎样的奖励,之后把肖静媛“送”给我,再给我吃淫药安排任务,以此来贯彻他的训犬信条。
狗不听话就得挨饿甚至挨打,出于生存的本能,它们不得不费劲心思去完成主人的指令,往往得到一点点食物就会开心不已。或许狗狗眼里的世界就是那样,它们永远不会思考值不值当,而我是人,从来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颜斌要训我,就特地给我创造出一个恶劣的环境,通过不断的折磨来慢慢改造我的思维方式,让我养成习惯,把听他的话变成一种本能。
我刨下一大口米饭使劲嚼着,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段很有效,当我听到他说会解开贞操带时,心底的确生出了相当的期待,一心想要尽快完成“任务”,以求得到解脱。
长此以往,一旦养成习惯,我怕再面对他给出一点点小恩小惠,我可能真会变得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他的手机还放在桌上,他要我找出答案,他们煞费苦心调教我是想要干什么?听起来他们像是在拍我的反应给谁看,刘晨北也是叨叨故作秘,不肯直说。
伸手摸到手机,打开屏幕,画面正是之前我看的那段视频。按下播放键,我继续快速趴饭,看他的鸡巴在肖静媛的大屁股里进进出出,不停挤出白浆沫沫,啪叽啪叽的响声就像催命符,性欲瞬间压过饥饿,腿间的勃动再度将我的思绪打得七零八乱。
我使劲捏住皮套下的肉棒,沉吸一口气,昨晚听他说,要把肖静媛送我当母狗,我还满心鄙视不以为意,而到了此刻,我最大的期盼却变成他能信守承诺,三天的惩罚之期,哪怕早一分一秒结束也好,我只想从尽快从淫欲地狱中解脱。
只要我找到答案,就能得到解放吗?他会不会食言,以后还会不会再像这样折磨我?
回想起这些天的经历,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没一件是百分之百的真事,凭我动破脑筋,也绝不会想到圈套会藏得这么深,一环套一环,一层接一层。
万一这又是一个圈套,万一他们还是会对芳芳下手,或者他们已经伤害了芳芳?
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想,妈那个巴子……问题又回到了这里,他们到底想怎样?
暂不考虑颜斌真正的目的,换一种方式理解,他需要我帮他实现某种目标,所以还会继续调教我,直到我变成另一个刘晨北,我若是不想当狗,又不想被折磨,唯一的办法是让他相信我,让他以为,我心甘情愿给他当狗。
可颜斌不会轻易的相信我,毕竟要把一个人变成狗是很不容易的事,或许永远都不可能成功。
站在他的角度,无论我表现得多么顺从,他都会认为我在隐忍,随时准备反咬他一口,因此,他肯定会想方设法再折磨我,或许还会故意露出破绽,让我以为找到了破局的希望。
料想得到,一旦当我“背叛”他,他就会抛出他的训狗术,以我“不听话”为借口,像今天这样用淫药来折磨我,或者伤害我关心的人,给我带来更大的折磨。
要不就什么都不想,安心给他当狗。如果屈服就能换得他人平安,这样的结果,似乎也不错。
可万一他还是不守承诺,或者逼我去伤害无辜的人,我要怎么做?看到刘晨北和肖静媛,我真的没有信心不会堕落到对他言听计从的地步。
安心当狗的想法,归根结底,只是我想轻松一点、懦弱的借口。
我此前的一切行动都建立在将来能够得到幸福的臆想上,当然,那些都是奢望,所以我才会想到以死来抗争,刘晨北说的对,总归都要死的话,不如把他们全都带走。
等过一段时间,我应该有机会捅死颜斌和肖静媛,但刘晨北和梁丽珍母子比较难办,而且还有小雪,他们口中的“齐叔”,包括昨天认识的巨乳姐姐……或许,他们还有其他更多的帮凶。
似乎我怎么做都毫无胜算,我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要死心塌地站在颜斌那边?真的很怪。事实上,还是如刘晨北所说,与其痛苦挣扎,简简单单去死最轻松,死了就不用被折磨。
活着,真是一种痛苦。
……
「饭吃完了?」
我抬起头,看见颜斌站在二楼望向我。
他挽了挽袖子,「吃完就上来帮忙。」
我放下碗筷,爬上二楼,光头壮汉如一尊雕像似的守在浴室门口,浴室房门半掩,看向里面,肖静媛正裸身趴在地垫上。
颜斌冲我招手,指向被揭开绷带的大屁股,「去帮你妈换药。」
我走进浴室,蹲在肖静媛身旁,她挪动膝盖,朝天撅起屁股,浅褐色的屁眼轻轻地张合,混合着药味的浓郁淫臭仿佛具有摄人魂魄的功效,让我忍不住耸动鼻头,偷偷大力地嗅吸起来。
若不是颜斌在旁,恐怕我会丧失理智,顾不得屁股沟里干净与否,把头埋进去就是一顿疯狂地吸舔。
「拿着。」颜斌递来一把棉签和一瓶深红色的药水,偏头望着我,「我还是心软,早知道时间这么紧,暑假就该拉你入伙。」
「没事的,时间来得及。」肖静媛缓缓说道。
「嗨哎。」颜斌沉沉地叹出一口气,转头看向她,「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谁知道她突然要跑回来。」
我静心聆听着他们的对话,沾了一点药水往屁股蛋上抹着,上面的伤口愈合得很好,除了被打出的伤痕还在,红肿已消去了不少。
抹完一边屁股蛋,我转头望见颜斌,视线交汇,他紧蹙眉头,沉声开口,「你别怪我们残忍,你现在这状态,见着我妈只会更惨……」
「啊?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呸,呸。」他抬手拍了拍嘴唇,憋着嘴咂巴了一下,再对着我笑了笑,「我妈可没死,她下周就会回国来收拾你,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肖静媛轻声接话,「凡凡,我们现在也没办法,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将来……」
「嘘,别说。」颜斌打断她,咧嘴笑道,「什么凡凡,给你说了要叫爸爸。起来,跟你爸倒个歉先。」
他叫起肖静媛,又让她挺着大奶对我发誓,说什么今后会只对我一个人忠诚,要献上子宫,给我生十个八个野种。
搞完这一套,颜斌笑道,「我妈这人可是变态得紧,你要是不想像小白那样被逼着吃屎喝尿,就得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干得好了,我给你创造机会去干我妈,让你报了我绿你妈的仇!哈哈哈!」
我心中一凛,举着棉签的手臂顿住在空中,怀疑我有没有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