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比的快感。胡戈的鸡巴插在母亲胡梦儿的屄中,母子俩就这么相拥着不愿意分开。可是,电话铃声却又响了起来。胡梦儿抬起手腕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自言自语道:「这个点谁来电话呢?」嘴中嘀咕着,欲起身接电话,可是儿子胡戈却还在自己的怀里,她失声地笑了一下,说道:「乖儿子快起来,妈妈要接电话。」
胡戈腻在母亲胡梦儿的怀里不愿起来,耍赖道:「不吗!妈妈你的屄里好湿润呐,让儿子的鸡巴在你的屄里多泡一会儿吗!」
胡梦儿听了儿子的话,几乎有些哭笑不得了,她伸出手在儿子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哄道:「儿子乖,快把你的大鸡巴从妈妈的屄中拔出去,妈妈得接电话,别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乖!」说着,还挺了挺阴部,收缩了收缩子宫壁。
胡戈虽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他还是顺从地把自己的鸡巴从母亲的屄中拔了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和淫液混合而成的性液跟着胡戈拔出的鸡巴从胡梦儿的屄里流了出来,淌到了老板椅上,滴成了长溜落到了地板上。
胡梦儿顾不得清理,直起上身,抓起电话,「喂,哪一位?」接着说道:「噢……是张市长啊!您有什么指示?」听了一会儿对方说话,「我在单位,您来吧,欢迎您!好,好,我等您。」说完,放下了电话。
胡梦儿从老板椅中站了起来,伸手从办公桌旁边的面巾纸盒向外抽着纸巾,一边清理着自己胯下母子俩的性液和汗水,一边将一部分纸巾递给胡戈,嘴中说道:「儿子,快清理清理,一会儿要有人到妈妈这来。」
胡戈耍赖道:「不吗,我要妈妈用嘴给我清理。」
胡梦儿道:「不行,没时间了。」
胡戈一听,干脆耍赖到底,不依不饶道:「妈妈,你要是不给我用嘴清理,我就不走了。」
看到儿子那赖皮的摸样,胡梦儿有些忍俊不禁了,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道:「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妈妈。好了,妈妈给你清理。」说着,蹲下身子,用手扶住儿子的那根还没有软下来的鸡巴,张开嘴在硕大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起来。
「啊哦……」母亲那细嫩的舌头舔在龟头上,温温滑滑的感觉让胡戈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
胡梦儿的舌头如游鱼般灵活地在儿子那龟头的伞盖上缠绕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在儿子的鸡巴上来回地舔着,还不时地用嘴唇在鸡巴上咂着、吮着。
用嘴和舌头为儿子清理完刚刚肏过自己的鸡巴,胡梦儿站起身来,催促道:「我的小祖宗,妈妈给你清理完了,赶快穿上衣服回家吧!」
一脸得意的胡戈看着母亲用嘴和舌头为自己清理完鸡巴,心满意足地开始穿起衣服。胡梦儿也开始整理衣衫,当她调整好吊袜带准备穿内裤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内裤了。她一琢磨,准又是让儿子给藏起来了,说道:「儿子,妈妈的内裤呢?快给妈妈。」
胡戈笑道:「妈妈,你要内裤干什么?」
胡梦儿道:「要内裤能干什么,穿呗。」
胡戈却笑嘻嘻地说道:「不行,我不让你穿内裤。」
胡梦儿一听,说道:「不穿内裤怎么能行,这可是妈妈的办公室呀!」
胡戈反驳道:「谁说在办公室就必须得穿内裤,你不穿内裤别人也不能钻到你的裙子底下看你穿没穿内裤呀。」
听了儿子的话,胡梦儿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把裙子的下摆向下拉了拉,无可奈何地说道:「好,不穿就不穿。」
没想到,胡戈却又提要求了,「妈妈,你还要把这个插在你的屄里」说着,把办公桌上的那个唇膏拿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唇膏,胡梦儿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屄中立刻又有淫水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她顺从地抬起一条大腿搭在办公桌沿上,说道:「来吧,小混蛋。」
看到母亲把一条大腿搭在了办公桌上,答应了自己的无理要求,胡戈一脸的欢喜地蹲下身子,拿起唇膏,伸手拉开阴唇,将唇膏塞进了她的屄里。然后站起身来,在胡梦儿的嘴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道:「妈妈好乖!」
胡梦儿也在儿子的那张还有些稚气的脸上亲了一口,有些不舍地说道:「儿子,妈妈让司机用妈妈的车送你回家。」说完,拿起电话叫了司机。
胡梦儿与儿子胡戈从她的办公室出来送儿子回家,边走边说道:「儿子,我忘告诉你了,爸爸晚上从省城来看我们。」
听母亲说父亲晚上要来,胡戈一把搂过胡梦儿的胳膊,兴奋地说道:「好呀,爸爸来了,我们又可以一起肏你的屄了!」
一看儿子那兴奋的样子,胡梦儿嗔怪道:「你小点声!」
虽然嘴上嗔怪,可身子还是紧紧地靠近了儿子的怀里,小声说道:「儿子,妈妈还是把唇膏拿出来吧,妈妈的屄很痒。」
胡戈马上制止道:「不行,我不许你把唇膏拿出来。」胡梦儿说道:「不把唇膏拿出来,妈妈的屄被唇膏弄得淫水使劲地往外淌,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胡戈笑道:「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吧。」胡梦儿没办法,只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早晨上班的时候,胡梦儿化完妆,刚要把唇膏放进皮包里,就被身边的儿子胡戈拉住,死乞白赖地非要把唇膏塞进她的屄里,她不同意,他就不让她上班。
拗不过儿子,胡梦儿只好顺从地让儿子把这个拇指般粗细的唇膏塞进了自己的屄里,并答应儿子一直把唇膏放在屄里不拿出去,直到下班回家。
看着胡梦儿尴尬地满脸通红,倪红霞连忙不失时机地站起身来,走到胡梦儿的身边坐下,拉着她的胳膊善解人意地说道:「胡关长,我也有一个经常要调戏他妈妈的儿子。」
胡梦儿疑问道:「你也有一个经常调戏你的儿子?」倪红霞答道:「是呀,我也有一个跟你儿子差不多一般大的儿子。而且呀,还经常地调戏他的妈妈,有时呀还要肏一肏他妈妈的屄呢。」
倪红霞大胆的言语一下把她与胡梦儿之间的距离拉到了一起,两颗同样是有一个一般大小儿子的母亲的心立刻贴在了一起。
胡梦儿只觉得自己的胯间此时完全是湿漉漉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了夹,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一下狂乱的心情,伸手拉了拉裙摆,正了正身子,自我解嘲地笑道:「我这儿子呀,跟我爸爸一样,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胡梦儿的话,让细心的倪红霞听出了问题,但她又没弄明白这是不是胡梦儿的口误。因为胡梦儿说她儿子「跟「我」爸爸一样」,而不是「跟「他」爸爸一样」。倪红霞故意装作糊涂地疑问道:「你说你儿子跟你爸爸一样「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你不是跟你儿子是同一个爸爸了吗?!」
事实上,倪红霞的猜测一点都没错,胡梦儿与她的儿子还真是同一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