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我分明听到梅琳的声音里有一种哭腔,后来我推开了门,看到梅琳穿着睡衣,蹲在地上哭了。眼泪哗哗的,只是没有声音。我上前去扶住她,把她抱了过来,放在床上,一边拿纸巾给她擦拭眼泪。
“怎么啦?琳姐。”
“没事,我没事,我心里太难受了。”
“琳姐,我不想看到你哭。”
“其实我应该高兴才是,你知道吗?我签下来了,八百万,一年八百万的一笔单。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知道。”
“可是你知道我是怎么签下来的吗?”
“我——”
其实我是知道的,虽然知道可是也得装着不知道,同时我也有点懵,不明白为什么梅琳跟我说这件事,这算什么啊?难道梅琳把我当成最知心的人?也有这种可能,因为女人在某种情况下会产生一种软者的感觉,她们无论如何强,总归还是女人吧,是女人难免会有软弱的时候。
莎翁说过:女人,你的名字是软者。
“我跟老徐睡了一觉。”梅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