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不堪。
届时大夏帝姬,东方贞儿哪还有半分皇家气象,哪还有半点端庄夫人的姿容美态,只剩于鼻腔不断哼出娇吟,回应着:“是……嗯??本宫的骚穴就是七大名器之一的金城汤池,噢……好棒……你已经把本宫的穴道给捅破了,要玩死本宫了……嗯!”
“果然,夫人还真是个骚货,居然连名器都知道。”黝黑蛮人不忘用力向骚穴顶肏,取笑开来,期间甚至还将东方身子腿弯搂住,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
“噢齁,不行这个姿势!”东方贞儿顿时感觉到整个穴道被蛮人阳根给占据,放纵的快感充斥全身,她的美足瞬间如同龙胆花般绽放开来,每一颗玉趾都在极力宣泄,继而没两下,她便两眼就是往上一翻,背靠在了蛮人壮硕的胸襟上,美颜半吐香舌,大气喘息,不断颤抖痉挛。
而蛮汉怎么可能就此放过她,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此遭,得到贞儿并没有付出什么,然而她可是北境军大帅的娘子,能将夏朝一国栋梁的娇妻,玩弄成属于自己的形状,属实是对于蛮族人内心的一大快感。
再即,黝黑蛮汉就这么抬着东方贞儿,放到了湖泊沙滩的边缘,再将她的人翻过身来,如此正面相对,阳根退出名器骚穴的时机,让大夏帝姬难免地‘哼’了一声,明眸稍显灵光地睁开些许,就见得一张厚厚的大嘴往她脸山亲了过来。
“不行……唔嗯??!”
可即便再如何说也已经迟了,作为人妇的她早就在先前做出了背离夫君的道路,被抽插过的美穴已然变得汤水如泉,无论紧致凑实,重重关隘的金城蜜道再如何设防,都已无法再阻止破扉而入的野蛮长物。
随着‘噗叽’一声,黝黑蛮汉的粗长大阳根就在此刺了进来,那种如入无人之境的感觉,东方贞儿知道,是自己的名器熟悉了,熟悉了这条大阳具的尺寸,连带着大阳根的每一根隆弓的青筋都记得一清二楚,名器媚肉服服帖帖地向其展露低下的谄媚,去勾引,去迎合。
她的双腿也被黝黑蛮汉给压到身前,膝盖贴向了酥乳,这种姿势,让黝黑蛮汉的长根完完全全浸没到了身体里,就仿佛被贯穿了一般,捣烂一切。
啪啪啪啪——
“嗯……唔??……嗯……唔??”
无情插弄,逐渐将东方贞儿肏弄成高潮迭起的颜,曾经在沙场上一时无俩,纵马持缰的她,在此刻旖旎晕染的月色下,变得如同娼妓般淫贱,不可一握的酥胸在抽插摇曳中,荡出极其夸张的乳浪,每一声无法打断,不自禁哼出的吟叫都成为了摧毁她的利刃。
上百次过后,娘子已被黝黑蛮汉肏得只剩出气的力,眼皮阖垂低下,直翻白眼,连带蛮汉再如何说出羞辱她的话,都再也回应不了。
在最后,黝黑蛮汉终究是在含着东方贞儿香舌,双方交换舔舐的情况下,猛猛插进了娘子的屄穴中,灌入了他的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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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的描述是简短的,然而看着这些文字就如同面临其身的萧异,很明白,这个正在天遁牌里向他说出一切的人,很可能就是玩弄自己娘子的蛮人,而他又是抱着什么目的,要对自己坦白一切?
难不成是因为,他知道了。
即便之前因为熏烟变得脑昏目涨,还瞧见了他们奸淫娘子的事情吗?
萧异思忖着,熄灭了天遁牌。
他的内心随呼吸渐渐平静,自己还是头一回知道,也是头一回如此联想,如此想象出娘子谄媚的模样,从自己成为帝姬驸马的那一夜里,他就知道无法满足自己的娇妻,但是事到如今,娘子已然成为了别人肉奴,而自己甚至还因此感到兴奋。
作为北境大帅,简直就是耻辱,那么又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是忍气吞声吗,可自己真的无法接受娘子被蛮族人侵占,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走出大帐敲战鼓,以一场血腥来洗涤这场荒诞闹剧!
继而萧异穿正袭裤,拉紧绳头,满布怒气走出大帐时,却见得青鸾营卫沈央,竟衣衫不着地往自己怀里撞来。
“沈央,你?”
见萧异一幅不解的模样,沈央紧接着叹了口气,眼儿迅速扫了下周遭,就拉着他往内走去。
“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连你也?”
“将军先与我进来!”
“不行,你放开我,我绝不能让这事就此按压下去。”
两人拉扯着,就在沈央实在扭不过虎背熊腰的萧异时,陡地跪地,眼含水雾哭泣起来:
“将军!请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一切,那都是蛮人的骗局,贞儿姐姐是被逼才会这样做的!”
萧异眉头瞬间紧锁,心头怒火暂且压下,冷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