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大异味。里面零零散散几个在小便,我假意走进马桶小解,等所有
走后我就详细观察厕所。
厕所最后一个小包间的确被上锁,但款式仍然是上下通风,只是门换了更牢固的铁门。我把耳朵靠近门缝,听到一丝丝微弱的呼吸声。我走出厕所看看有没有经过,确定四周没
后再度折返。
我在相邻的包间的马桶上窥探那改装的包间,里面确实有一名,我猜想她就是容丽。她双腿程大八字张开绑在马桶两旁的铁柱上,
房被绳子束缚住得充血发紫。双手就被反绑在背后。容丽的脸色很憔悴,苍白的惊
,小
里
着三颗跳蛋,还发出微弱的震动。
我翻过墙壁跳进去里面去,容丽听到有身边有声兴奋的叫道:“啊……主
您来了……救救我……我绑了两天了……好难受。”
绑了两天?我记得刘建明被我捉住时是一个星期前了,保安说他这几天都没回公司,难道两天前回来了?
容丽看我没动作,使劲摇动,说道:“请主
饶了您的贱狗吧!丽犬按您吩咐每天回公司把自己绑在这里等待您调教,前天丽犬还把自己反绑了,没想到主
今天才来。”
我凑近容丽,把三颗快没电的跳蛋拔出,水随着跳蛋飞溅出来。
户少了跳蛋的折腾,容丽的脸色登时轻松下来。
看来容丽的确将自己反绑了两天,我看她的双腿有点发紫,明显的气血不顺导致。我把她腿上的绳索除去,却不动反绑的双手。其实容丽打的都是蝴蝶结,只不过运气不好,位置刚好够不到。失去绳索的支持,容丽完全软到在地上。
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问道:“即为,何称犬?”
容丽萎靡,似乎没听出不妥,“主
把丽犬调教成母狗,丽犬不是
……”
门外传出水声,我吓得僵在那里,紧合嘴,生怕发出声响。好不容易听到离开的脚步声,让我吁了一
气。这时我发现容丽紧张的看着我。
“你……你……你是谁?”
容丽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我。
我答道:“是江美珍让我来的,容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呢?”
容丽听到我妈妈的名字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但还没打消疑虑。由于双手被绑,容丽站起来很费力,当她重新坐到马桶上时已经满大汗。
“好几天没见美珍了,她还好吧!这里是主专用场所,你没有得到主
批准是不能进
这里的。”
“哈哈。”听到容丽声声叫刘建明作主
,我忍不住发出笑声,“你主
两天没来,你不感到怪吗?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出现了。你不如担心家里那个没钱开饭的宝贝吧!两天没回家接客,不知你儿子够不够钱吃饭呢?”
当我提到容丽的儿子时,她脸色变得青白。想到幼小的儿子独自在家两天,容丽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先生,我儿子还好吧!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接客给你赚钱。”
容丽以为我是拿她儿子要挟她,急得跪在我面前。
看来我吓坏这位丽了。容丽被
拿儿子要挟应该不是第一次,我只是略说了几句,她就这么紧张,很有可能被刘建明这样威胁过,我一边抚摸她脸庞一边安慰道:“放心,我不是来要挟你的。你和美珍是姐妹,她让我过来不是害你的。”
为了打消她的戒心,我把容丽反绑的双手解开。对于陌生的接触,容丽没有多大抵触,任我在她身上驰骋。我触摸她身体时发现她软绵无力,体温偏低,看来这两天受了不少苦。
我发现墙上挂有一个袋子,里面转满了衣服,应该是容丽自己脱下的。刘建明和李晓薇的调教很厉害,容丽的被调教得非常好,完全按照他们的命令将自己绑在厕所供刘建明
辱。而且这里是公共场所,万一被别
发现,到时可不好说清。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假如没有妈妈的指引,我上厕所也不会想到有一名美
被赤
的关押在厕所,且无法动弹,任你施为。
虽然不久前在车上了妈妈一翻,但现在看到容丽赤
的躯体令又让我再起色欲,我不断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时候,必须忍耐。
容丽的身体虽然虚弱,但还能行动。她抬看了看墙上的袋子,经我点
后就穿上衣服。完全是一身职业制服,上身衬衫下身中裙。
穿着完毕后,容丽问道:“先生该如何称呼,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帮助。”
我笑道:“出去再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我走出厕所,看看四周没就带容丽走楼梯往一楼大门去。容丽行走时双腿呈八字型打开,在我的注视下羞涩的低下
。我也知道不是询问的时候,带上容丽快速离开元方公司。
回到车上时,发现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舞动。容丽看到妈妈在车上时登时轻松下来,对我不再是先前那么警惕。妈妈在车上和容丽做一个拥抱,当容丽看到妈妈衣服胸前的时,两
都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