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欢的是一个和你女儿一样小的小女孩,这样做的话为了安全肯定要先奸后杀,到时候还要毁尸灭迹。”
“想想她的母亲,可是会和你样的痛苦,你心里的良知过得去吗,你对得起这身警服嘛?”一系列灵魂的拷问,让霍彤顿时楞住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被压下去,沉重的压力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
她无法想象这个场景,自己成为一个助付为虐的凶手,亲手让另一个母亲陷入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中,这个深渊有多绝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张文斌笑得饶有趣味,或许是受那些死变态的影响,张文斌的心理也多少有了阴暗的一面。
看见这个美丽的少妇警察张文斌已经蠢蠢欲动了,制服诱惑是一方面,在古人的思想里能将这种朝廷鹰犬肆意玩弄更是一个心理上的满足。
再一个就是她的正义感,杨强事后说他听过有这一号人,只是不认识而已。
霍彤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女警,而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在队里那可是论身手不逊色于任何男人的存在,而且她办事雷厉风行又公正,被不少人赞誉为罪恶的克星。
第一线执法时她都身先士卒,亲手击毙过好几个让人闻名丧胆的亡命徒,虽然是个少妇但在市警比那些年轻女孩更有韵味,是大家公认真正的警花。
这样一个罪恶克星,不肆意践踏她的自尊心,不肆意玩弄她的正义感,不让她堕落的话怎么可能。
她的身材如母豹般性感,她的脸亦的精致漂亮,不过对于张文斌来说最大的乐趣是亲手让这位警花堕落,而筹码则是现在几乎成为自己人质的柳依依。
“我,我也做……”
霍彤的面色惨白,颤抖着说:“堕入地狱也无所谓了,凭什么我的女儿要遭受这样的罪过,其他人却可以好好的过日子,凭什么我们母子要阴阳相隔……”
声线带着颤抖,证明这不是虚假的虚以蛇委,而是经过了剧烈的天人交战,灵魂被折磨得几乎是体无完肤而做的决定。
嫉恨……人类的原罪之一,绝望和痛苦让她开始痛恨别人,看不得那些无辜的美好。
“对的,凭什么,那么可爱的孩子生无全尸,还要落一个永世不得超死的下场。”
这句话让霍彤更是恍惚,对啊,女儿已经遇害了,她明明就是个无辜的孩子,现在不只死了还要承受比死更为严重的后果,凭什么……
仇恨的怒火再次袭上心头,霍彤的面色有隐隐的杀气,永世不得超生这个词汇对一位母亲的刺激太大了。
这是个耳熟能详,但几乎谁都觉得错愕的词汇,因为没人会想到这词汇与自己有关。
本来死对于凡俗之人已经是难以接受的噩耗,而现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以后还落一个最凄厉的下场,试问为人父母者又有谁能面对得了这种痛苦。
霍彤心里的信念,良知,正义感在一点点的被摧毁。
张文斌享受的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又点了一根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是一种凌驾于肉体之上的乐趣,比之蹂躏她的身体或许这种灵魂上的撕裂更高一个等级。
想着女儿被雷术捆住的,一点意识都没有宛如疯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溃了。
她深吸了一口大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但没哭出声,而是一脸平静的说:“前辈,您说的对,我女儿都这样了我有什么资格和您谈条件,之前确实是我太天真了。”
张文斌笑着没有说话,霍彤保持着跪姿,说:“前辈……我,我只是个凡俗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但只要你肯帮我救我女儿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过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但在霍彤听来却有如九天焚音一样,此时这个声音充满着她所能渴求的希望。
距离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了头本能的想站起来,但在一个瞬间声音僵住了,咬了咬银牙低下了头艰难的挪动着膝盖,用跪姿很别扭的往前移动着。
对于这个高傲而又强大的女警官,跪下磕头已经是她一辈子几乎没做过的事,而现在保持着跪姿前行可以说是心理上更高层次的压迫。
她的动作生疏而又笨拙,熬了一天一夜有点虚脱不过五米的距离甚至差点摔倒,可想而知这对于她心理上的打击有多严重。
等她跪到了面前,面色忐忑,眼带企求的看着你,脸上不见任何高傲的扭捏和尴尬时。
张文斌满意的笑了,知道让这高傲的女警官屈服于现实,在不带仇恨的情况下被自己蹂躏了自尊,而她面对了现实选择的是屈服。
“很乖!”
张文斌伸出手去,面对着男人伸过来的手霍彤的上半身往后一退,而这一退连她自己都楞住了。
“警惕的肌肉记忆嘛,很棒,证明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很优秀,也不习惯有男人和你亲近。”
这声线宛如魔音,让霍彤僵硬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轻轻的往前保持了刚才的姿势,眼里多了一丝企求原谅的楚楚可怜。
男人的手让她呼吸急促,但没如她想的那样有任何下流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抚到了她的脸上,很温柔的摸着她这张没半点化妆品,本该光滑却因为疲惫和伤心而有点油腻的脸。
“很累吧,痛苦还要假装坚强,用别的事情来宣泄自己的痛苦是种谁都会选择的逃避,肉体凡胎能面对的痛苦实在太有限了这些年你严厉的要求自己已经够好了。”
温柔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戳中心扉,霍彤跪直了身体,眼泪再一次落下无声的滑落了脸庞,直直的看着这居高临下的目光。
“霍彤,你真有觉悟吗?”张文斌再次问了一声。
“我不知道什么是觉悟,我只知道我想要的,应该只有你能给我。”
这样的话充满了屈服性,也证明这个女人不再抱有幻想,所谓的真善美在这刻很是可笑,女儿死后还受尽折磨已经让她直面世间邪恶的一面。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眼很是坚定,痛苦中又带着一丝愤怒。
张文斌忍不住笑了:“我需要的只是奴隶,你明白这是什么含义嘛。”
说着话,张文斌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嘴唇,昨日还是红艳动人,因为目睹了女儿的惨状加上熬了一夜,这时她的嘴唇看起来带着隐隐的惨白,平添了一分凄厉绝望的诱惑。
这种诱惑是张文斌希望的结果,不过不是现在就想享用的。
霍彤微微的一楞,她是个心志强大的女人,即便眼前的男孩没露出任何的色意,但她还是马上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粗糙的手指。
动作笨拙,甚至可以说没诱惑力,霍彤含糊不清的哼了一声:“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前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管是要我杀人还是要我干什么。”
这个答案让张文斌很满意,感受着她温润的舌头舔自己的手指,其实只是生疏的笨拙没任何犹豫的扭捏,这就证明她真的在心理上彻底被自己折服了。
张文斌用手指玩弄着她温热的丁香小舌,动作比较下流眼见霍彤没任何抵抗反而在迎合,眼里多了几丝媚意,笑说:“你是个很好的母亲,你做出了很正确的选择。”
“我没有选择,一切全靠前辈赐于……”
不得不说见过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含糊不清的一句话哪怕知道她有刻意讨好的成份,还是让张文斌感觉心里发爽,即便是虚伪的但这个女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