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一下就看见了张文斌只是流了一瞬间,马上就被擦掉的血泪,惊讶又紧张的问:“前辈,这是怎么了。”
心里的阴沉,阴暗,来自万千干爹的愤恨无以复加,让张文斌的心情一时间有点沉重。
喘了一下张文斌才缓过驱逐掉这股年该有的阴暗,心情微微变得轻松一些,拿起纸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泪,才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在想,我为什么要去关心这些……”
霍彤小女儿姿态的抱紧了张文斌的胳膊,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看见张文斌被系统影响到的阴霾一面,那种沉重的阴森起码不是正常人类能承受的。
霍彤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很难用文字形容的东西,历史的沧桑,岁月的沉淀,不该出现在这个看似年轻的身影上。
张文斌将血泪擦干,被系统影响还是犹在,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本想游戏人间,按理说这等蝼蚁之事我不该管,可终究是戒欲戒嗔不戒真……”
“世间千般色相,动了凡心已是罪过……高理佛道说过镜不染尘……好像我该染的全染了。”
张文斌一时也有点恍惚,自己该做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提升自己的修为,然后用强奸或是更邪恶的办法继续巩固自己的修为进一步提升才对,阴女的利用价值就是阴元,而不是所谓的浓情密意。
腰上突然一紧,霍彤抱紧了张文斌的腰,哭泣着说:“前辈,不对,主人,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血泪么??张文斌再一次擦拭,流的已经比较少了,感受着和干爹系统的联系,即便它还在沉睡着张文斌还是感受到了那种阴暗的沉重。
张文斌叹息了一声,说:“霍警官,别紧张,只是我咎由自取而已。”
“不对,前辈,主人,到底怎么回事,你很不对劲。”
霍彤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摇起了头。
“以我的修为,应该游戏人间,斩断了亲情和阴果我不该管那么多闲事,你们与我来说就是蝼蚁而已,应该说最大的错误,就是我不改管这世间管不了的那么多疾苦。”
张文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第一次尝试用自己的力量驱逐干爹系统带来的负面情绪。
这些阴霾逐渐散去,张文斌流下的血泪戛然而止,语气也逐渐变得和之前一样温和:“霍彤,我道心动摇是正常的,本就不该管这些世事因果,我说过我本是邪门外道之人,若我行杀戮之恶事则无所谓,做这善行之事则是逆天,总归有自己的惩罚。”
说罢,张文斌甩开了她,坐到了沙发上盘腿而坐。
开始专注的调理自己的气息,压抑住了乱七八糟想法的心魔,一个舒服的感觉再次蔓延全身,张文斌清楚知道这是修道之人的劫,其实也是干爹系统太多的负面情绪被压抑着需要暴发。
猛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舒服的那叫一个爽啊,一般的射精都没这么爽,按照干爹系统的说法自己是破了心境巩固住了1%的修为,可以正式的冲击2%的境界。
“不要,前辈,主人,你到底怎么了。”
霍彤吓得一直在哭,跪在旁边拿着纸巾开始慌乱的擦着张文斌嘴角的血……
这时张文斌其实身体的状况爽的不行,这一口血也不难受,就是身体完成1%的稳固,可以直接冲击2%的信号,就是这表达方式有点他妈的太帅了。
“没事,是好事,渡了一次心劫以后,原本脑子一团乱麻的想法反而有头绪了。”
张文斌擦掉了血站了起来,笑说:“不用紧张,就和女人来月经一样,吐掉一口淤血感觉是特别的舒服,现在我这心算静了下来是可以做正事了。”
看着这个女强人为自己落泪,感动多少有那么一点不过心里更多的是愉悦的满足感,这才是游戏人间的乐趣,没有这些乐趣的话变得再强那都是高处不胜寒。
而且情欲是有情有欲,单纯的做爱采元阴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性爱的多样性才是阴阳双生的乐趣所在,所以对于干爹系统古板守旧又简单粗暴的想法张文斌不会苟同。
“跟我过来。”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心情有点愉悦的说:“现在是豁然开朗啊,现在就可以开始做法让你女儿的魂魄恢复到完整的状态。”
“是!”
霍彤一听立刻擦掉了泪水心荡漾,完成的话就意味着自己能成为前辈所说的状态,阴阳双丧的阴女之身了,到时候自己就有资格成为前辈的女人。
书房的书桌上,准备了一些简易的东西,看起来都不起眼就和地摊一样杂乱还寒酸。
最显眼的就是鬼婴,依旧被雷术束缚着但身上血红色的纹路都没了,又陷入了一种深沉的沉睡状态,这是剥离了它和自己骨碗的联系以后呈现的虚弱。
这是极特殊的手法,这也意味着现在的鬼婴已经不是邪器对于有心之人来说没利用价值了,变得孱弱又不受法器骨碗的控制,严格来说已经成了一个魂缺魄残的孤魂野鬼。
张文斌将东西一拿走到了客厅的中央,盘腿一坐开始在柳依依的鬼魂下方将东西布摆起来。
这样有点随意和摆地摊差不多,爱女心切的霍彤忍不住说:“前辈,这,不用摆个法坛什么的吗?”
她知道书房里就有那种开坛做法的八仙桌,还有对应的法器什么的,而现在张文斌摆弄的东西太寒酸了,即便不懂行也是感觉一点都不严谨。
张文斌哭笑不得的说:“霍大姐,麻烦你别搞笑好不好,你知道咱们现在在干什么吗??”
“咱现在干的这事往小了说违反阴阳之道,往大了说就是在逆天而行,能悄悄摸摸的就不错了你还想大张旗鼓啊。你见过哪个走私军火的还登电视打广告,搞个剪彩再来个打折促销怎么样,再舞龙舞狮的,锣鼓喧天那才叫一个热闹呢。你见哪个赌场开门,还敢光明正大的和政府汇报啊,反正我是没这狗胆。”
霍彤顿时面色一红,忐忑的低下头说:“对不起前辈,是我思虑不周。”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开坛作法固然是有万事具备的好处以逸待劳,不过不是什么时候都必须搞这个流程,换个角度来说咱们现在干的事是犯法,不能那么光明正大好吧。”
张文斌戏谑的笑着,拿起了鬼婴说道:“好就好在这家伙是外来的黑户,你以为我没事跑城隍爷那去拍马屁啊,我可没那么贱,要换平时的话敢找我出苦力我敢抽他Y的。”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毕竟在人家地盘上就给他个面子,起码咱们干这事他会睁一眼闭一眼不会和地府那边打小报告,万一他敢过河拆桥我就把他那破庙给拆了,奶奶的。”
“明白了前辈。”
霍彤银牙一咬暗骂自己太蠢了才说那样的话,前辈暗地里为自己和女儿做了那么多事,居然还怀疑他出工不出力简直是该死,这会要不是怕打扰到张文斌做法,霍彤真希望给自己一巴掌。
东西铺开很简单,一张黄纸上是一堆黑色的粉末,这是鬼婴的骨碗研磨而成,里边其实也拘禁着属于鬼婴的某些气运之类的东西,即便是番外邪术但说到底触类旁通。
另一张黄纸上是绿色略带青黄的粉末,是河童的眼珠子磨出来的,尽管这杂种王八是个弱鸡不过说到底妖气对于普通魂魄还是影响很大,所以只取了差不多十分之一就够用了。
张文斌盘腿而坐,轻声说:“原本是不想操之过急,耐住性子看有什么机缘能找一下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