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贝浪叫个不停的嘴,身下猛烈的动作逐渐加重,“骚货!”
苏贝手搂在文国栋脖颈上,热情的回应着男人的吻,只对爸一个人骚唔
文国栋气喘吁吁的松开苏贝,看着两人身下连接处随着他激烈的操弄,水痕飞溅。
突然,文国栋咬着牙肉棍狠狠地往花穴深处顶了几下,就要抽身。
结果,苏贝像是预料到男人的动作一般,长腿一勾将文国栋抽出一半儿的肉棍,重新吃进了花穴里。
“恩~~”
随着文国栋的一声低吼,苏贝花穴深处冲进了一股又一 股滚烫的热流,灼热滚烫的精液烫的苏贝身子微微颤了颤,一股阴液冲花谷里泄了出来。
“唔!!”
没等苏贝从激烈的情事中回味过来,文国栋猛地抽出了肉棍翻身下了床,浊白的精液顺着男人抽身的动作流了出来。
文国栋都没来得及收拾一下身子,扫了眼躺在凌乱大床上的苏贝一眼,冷声道:“没有第二次。”
“恩。”
苏贝浑身疲累的瘫在床上,喟叹了一声。
那双醉眼惺忪的眸子,在文国栋摔门而去的一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伸出食指将花穴里溢出来的精液重新送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夹紧了花穴。
至于文国栋事后冷冰冰的语气
苏贝唇角微扬,她从不认为对男人而言偷情跟出轨这种事,真的只有一次。
出轨是种会上瘾又欲罢不能的病。
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苏贝原先白里透红的肌肤,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渐渐地变了颜色,就连胸口上的伤口,也都慢慢的有了一丝异样。
“嘶!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