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和阴道交接的地方,随着抽插,开始来回按摩她的阴唇。我将左手放在了她的左胸上用力的揉捏。很快她“啊啊啊”的声音变的有些怪异。
我问她:“怎麽了,是不舒服吗?”
她急促的回答道:“不要你问,快,快点,干我,啊啊”
我加快了抽插,她开始疯狂的说话:“你干死我吧,好痒啊,我是个骚货,我喜欢被人干。”
她声音大的,我感觉隔壁帐篷能清楚的听到。我心里清楚,她已经进入高潮状态,智处於亢奋状态。
我的欲望被她点燃到了更高的高峰,我甚至想起了心底那些变态的画面。我压低声音,尽可能从喉结深处将意思完整的表达。
我问她:“现在再找个男人一起干你,你愿意吗?”
“嗯”她回答。
我的喉咙开始发粘,我说:“你想两个人怎麽干你?”
“使劲干,干我。”她回道。
“一个人插你下面,一个人插到你的嘴里,你喜欢吗?”我继续问。
“嗯,喜欢。”她说。
“他要想射进你的嘴里,你愿意吗?”我尽可能失去一切理智的问她。
“愿意。”她回道。
“你喜欢吃精子吗?”我又问道。
“嗯,喜欢。”她回答的很爽快。
可是我感觉,她已经完全被欲望和高潮俘虏,我右手不停不停拨弄她的那片阴唇,变得越来越肥大水滑。
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欲望的窟窿里,我尽可能搜刮着脑海中一切变态的问题。
我问她:“你被几个人干过?”
她继续“啊啊啊”的呻吟着,没有回答。
我没有放弃,继续问:“你能告诉我你被几个人干过吗?”
她明显回避这个问题,不乐意回答,所以用“嗯嗯”的声音排斥着。
这个时候,不远处亮了一道光,是谁拿手电筒照了一下。我们两个遂恢复了正常体位,她躺在下面,双手抱着蜷起的双腿,我轻松的就插进去。她牢牢的抱紧了我的脖子。
她的下面湿粘一片,她在我耳边说:“今晚你让我高潮了很多次,下面都潮吹几次了。”
我说:“我现在没有带套,一会儿控制不住怎麽办?”
她伸出长长的臂膀,再次搂紧我说:“我想再吃一次。”
我听到她的这种话,犹如又被注入了兴奋剂。我起身後退,将头猛的贴在了她的下体,开始用力的舔吸。一股股浓浓的腥臊之气灌入鼻腔,丝毫没有阻挡我继续舔舐的欲望。她又开始了疯狂的“啊啊啊”声,她双手捂紧了我的头,屁股用力的向我顶起来。我的嘴里一会儿装满了我们俩之间的爱液,猛舔一阵之後,我将它扭头吐向了帐篷的边缘。
待我重回正常体位之後,她表现出了一脸的幸福。他紧紧的搂着我说:“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和几个人做过,嗯,你是第三个。”
我问:“除了我哥,那一个是谁?”
“以後再说。”她回道。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每次她都是鬼哭狼嚎,她说每次她都达到了以前没有过的高潮。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隔壁帐篷的女人一直在看我们。显然,昨天晚上我们的动作严重打扰了她。
她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微黑,不过模样还算耐看。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估计也就30来岁。
早上吃饭的时候,她坐在我们桌子旁边,我早早吃完之後,说上房间去收拾东西。显然在此时那个女人问了她那方面的问题。
新疆的有些公路可以让你充分享受驾驶的自由,现在车子就在这样的公路上驰骋。她一边接电话一边开车。电话是她孩子打来的,问她什麽时候回家。
挂完电话,好久没有说话。
车速开始变慢,身边偶尔会有一些车辆鸣一下笛疾驰而过。这时她没有看我,直视前方说:“我明天还车,後天我们回去。”
我附和了一声“哦”不再说话。
此时她又说:“我出来後,他一直都没有给我电话。”
我说:“孩子可能就是被我哥教着给你打的电话。”
她没有吭声。
晚上的时候,她喜欢在一场性爱之後依偎在我的怀里。她没有穿任何的内衣,双腿缠着我的一条腿,半边身子趴我身上说:“我骗了你。”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说:“哦,说说看。”
她说:“QQ上那个男的,我们见过面,做过一次,他就是第二个和我做过的男人。”
我脑子忽然一阵震荡,只觉得有点旋转,但我没有表现出多麽的吃惊,好像这事肯定发生过,但只是不知道以什麽样的形式发生,现在知道了而已。
她继续说:“那时候,我和你哥分居,我无聊就上网,後来认识了他。”
我问他:“你们在哪见的面啊?”
她说:“我生日的时候,她给我快递了一件黛柏瑞品牌的内衣,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个品牌,他给我讲这个品牌很大,他是出差的时候在上海给我买的。後来我穿上有点小,就告诉他了。他说不用退,让我送给其她人,她再给我买一件快递过来。我没有让她买,我说我想去杭州玩两天。他说他对杭州非常熟悉,可以免费给我当导游。我当时丝毫没有考虑过和他发生什麽关系,我就说我和闺蜜一群人要去玩,我们人很多,我们还开了两辆车,我的本意是吓退他。”
这会儿,由於刚才做完之後并没有清洗,下面有点黏黏湿湿的感觉,现在听她这麽一说,我又有点微微挺起的感觉。在很多事情上,我们听别人的故事都是没有感觉的,甚至是排斥的。唯独在性上,我们有一种来自基因深处的探索欲求知欲。我想这个和习惯没有关系,和人性有关系和人这种动物有关系。所以当我看到有一个哲人说,“所有的教育都是在扭曲人性”的时候,我是认同的。
我问她:“你当时心里是不是也有一点小小的渴望。”
她说:“现在想起来,可能更多的是好吧,他很年轻,也很礼貌,这一点有点吸引我。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和他发生什麽。其实我对他什麽也不知道,一无所知。”
说完之後她接着说:“我当时确实和小娟一起去的杭州,她当时和刚子还没有结婚。但是在玩到第二天的时候,我们俩一起从灵隐寺出来的时候,刚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原来在上海打工的刚子听说她去杭州玩了,专程跑到杭州来见她的,後来小娟给我说,是她给刚子发了短信,说什麽要考验考验他。我看他们腻腻歪歪的就说你们俩找个地方玩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转。当天我们就分开了,我也就真成了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风景确实很无聊。晚上的时候,他给我发信息,问我到杭州了没有?在杭州哪?说是假期已经请好了,只等过来当免费导游了。我当时看了短信,并没有回他。後来他打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有接。再後来他就一直给我发短信,表达自己的诚意。还跟我说了什麽好玩的地方,好吃的地方。快睡觉的时候,他又打过来电话。我没有接,给他回了个信息,说我已经去千岛湖了,不在杭州市里面了,然後我就关机睡觉了。”
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都有种代入感,我说:“感觉你们像恋爱一样,不过他更像单相思,或者更像男女恋爱过程当中的,女方生气时候男方的状态。”
她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