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微笑,他若承受不了,奶奶就把龙拐法提前传授给你,如何?”
“太棒了!不过,奶奶,听你的口气,咱们似乎要与他建立帮交哩!”
“奶奶有这个意思,你呢?”
“我……我反对!他杀了太多的人啦!”
突然听金晓琪道:“奶奶,我有一个很怪的感觉,他不似传闻中的那种人,因为,他肯损耗功力替你疗伤!”
说完,双颊又是一片酡红。
“呵呵!他岂止替奶奶疗伤而已,他还替奶奶打通了奋斗四十余年一直无法打通的生死玄关哩!”
说完,双掌朝茶杯一按,茶杯好似软泥般,立即整齐的嵌入那坚硬的木茶几中。
程婉仪三人不由惊喜交集。
金晓白顽皮的上前以指尖欲将茶杯夹起,弄了好半晌,却一直无法如愿,他不由咋舌道:“奶奶,你好厉害喔!”
“呵呵!牛刀小试而已!琪儿,你说得不错!霸儿的本性善良,应该不可能地做出那些事,这其中一定另有内幕。”
程婉仪点头道:“不错!他的眼光虽嫌仇怨太浓,不过,必然是因为尚在记恨落鹰峡那件事。”
“不过,他能够破你的‘截穴断脉’感动,进而出手救你,可见,他的本性善良,我相信他不是凶手!”
金晓白忙叫道:“娘,你不相信爹以飞鸽传书报回来之消息吗!”
“半信半疑,我虽然没有看过尸体,不过,以他的武功,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有还手之机会,更不会身中数伤才死去。”
程依依呵呵一笑道:“有理!我早就觉得怪怪的,如今听你这一说明,好似云见日般豁然开朗,呵呵!一定有人要陷害他。”
金晓琪欣喜的道:“奶奶,娘,你们真的如此判断吗?”
“不错!”
“太好啦!太好啦!”
金晓白突然问道:“二姐,你为何如此高兴呢?”
金晓琪双颊酡红,不一会儿,立即白了他一眼,道:“我是为大姐高兴啦!”
“真的吗?我从未见过如此高兴哩!”
“少噜嗦,走!出去看看,免得被铁血帮那些鬼子鬼孙混进来。”
亥初时分,黝暗的天际突飞来一只大鹰,立见一名中年家丁匆匆的步至大庭口沉声道:“夫人,铁血帮的那只黑鹰又来了!”
“唰……”
轻响中,程依依四人已经闪出庭口。
突听空中传来一声脆喝:“血罗刹,请执事者出来一叙。”
程依依做个手势,倏然振吭发出一串忽高忽低,忽长忽短的啸声,立见黑儿悲叫一声,直线俯冲而下。
孟诗诗心中大骇,在鹰腹轻轻一按之后,黑鹰斜里冲去,重又向上飞去,不由令她及孟婷婷出一头冷汗。
原来孟诗诗一见程婉仪母子三人朝她掠来,心知不妙,跨鹰飞到半空之后,不甘心的在龙院上空绕了数圈。
她在确见不到贾霸之后,立即催鹰赶回巫山女峰。
她原来要请其父率众来摧毁龙院,那知孟达富趁着各派高手赶往岳阳之际,兵分三路去攻打青城、华山及崆峒派了。
帮中只剩下七十余人由孟婷婷指挥,孟婷婷一听贾霸已经陷在龙院,心急之下,立即和孟诗诗赶来此处。
两人脱出险境之后,实听程依依道:“二位趁夜来此,究竟为了何事?”
孟诗诗厉喝道:“把贾霸放出来吧。”
“贾霸已死了。”
“住口!你算老几,岂能奈何贾霸!”
程依依倏然振吭喝句:“下来!”
鹰悲唳一声,一股血丝自口冲出,身子疾坠而下。
孟诗诗色大骇,倏然牵着孟婷婷朝外弹去。
只见两人双掌紧牵,身似车轮般向外疾翻而去,已经落在龙院三十余丈外了!
两人甫落之际,突听“轰!”一声,眼前立即冒出一片叶林,两人心知已经隐入阵中,立即凝立观察着。
且说,那只黑鹰被程依依以“千里传音”音波震晕一直向下翻下来之后,突然金晓白纵身射去。
黑鹰在接近路面六、七丈高处,突然稳下身子,它正欲冲天飞起之际,突觉背上多了一人,颈后一阵酥酸。
它悲唳一声,乖乖的飘落在地上。
金晓白轻捏它的颈后,叫道:“奶奶,它比咱们那只白儿还壮哩!”
“呵呵!想不想留它下来!”
“好呀,我要骑着它去找白儿。”
程依依呵呵一笑,取出一粒绿色药丸道:“黑儿,张嘴!”
黑鹰低呱一声,立即张嘴:“呵呵!好畜牲,满口腥臭,野性挺足的哩!”
只见她将药丸弹入它口中之后,双掌隐含功力,迅速在黑鹰的身上到处按捺起来,立听它低唳不已!
突听一阵步声,程婉仪母女悻悻的空手而回。程依依心知已被孟诗诗两女逃去,立即含笑继续按捺黑鹰。
盏茶时间之后,黑鹰不再低唳了,只见它将头儿朝程依依的腿侧一贴,状甚驯服的轻轻厮磨起来。
“呵呵!白儿,你把它带回灰鹤之屋中休息吧!”
“奶奶,不追那两人呀?”
“没必要捉这些小鱼虾,等孟达富这条大鱼吧!”
“是!奶奶,你的气功好厉害喔!”
“呵呵!这全是你姐夫的功劳呀!”
“这……我还不承认他哩!”
“呵呵!奶奶等着看你如何向他奉茶哩!呵呵……”
欢笑之中,她已率先回房而去。
金晓白兴致勃勃的带着黑鹰朝后院行去。
程婉仪一见金晓琪低头思忖之情景,边走向庭中边忖道:“看来琪儿也对贾霸动情,但愿我没有看错他!”
她们在此处呵呵笑,贾霸却正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哩!
他原本被高温烫晕过去,可是,在太阳下山之后,小石洞之气温逐渐的降低,他终于在戍初时分醒了过来。
他只觉遍体生痛,一见自己似狗被丢人狗笼般,心中不由火冒万丈,火气一旺,他只觉得痛疼难耐。
“安娘喂呀!这是什么鬼地方呀!想不到我贾霸居然一再的被金家的人陷害,若让我出去,非好好的结清前帐不可!”
他的心中虽然发狠,可是,全身疼痛不已,他只好连连吸气忖道:“哇操!不能生气!我绝对不能自找苦吃!”
盏茶时间之后,他果然觉得全身不再滚痛了!
可是,当戍亥之交,突觉小洞中好似结成冰般,又冻又僵,立即将他被烫伤之处,冻得入骨疼!
他禁不住张口惨嚎!
可是,他旋被回应的惨嚎声音震得更加疼痛,他只好咬紧牙关默默的忍受这种地狱般的折磨。
不到半个时辰,他终于晕眩了!
直到翌日辰未时分,他才又醒了过来:“哇操!我还活着吗?”
他一抬头,倏然觉得身子可以行动了,他惊喜若狂的立即爬了起来,他这一阵爬动,立即扯裂伤口,鲜血突然滴答连流。
他匆匆的点穴止血之后,忍住剧痛默察气海穴,突然发现真气疾涌而出,他不由“哇操!”一叫!
高吭的回声立即震得他双耳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