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和小海确定关系时,我曾笑着对笑笑说,你今后有福了。
真不要脸,怎么净想这些?
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像决开的堰塞湖。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早就知道自己成了小海意淫的对象,小海是这么优秀的男人,健硕颀长的身材,英俊的外表,幽默的谈吐,一颗宽容博爱的心,还有蒸蒸日上的事业,都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男人,我承认小海对我也很有吸引力,偶尔也有过不伦的念头。
但无论如何我不能和女儿争夺男人,即使女儿再大度。笑笑这几夜天天死缠烂磨,想尽办法让我接受,我知道女儿的一片孝心,虽然她以救自己为借口。但我最终答应了女儿,只是为了救她。
不曾想今夜我就躺倒了他们的床上,女儿的这种方式让我感动,但也有些不顾老娘的面子,不知道老娘这样该有多尴尬?
当女婿真的插进来,我感觉有点害怕,身体的敏感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已经无法掌控自己,不知道今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青哥,对不起,肉体上我已经背叛了你,但感情上你一定要帮助我,别让那个男人占据我的心房。我只为救我们的女儿,所以我拒绝小海把舌头侵入口中,我一直用睡衣遮挡着胸膛。青哥,你要帮我,我害怕自己会迷失。
“笑笑,你是不是想了?”梅笑翻身下来,笑着说:“想,可我吃不下了。边上还有位大美女等着你安慰呢?去吧,哪里跌到哪里爬起来。这会儿可别囫囵吞枣了。”扭头对梅吟雪道:“妈,让哥再孝敬你一次吧,也给个涨涨信心。”梅吟雪拿手捂住眼睛,羞羞答答的。
梅笑在林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去吧,美女已经默许了,别让美女等急了。”梅吟雪拿开手,望着林海,一副不情愿、无可奈何的情,眼中分明又透着渴望。
林海按捺住兴奋:“妈,我来了。”掀开被子,凑向梅吟雪的下体。
果然是极品,白生生,红艳艳,恰似馒头一条线。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毛馒头屄?!林海觉得自己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吃上一口。
洞口布满露珠,但自己刚才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竟然一点也没流出来。
“脏,别……”林海的唇覆了上来,梅吟雪感到一阵酥麻,那可恶的舌头更是撩拨着自己的小红豆,接着又滑下去,企图撬开自己紧闭的宫门。
“不脏,很香很香……”林海简短地应了一句,又忙着舌耕去了。
梅吟雪只觉得淫水越来越多,充满了花房,开始如涓涓细流般的溢出,一会儿就会把那些化开的精液带出去了,花心处是越来越痒了,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顶,让蜜穴更紧贴在林海的唇上。
伸出小腿到林海的胯间,在鼓胀的阴囊,灼热坚硬的大宝贝间磨蹭着,梅吟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不要……我要……”梅笑笑道:“哥,快点进入主题吧,美人已经受不了了。”
“喔……”男人舒爽地哼出声来。
“嗯……”女人强自压抑,从鼻孔中奏出动人的音符。
“妈,放松一些,人家说放开了,达到高潮,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这一次激战了一个多小时,林海一点点找回信心,卖弄着自己的实力。
梅吟雪一次次冲上快乐的巅峰,只觉得自己宛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一会儿被巨浪抛下空中,一会儿又从浪尖跌落下来。可恶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吧自己遮掩着胸部的胸衣扒开,高耸的圣母峰在男人灼热的大手中变换着形状,可恶的女儿也不忘做帮凶,噙住自己一颗勃起的乳头吸吮起来。梅吟雪只觉得有电流在四肢百骸乱窜,身体不住地痉挛,花心在颤抖,子宫全部温润开放,象潮水中的海葵,温柔地祈求着他再进来,为她完结,也热烈地保住它,使它不全然脱出。
“不行了,给我吧……”梅吟雪扭动着,乞求着。
林海感受到穴肉强大的压迫力,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吼一声,把全身力气集中在一处,猛烈地撞击数十下,终于酣畅淋漓地蓬发了。虽然是第三次射精,似乎这一次更有力,量也更大。
“青哥!青哥……”梅吟雪低声呼唤着,张口咬住了林海的肩头。
狂风暴雨后春风和煦。下体依然紧密结合在一起,林海温柔地亲吻着、抚摸着身下让自己如痴如狂的美艳岳母。
最终,再强大的男人也抵御不了自然法则,林海的宝贝无可奈何地萎缩成了柔弱的肉虫,恋恋不舍地滑落出来。
梅吟雪突然使劲儿把林海从身上腿下去,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妈,怎么了?是不是哥表现还是不及格?”
“你们,你们……欺负我。”
“妈,我们哪敢欺负您?”
“你们……你们……叫妈难堪。”
“妈,哥是孝敬你。已经成了哥的女人,有什么难堪的,该好好享受才是。我还以为哥表现不好,原来是妈顾忌面子。妈,咱把面子放下,尽情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哥这么强,我们做他的女人多幸福。”梅吟雪正色道:“我是他岳母,不是他女人,他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梅笑。妈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不明白妈的心,妈只是为了救你。”
“小海,妈和你只有欲没有情,我不会为你动心的,你也不要想着偷走我的心,我心里只有笑笑的父亲。我只是让你帮我生个孩子救笑笑。今天是妈不好,不该来你们床上,让妈好没面子。”
“妈,你这成了借种了,让我们的风流无敌大情圣情何以堪?”
“笑笑,别打岔,听我继续说。以后只能到我床上做,做完后你要回到笑笑床上。等我怀上孩子,我们的关系就结束。如果不同意,我们就到此为止。”林海不理解,这两次岳母的身体表现分明对自己动情了,可这会儿口气为什么这么决绝,无奈地看了看梅笑。
梅笑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妈是长辈,哥,咱就听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