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奶子肉就滚溜溜地全挤在奶头上了。
二奎捏了半晌,连掌心里都捏出一手汗来,他干脆就用手指头尖捏着秀兰的奶头开始搓,秀兰的奶头还是挺大的,跟个枣子差不多,硬硬的还十分顺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来劲儿,觉得肉棒子开始有些麻麻的发酸了,他感觉着自己应该是到时候了,开始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大菇头又向秀兰的嗓子眼里挤进去了不少。
这下子,秀兰可真的顶不住了,她吐出肉棒子,“呕……呕”的把头从炕头上探到地头就吐,傍黑里也她也没吃啥东西,家里也没啥能吃的了,所以秀兰呕了半天,除了点酸水以外也就没再呕出啥东西来。
这时候还正赶上二奎开始放货了。秀兰刚把肉棒子吐出来,二奎就“嗷嗷”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从大菇头上朝外喷,黏糊糊的白汤一股一股的全浇在被子上。看起来存货还不少,把整个被子都弄的湿乎乎的摊开一大片。
秀兰呕了半天,实在也是呕不出啥东西了。就擦着嘴巴晕忽忽的瘫在炕上。
“明个你再去地里忙活忙活行吗?”她挣扎的又向二奎问着。
二奎也没理她,自己个拽过另一床干净的被子就躺下了。
这时来了一阵风,窗户口上给揭起一个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头上,看见二奎没理睬自己秀兰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问毛了,干脆撩橛子不干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还是甩摊子不干了,这天都大亮了他没有起来,秀兰问了他几次,却叫二奎瞪着眼睛给吓回去了。秀兰娘听他在屋里哼啊嗨哟地叫疼,也不敢去劳驾他,干脆收拾了早饭便自己套了牛车下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