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在了她后颈上,嘴角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秀目颓然的闭上,剑中剑的琉璃斩亦是轰然脱手飞出,嗡的一声插在了地上。
黑色的军靴重重落在地上,急促的回过身,白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颓然倒地的师姐,一股子格外的愧疚之色压抑不住的在她同样精致而果毅的脸颊。
刚刚她也算是使诈了,剑术精妙上,白夜已经没有信心胜过自己剑一样的师姐了,所以她选了个更为简短直接的方法,一剑斩!
长剑利其锋,短剑利其锐,作为剑术大家,在白夜短剑及面之前,琉璃还是有机会先斩杀她,可就在这一刻,琉璃犹豫了,下一秒进入短剑刺击范围,手持长锋的她硬是将剑法发挥到极致格挡下了这致命一剑,可却再也没有反应空间来防备白夜的近身侵袭。
白夜这招是赌的命,利用的姐妹之情,不过这一剑之后,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姐妹之情了,回望着昏迷的琉璃,心渐渐冷了下来,脸颊的愧疚之色也重新变得麻木而无情,为了心头的大计,闷哼一声,白夜从腰间扯出了绳子,旋即迅速骑在了琉璃身上,将她玉手交叠在一起,牢牢的紧缚在了背后,紧接着迅速惨绕在她琉璃的娇躯前,迅速捆绑了起来。
几分钟之后,背后背着个轻盈的口袋,白夜又是大步下了小山颠,巧的是,蜿蜒流淌的邺河恰巧也流过脚边,忽然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拿着的沉甸甸的陨铁琉璃剑,下一秒,这由魏地能工巧匠精心打造,可以劈分为子母二剑,格外轻盈趁手的兵利刃,被她毫不留恋的扑通一下扔进了滚滚邺河中。
琉璃不再了!
……
七天后,大秦栎阳。
「你真要把我献上中车府?白夜你真的想好了?」
漆黑的门楼犹如烈虎之口,门口两座犄角一样高耸的楼台上,两名秦国赫赫有名的百步杨弩士鹰眼那样锐利的向下张望着,门口也不辱中车府之名,两架大秦鹰扬战车整齐的停在那里,不仅仅赶车的御手,车右弩士,车左戟士树立如雕像那样,就连八匹拉车的汗血马,都是纹丝不动宛若铜马那样。
中车府的威风,就连栎阳的平民或者权贵也不敢到此一游,整条大街都是空空如也,空旷的街面上只有着白夜与琉璃孤零零的身影立在府前。
算是最后的尊严吧!此时琉璃娇躯上被披上了件斗篷,不过斗篷下,她玲珑的身段是被格外耻辱的绑了个密密麻麻。
始皇帝上万禁卫军渡海求仙药,占领了倭岛之后传到那里的秦式捆绑,也是中车府拿人标准的捆绑法,一双玉手反剪交叠着牢牢反绑在背后,连接玉手皓腕的是两圈在腋下打结,横箍着娇躯酥乳的含金属黑麻绳,还一道绳子从右肩膀捆下,勒着下乳绳,将琉璃那一双丰满圆润的玉乳高高勒绑起来。
上臂被箍绑的紧紧贴在娇躯两侧无法用力,手腕又连绑在箍着娇躯的麻绳上,挣扎手腕,琉璃也只能将自己一双酥乳勒得又酸又麻,这还是白夜出手,若是别的中车府车士,定然还会连一根股绳勒在纤腰上勒着屁股,再连着后手紧缚的玉腕,被擒女侠若是敢挣扎,粗大的绳结就回结结实实摩挲在阴蒂上,稚嫩的肛门花上,再武功高强的女侠身子也得当即软下来,只能任人紧缚捆绑着。
穿着白丝鞋的玉足上,亦是被麻绳绞着粗壮的绳镣,让琉璃的脚步只能维持在十多厘米距离,小步的向前迈着。
白嫩的玉颈上,也被栓了一圈儿的绳捆,另一头,牵在白夜的手里。
被擒这七天来,琉璃都是一言不发,只有这马上被押进中车府受押受辱了,她这才声音清冷的最后问了出来。
然而,投靠乐讽那一刻,为了自己心头的大义,白夜就已经下定了决心,面对师姐最后的诘问,她亦是一言不发着,牵着绳子,信步就向府内走了去。
前府是军机处置区,后府就是关押与调教囚犯的区域,真还没进府,已经听到了女人难以隐忍,似乎难受似乎又格外舒服的大声呻吟声。
与其说是刑房,不如说这儿快赶上咸阳最上等的秦楼楚馆了,刚一进门既是华贵的大厅,两旁狭窄的走廊铺设着红地毯,地毯两旁,都是一间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
大秦帝国是典型的实用主义者,所以反抗暴秦统治的年轻女侠被捕获到这里之后,都会贬斥为官奴,被涂抹上难以根除的淫药缩阴飞乳之后,每日接受调教,而且还得服侍大秦的权贵迎来送往。
也正是因为这缘由,中车府也成为了大秦第一特殊反应部队,有着格外大的权限,尤其是部队俸禄经费总是调拨的最足额,最及时。
「校尉,都尉他在调教室等您!」
冷着脸颊,再没了一丝希望与感情的琉璃刚进了府,门口,两个端着长戟,也是宛若铁一般没有丝毫情感的门卒已经声音生硬的禀告起来,连回答都没有回答一声,拎着绳子,白夜径直的去了一楼最门口那间房间中。
乐讽果然在这儿,而与他一同在此的居然还有抢先赶回来魏痴,房间左侧,一张铺着华丽蜀锦褥子的大床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那儿,床右,各种调教淫辱女侠的器具摆放了一地,墙上,密密麻麻的挂着各式各样的,书架上层,层层叠叠放的都是淫药的玉瓶,下层则是一根根大小不一的假鸡巴。
房梁上,用于吊绑女侠的钩子密密麻麻,层层叠叠,门边,树立着两具乂字形架,地板中间,居然还摆放了一具处决女犯才用到的木驴。
此时乐讽正坐在舒服的大床边,穿着皮衣撩开裤裆,而完全赤裸着身子,上次被白夜擒获的齐地女侠田雨灵正格外羞耻的背着被麻绳牢牢紧缚的玉手,玉足戴着脚镣,跪在他面前,眼角含着泪花,身子却躁动发情的乳头都翘了起来,一下下呜咽的为他吃着大屌。
木驴上,则是骑着个梳着双辫子,身材颇为健美结实的女人,也是背着反绑的玉臂,挺着高耸的奶子,屁股深深地吞着两根驴求,正昂着秀首,痛苦的接受着魏痴这死胖子的鞭打。
这女人是几年前大秦破赵,在代郡擒获的李牧之女李景丽,中车府调教的残酷在她身上显露无疑,被调教了几年,身子已经被玩熟了,可性格上却偏偏不让她崩溃,还让她保持着旺盛的羞耻心与敌意,正因为这样,被调教起来才格外的难耐以及带给调教师格外强烈的施辱快感。
随着鞭子挥落,本来已经满是鞭痕的白嫩乳房又是被添加一道红彤彤新痕,剧烈的弹跳了起来,玉臂被牢牢捆绑在背后,一双玉腿还折绑在木驴两侧,作为名将之后,只能裸着身子用自己淫荡的屁股骑着两根大木屌接受着鞭打乳房,又重重挨了这一鞭子,羞耻与剧烈的刺痛让本来坚强的李景丽眼角泪花都流淌了下来,痛苦的昂着头强忍着才没呜咽出声来。
听着门口的声音,看着白夜一席黑色战袍身影平静的进来,回头的魏痴眼眸中禁不住浮现出了格外浓郁的嫉妒愤恨,以及一股子阴沉的笑容来。
毕竟是琉璃受擒,看着白夜牵着她进来,本来正舒爽享受着田雨灵秀口的乐讽直接粗鲁的推开了她,大笑着迎了上来。被他推倒的田雨灵仰倒在地上,反绑着玉臂格外不习惯下,犹如乌龟那样笨拙的挣扎几下,这才重新跪起来,战栗着缩到了一旁跪着,身子在淫药作用下直颤抖着,却是一声不敢吭,这些天,真不知道她经受了何等残酷的调教,才吓成这样。
「哈哈哈,我就说,只有你白夜出动,才能擒获叶琉璃这逆贼!不过白夜,师叔说你多少次了!叶琉璃这等穷凶极恶的逆贼,擒住后,必须扒光其衣饰,裸其身,防止其逃窜,你每次都不听,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