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美和可爱(当然也很漂亮)。我看着她的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想到她就在几个小时前是在做了些什麽,我下面逐渐发硬。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哔哔作响。她看着短信,笑了。「这是瑞。」她读短信,并转了下她的眼睛。「他生气了,我离开时没有给他一个告别的吻。」她发短信给他。
「你跟他怎麽说?」
她咯咯地笑起来。「我告诉他我给了他一个吻,但他还在睡觉。」
她的手机再次哔哔作响,她笑了,她读着。 「他发疯了。」
然後,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她滚动她的眼珠说:「现在,他在呼叫我」,但她显然是高兴。「亲爱的,我马上就回来,」她站起来说。「瑞,我与麦克在外面」 当她接起电话时,我听到她说,然後走开了。
她站在足够远到我听不见她在说什麽,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她在跟他说话,看上去是这麽有生命力和快乐,完全不同於刚才只是在片刻前,我们坐在这里看报纸时。显然他们的关系仍然在他们的痴迷期。
自从跟他约会,在她走起路来绝对都有一股特别的轻快劲儿,有这「新关系能量」使得她特别的快乐与有活力。我试图回想当我们刚开始走在一起时。她是否也曾经有如此的晕头转向,对我痴迷?我似乎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缓慢而稳定,即使是在一开始时,也不会像她与瑞的关系是像火箭飞船般一飞冲天。
她跟他说话,看着是如此的热情和快乐,微笑和热烈有说有笑。她瞥了我一眼,一次或两次,但大多她是专注在她的手机和这个跟她说话的人。在某一刻,我听到她笑着说:「我有戴它!」然後在她更多的笑声中,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摸着挂她的脖子上的他的戒指。
约在十分钟後,她回到桌旁。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坐了下来,看着远处。虽然她坐在我旁边,她仍是在回味她与瑞的谈话,最後她才重新回到我身上。「美乐和保罗从他们的蜜月回来了。」他们是上星期结婚的夫妇。
「已经回来?」我有点吃惊地喊道。大多数蜜月会持续较长的时间不会仅是一个星期。
「我知道,但保罗很快会被调派,所以他不得不要报到接受培训。他们要派遣他到阿富汗。」
「哦,」我说,对保罗的新娘美乐有不祥的感觉。这天早上,报上正好有一篇新闻报导是关於阿富汗的战斗是如何如火如荼的。
「是啊。」珍也分享我的关注说。然後她欲言又止补充说:「他们今天有一个为保罗饯行的派对。。。 」
我觉得球落在我这边。她没问,但我知道她想要什麽。但我能说些什麽?我挤出一个鼓励的笑容说:「你应该去。」
「真的吗?」她说,她漂亮的脸蛋混合着惊喜和喜悦。
「是啊,你应该也去送别保罗,这将有助於美乐,如果你在那里。」
她捏了捏我的手。「你是最好的夥伴,我很幸运有你!」她脱口说到,敬佩地看着我。她发短信给瑞,他告诉她,他去时会来接她。
我们匆忙赶回家,以便珍能准备。她脱光衣服,然後放下她的头发,梳出丝绸般的光泽。最近,她又开始留过肩的长发,类似她以前在大学时那样长。当她在卧室里上妆,我走到外面,看着体育台。但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在电视上,我再回去看着她准备。
我停在门口前,我可以看到她在照镜子,但她看不到我在那里。她完成了她的发型和化妆,并拿起她的香水。她在耳朵背後及她的手腕上喷上香水(她总是这样)。然後,她朝门口看了一眼。她没有看到我,又在她的乳房间,及她的大腿间喷上香水。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做!
然後,她又做些让我惊讶的事。她穿上她的胸罩和内裤,摆出牛仔裤和上衣。这也没有什麽不寻常。但随後,她打开她的梳妆台,取出一包黑色裤袜。她是恨裤袜!但她打开它,拉穿上她的腿,她很小心的调整,所以在她的脚踝或膝盖处没有起皱。她看上去如此性感!只是她的内裤透过几乎是不透明的裤袜还隐约可见,裤袜的松紧腰带正好在她可爱的肚脐下面。
我等到她摇摆身体穿好紧身牛仔裤才走进去。「你穿裤袜?」我问道。
「哦,嗯。。。这是外面寒冷。」
我笑了。「没事,宝贝,如果你是为了他穿。」我带着一个让人放心的微笑说。
她不好意思地咧嘴朝我笑。「他有严重的恋腿癖,」她脸红的说。
「我也有。」我说完我的手指沿着她裤袜的裤腰带触摸。我把她拉进我的怀里。
「我想我也得为你穿这套衣服。」她说,听起来像是仓促和心不在焉的对我加注这句话。她扭动着钻出我的怀里。「亲爱的,我必须要准备好。」
我看着她扣好她的上衣。笔挺的白色和剪裁贴身的包着她苗条曲线。相当薄的布料,让你可以辨认出她里面胸罩的蕾丝花边。
她踩进黑色高跟鞋。与此同时,她脱下了她的戒指,放在梳妆台上。
「你不如把这个放在外面,」我忿忿地说,把手伸进她的上衣拉出瑞的戒指,所以它像条项链挂出来。对她刚才想怎麽打发我,我觉得受伤害和气恼。
她没有注意到我受伤害和气恼的声音。相反,她看着镜子,匆匆地调整她的口红。「你这麽坏,」她心不在焉地说,甚至没看我一眼,自发的语句,没有任何含意。
她觉得看起来还满意,她转过身来,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你还好吗,宝贝?」
她看到我受伤的表情问道。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在她期待的脸上亮了起来。她向门口张望一下,彷佛是想冲上去迎接瑞,但又像是自己愿意,她仍然留在我面前,用她柔软的手轻拂我的脸颊。「你确定我去,你没问题吗?」
我强作欢颜。「我要你去。」我撒了谎。「再说,山姆刚发了短信给我,他有大都会队比赛的门票。」这是实话,山姆刚刚发了短信给我。
「哦,宝贝,我为你感到高兴。」她搓摸我的胸部说道。确实听起来像她为我感到高兴,整个赛季我都没有去观赏一场大都会的比赛,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跟我从小学以来就是最好的朋友山姆一起去参与。但是为什麽看起来就像她很高兴能摆脱我几个小时,这样她就可以与瑞在一起?
在花旗球场,我无法专心看比赛。我一直在思考珍,为她找藉口。她只是高兴能再次看到美乐,担心保罗调防到阿富汗,匆促地穿衣打扮赶去派对。这就是为什麽她对我表现如此漠不关心。我不能抱怨她与瑞和他的朋友们一起消磨时间。她现在是有另一层关系,是我把她推进去的,这关系意味着需要花时间跟她的「男友」和他的朋友。是我把她推进所有这一切,事实上,尽管在那一刻我的心很痛,但我还突变出一根竖棒。这都是游戏的一部分,全部都是。
她跟瑞成长的感情激励着我,也让我焦虑。但有两件事情,会让我感觉好过些。首先我相信她对瑞的痴迷不会永远持续下去。这只是人类的本性,每一个关系最终都会冷却下来。然後,她会看清瑞是什麽样的人,一个自大傲慢的好色之徒。那是他在学校里的名声,他仍然是同一个家夥,如果不是更傲慢和充满自我。我的意思是,他虽不是一个完全的混蛋,有时他还可能是一个不错的家夥,但有一个理由为什麽珍在大学时要挑我,而不是他。
第二个原因是我的王牌。不久,他就会被调防出纽约地区。因为他的康复,他不用担心会像保罗样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