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仍像以前那样常做爱。但都是很乏味单调的性,如果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大胆和躁急的慾望都没有了。我希望,在我们心灵都治愈後,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恢复过来。
所以就是像这个样,在珍与瑞分手後过了二个月又几天。然後一切又天翻地覆的改变了。这是当珍接到了悲伤的美乐来的电话。保罗已在阿富汗敌人的炮火下丧生。
当然,珍要过去帮忙安抚美乐。瑞的其他朋友,也会在那里,他们没有人(包括美乐)知道整个事情来龙去脉。出於尊重瑞,她没有戴她的结婚戒指。这些人大概仅知道,珍和瑞交往没有很顺利,他们已经分手。
当珍那一天返回後,我问,瑞是否也去了,以及他们是否有谈话。她对这两个问题回答都说是。我问他是否有缠她。她也再度说是。
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瑞真是个混蛋,竟然利用保罗的死亡来作为缠珍的一个机会。困扰我的是珍再次见到瑞後似乎有些忐忑不安。我问她,是否她被他的提议诱惑了,她说她花了大部分时间待在美乐旁边。那天晚上我们的做爱比过去一段时间更加疯狂和迫切,虽然在做爱时没有枕边细语。
葬礼是在第二天。那天早晨,瑞打电话来。他被赋予驾驶的任务载美乐去葬礼。他问珍是否一起去帮助安慰美乐。我知道瑞的算盘,但我能说什麽?因为美乐(来自明尼苏达州)在纽约市没有有很多女性朋友,我也知道如果珍在她身边会给她一个极大的安慰,我告诉珍这是她需要去做的(反正她早已打算去参加葬礼),所以她同意了。
珍穿着一件简单到膝盖长度的黑色礼服,黑色的裤袜和低跟无带的轻便女鞋。她没有尝试打扮,但她仍然显得很美观,不管她怎麽穿她看起来都很漂亮。瑞来我们的公寓接她,但他没来进到门厅。我无法忍受看到他的想法,更别说和他握手。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亲吻,然後她跟着他走。
当她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她很安静。我可以看出,她没有和瑞性交。但我了解珍,就同有人可以了解另一个人样。她有一付我所谓的「来潮脸。」她亢奋的难以置信。她的蜜穴痒的饥渴难忍。她需要性交。她就像一个有毒瘾的,她迫切需要打一炮。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我,是瑞。问题是,我也太需要了。
我坐下来与我的妻子讨论。规则很简单。他们只能在我们的阁楼交欢,不能在他的公寓。她不能和他一起睡,他们交欢完他必须离开。在我们的公寓外,她不能与他有任何接触,除非我同意这件事,没有电话,甚至短信。没有约会,只有打炮。此外,他必须戴上保险套,他将永远不会再次射精到我的妻子里面。
他下周末来到了。老实说,我无法忍受看到他,所以我在他到之前离开,打算看场电影或什麽的。
但我又不能远离。即使感觉就像看着一列火车发生灾难,我却被激起亢奋的超乎难以置信,一部分的我对发生的一切欢喜。
当我走进门,我就听到他们的呻吟声。我并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了,瑞给了我的妻子的一切我无法给的。我可以从她的呻吟声就被告知。我从来就无法让她有这样的呻吟,我们在一起所有这麽多年来就从来没有一次。我知道如果我走进卧室,我所看到的,跟我听到的是同样的一回事。我的妻子正要上到性的极乐天堂,她从瑞那得到的亲吻、爱抚和性爱,远比任何她曾经从我这得到过的都要好。
我走进卧室。珍是在瑞之下,他长而缓慢地肏她,转动他的臀部,捣撞她的阴蒂和G点,而她一面呻吟一面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她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向她,给予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
她是完全裸体,没有任何衣着。这是我的另一条规则。我不许她跟他穿着任何性感内衣,而且肯定是没有裤袜,没有高跟鞋。她不能为他打扮,她只能穿件罩袍。也许我是小心眼,但我就是不愿给他。当然珍本身就是是任何男人的梦中情人,除非拿一个袋子罩住她漂亮的脸蛋,我无法能做任何事情来隐藏她令人难以置信的天然性感。我和瑞似乎都有恋腿癖,老天在上,珍以後将只能为我穿丝袜和高跟鞋。
瑞又给了珍一个难以置信的让脚趾卷曲的高潮,然後他也射了。他们在高潮後互相环抱住对方,然後他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开始在她的耳边低语。
「好了,这就够了。」我立刻说。
瑞不情愿的拔出来(我很高兴看到他戴着保险套,袋里充满了他的精液),然後他穿好衣服离开。我甚至没有让他给珍在脸颊上亲一个吻别。
正如我们已经同意的,珍去洗了个澡,而我换了床单。我不想有任何瑞来过这里的证据。我们在床上互搂着对方交谈。她说,性真的是很不错,但不如以前。规则使性感觉是像一种不自然的做作,虽然她很快地说,她同意这些规则。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不认为,女生可以把感情和性分开。如果女生对这男人有一些感情,性会是更好。我的规则就是要把所有的感情因素抽离。老实说,这一样也是让我不太兴奋。我意识到我经常感觉到的嫉妒的心痛,能助长我的性幻想,使它们更加强烈和刺激。这规则现全部都拿掉了,这就像是珍,使用了一个假阳具,怎麽会让人兴奋的呢?
但我还能做什麽呢?我不能让它变的像过去一样,无法控制。
我和珍一面谈一面缓慢地做爱,完事後她睡着了,我从後面搂抱住她。
在接下来的三个周末,我们做同样的事情。性爱可能不像以前样好,但还是足够好到让珍还是想要瑞,而他也显然要任何能得到的与她接触的机会。对於我而言,我期待着瑞得到调派令的那一天,我是肯定珍会克服对他的依恋。
美乐为保罗办个怀念派对。这是一次为他的朋友们能相聚在一起,欢乐和开玩笑及庆祝他的一生。珍告诉我美乐对保罗的去世有一段艰难时刻,她的心理治疗师建议她办这个派对,以帮助她的心理癒合。
珍去参加派对,但她是自己单独去的,而不是与瑞一起去。至於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他们仍在分手。
那夜她很晚才回家,哭着落入我的怀里。她还没说话我就知道,从她看起来的样子,从她身上闻到的,我就知道,她又让瑞肏她了。
「发生了什麽事?」我问。怪,我自己能那麽的平静。
她泪流满面,告诉我一切。瑞要求跟她单独说话,只要一分钟。她同意了,因为周围有这麽多的的人,在人群中她觉得安全。他们走进书房。他们是单独在里面,其余派对的人只是在门的另一边,她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坐下来,瑞拉着她的手。他说他爱她,他心碎,他不能没有她,他实际上是在乞求。她对他感到些不忍,她抱住他安慰他,在她知道这之前,他们接吻。然後他的手伸在她的衣服里面,在之後是她躺着,他在她的身体里。
她承认,她要他就像他想要她样强烈,她回应他的吻,她脱掉他的裤子,搓揉他的阴茎,她张开她的双腿,引导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户。
当一切结束时,她慌忙穿回衣服感到内疚和惭愧。当他们打开门时,其他在派对的人都鼓掌。这些家伙拍瑞的背,美乐则亲吻珍说:「我很高兴你们又再回到一起,你们两个人都互相对对方有意。」珍是上当了,这原是为怀念保罗,但瑞的朋友也想藉此让他们回到一起。这就是为什麽没有人去书房打扰他们,每个人都参与这计划(当然瑞是这群的头)。
我低头看着珍的腿,她的丝袜抽丝。超出我不准为他穿着丝袜的愚蠢规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