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鸡巴和肉壁的相互摩擦让钱慈惜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醉酒的我体力可没被清空,感受到有了一丝精意,就疯狂的抽插着,撞击着。
被圆润的美臀弹起又高高落下,吱呀吱呀的床声是我最好的伴奏。
“嗯,嗯,啊啊,嗯啊……”取代挑逗人的淫话,低声的吟鸣,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
我是不太喜欢女人说淫话的,我喜欢她们哀羞而保守的淫鸣,就像现在的钱慈惜,做爱动情的低哼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插入,再插入,积累的精意到了极限,我不由得放缓了速度。
却是钱慈惜的绝地反击,狠狠地一夹,像是坏蛋酷刑拷问犯人,可怜的囚犯吐出所知的一切。
阴囊抽动着,一股一股涌入钱慈惜的饥渴的子宫,我们当着她老公的面完成了一套激烈的性爱。
收尾的我亲吻着玉背,休息模样的背扣住钱慈惜的玉指,占有着人妻贵妇沉沉的睡过去。
“真是个冤家。”感受到背部瘙痒的热气呼吸,钱慈惜叹叹气闭上眼,默默享受着子宫的温热。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是想再看新老婆被干吗?”胡艺雯抱着手对已经发呆良久的温易威胁说。
“我这就走。”灰溜溜走出去的男人,像极了丧家之犬,现在他只想新老婆安全,不要再被我插干。
胡艺雯给我俩盖上被子,对钱慈惜说:“本来还想捡口汤的,这情况可就困难了。”
闭目养的钱慈惜睁开清澈的眼睛淡淡的回应:“艺雯,值得吗?你知道你的爱是虚假的。”
“可是他爱我是真实的。”胡艺雯亲亲我的脸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