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声暂停了片刻,又响了起来。
“呃……”妻为不可闻的出了声。
“不亲脸就不亲脸。俺更喜欢亲你下面的嘴!鲜的很!跟当年小曼的一样。”二伯无耻的声音:“呜——”
妻继续沉默。偶尔传来两人似在推搡的声音。
“你这样扭手扭脚的咋搞嘛!算了,不弄了。咱们聊会儿天,也算你遵守约定了。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显不相信的狐疑着。终于还是去淋浴了。
片刻,妻穿着大红的浴袍出来,越发显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诱人。
“我的衣服呢?”
“俺帮你洗了,等下烘干,不耽误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别是内裤。——俺保证不动你就是了。除非你求我。”
妻没有作声,心底放松下来,而且还有点小温暖的。默默的,妻倚坐在床头。浴袍的下摆微微打开,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着短裤,赤着肌肉虬结的上身,远远的坐在椅子上,嘴里不紧不慢的吸着烟。
“俺和W他爹是一个爷爷的,我们堂兄弟五个,就他小,小时候跟我最亲,我也最护着他。我从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个跟屁虫。长大点,上学了,没想到小五这个平时的闷葫芦却是学习最好的念书的苗子。可惜那个年代没机会考大学,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学的。初中毕业,也跟我们一样跟着生产队出工,做劳力。小五文弱,队长只肯给半大工分,我反对,跟大队争。一样是人,凭啥?小五干不完的我帮着!”
“当时,小曼她们那批学生娃刚来我们村插队,也帮着我们说,要公平。大队这才说一样给计分。”
“你们这代人不知道什么叫工分吧?都是老黄历了,你不爱听俺就不唠叨了。”
“你接着讲吧,我好。”妻今晚难得温柔的说。
“哎。”二伯痛快的答应一声,“从那开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还多,她家祖上就是读书人,秀才举人的好几辈人。小五跟她谈的有说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边听他们唠,偷偷的看她。哎呀,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时候留着齐耳的短发,跟黑缎子似的,黑的发亮。平时淡淡的色,笑一下就露出整齐的小白牙,眉角眼窝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后生都爱偷偷看她。”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可小曼偶尔就会换一件小碎花,或者湖蓝色的对襟褂子,跟电影里民国时候的明星一样。那衣裳可合体!显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
“有一回,村里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着跟小曼一起搭伙。可小曼却迟到了足有一个钟头。俺看着她好像还哭过似的。她也只说昨晚失眠,今早起晚了。然后撸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着家伙事。不一会儿,村长也来了,短暂的训话之后,大家开工。俺远远看着村长走过去跟小五和小曼说了句什么,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却板着脸,一声不吭。”
“俺是粗人不假,可却爱琢磨。俺觉得有事。村长有问题。”
我从窗户上望过去,妻正侧耳非常入的倾听。
“那天是公社干部来视察,晚上在队部招待他们,几家的大娘婶子去做菜,小曼也被叫去择菜。晚上大概过了9点了,我听着隔壁院小曼还没回,就叫上小五提着灯去队部迎一下。”
“到了才发现,队部早没了人声喧哗,大概是饭已经吃完了。却只有村长的办公室亮着一盏煤油灯。俺和小五对望一眼,心里狐疑着,小曼哪儿去了?
小五:“哥,别是小曼跟咱们走叉了吧?咱们回去看看吧,兴许已经回了。”“问问吧,那屋还有人。”俺指着办公室说。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门,俺嘘了一声,并赶紧熄了手里的气死风灯。此时,屋里传来村长说话的声音:
“牛书记,怎么样?还满意吧?小曼可是村里最出挑的女娃。”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这就是你玩儿过的那个女学生?果然嫩的能出水。小曼,你叫小曼对吧?别害怕,今晚上你让俺满意就是你的功劳,这也算革命工作,你知道不?”“
“俺听的火蹭就上来了!一脚踹开门。那个牛书记吓的够呛,拿着衣服就跑。村长还有两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脚。俺和小五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见她被脱的精光,双手双脚被鞋带拴住,嘴里塞了块破布。俺当时一下就懵了,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见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还有大奶子!小曼的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讲述着,此时却盯着妻的胸前看过去。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红了脸,赶紧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将胸前的一片雪白盖住。
二伯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讲:“过了几分钟,也许就几秒。俺回过来,说:”小五,去帮帮小曼。“说完,俺站到了门口冲着门外。”
“原来,村长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几次了。这次,他为了巴结公社干部,竟然想把小曼送给那个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却没法帮她伸冤,只能平时多和她在一起,不让小曼落单。“
“后来呢?”妻悠悠的问。
“后来WG就结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拨乱反正的时候,我们乡下农村的坏蛋村长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继续当村长,只是没以前那么嚣张了。不过他使小动作,不让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俩人都是有文化的,在我们小学当老师。小日子也挺好的。”二伯说着好,语气里却带出惆怅来。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妻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妥,毕竟,还是W的父亲知识水平和志趣与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结婚那天,给我敬酒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谢谢。俺知道她是为啥,话不多说,俺一口干了。俺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那天是一次,”
“还有一次呢?”妻问。
“还有一次你也在场,就是马乡长故意灌俺那次。真值。两次醉酒都是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妻。
妻低了头,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
“切,说的你跟个好人似的。我怎么听来的不一样?”妻仿佛刚刚反应过来,二伯是个什么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样的文化人和她才是一对。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想明白了。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牌。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更别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淡,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后来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办那事的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妻嗔怪的语气。
“不是俺使强!”二伯立马反驳,“是小五跟俺聊起。那会儿,W才八、九岁。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一脚踹坏了。俺不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么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用手撸出来,当时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