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打搅你们,特别是林老师,过几天要去澳大利亚,还得准备嘛。」
「我已经推迟行程了,至少十天,真的。」是的,我一定要推迟。
「……那,那好吧,各位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这老谢,真会卖关子,我知道他想留下,还想接着收拾我尽兴呢。
「太好了!老谢,你还得教我们更多的呢。」小王和我一样高兴,可他不知道深的那层。
「嗨嗨,别捧我,我能教你们什麽呀,竟是些坏点子。」
「最喜欢的就是你那坏点子!」老四马上说。
「不好吧?你们看因为我的使坏,给你们林老师弄得……唉,有罪,有罪……」
大家都看着我。
「瞎说。」我赶紧表态:「一起聚会,罪之何有。」
「林老师是宽容我,确实有罪,要不林老师的屁股肿成那样,昨晚洗的时候,心疼的我直……」
「心疼的你直掉泪,掉鳄鱼的眼泪吗?」我马上抢白:「是哪个混球儿让小王加大力度的?」
在笑声中老谢又说:「後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得啦老谢。」老四止不住乐的说:「青的是林老师的屁股哇。」
几个人都笑喷了!
「哼!」我撅起嘴:「老谢,还有你们都坏到家了。」说完自己也笑了。
「雪萍说的对,坏,是特别的坏。」启设说:「昨天有几个场面还真是精彩,出人意外,回味无穷呢。」
「首先的亮点是小王。」老谢看着我说:「她给你换穿弗洛伊德挺绝妙。」
「准是你教的。」
「不不,我没叫,不信你问她。」
「林老师,这个老谢倒没教,是我自己想的。」
「小王无师自通啊。」启设夸奖道。
「没教?你那儿来的这坏招?」我很想知道,今後和他们可能还有聚会,的搞清他的底细。说心里话,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坏」,出我意料的「坏」,总是个执行者就没意思了。
「也不能说全靠自己,我那小坏招儿是看了那段林书记的精彩演出得来的。」
呵,又扯起那个羞我,可我爱听。
「都是老谢导演的,跟我没关系,有什麽可启发的?」
「您太谦虚啦林老师,演的多好哇,从不屈怒斥变得无奈顺从,最後失控淫性大发,台词动作表情,哎呀,棒极了!」
「是啊,林老师全身都是艺术细胞。」老四附和。
我还是看低了小王呢,这丫头对我的表现,或说表演的过程简练准确的归纳,真有脑子。再想老四说的「全身都是艺术细胞」,怕指的的淫荡细胞吧?
果然被老谢抓住了:「是喽,艺术细胞的内涵很丰富呦,给各位印象太深刻了。」
他们没说话,心知肚明其所指,怕我不高兴。
短时的沉默很尴尬。
要赶紧转话题,我说:「小王,给我勒绳子也是自己想出来的?」
「是的,林老师,咱们都是女人,我知道勒您哪儿会有效果。」
我想起一个电影名字:「女人比男人更凶残」。
「这就是你比他们更坏的地方。」
「林老师没冤枉我,这个坏是女人的特色。不过我勒您也是为您进入状态呀。」
她说的倒没错。
「请教林老师个问题,不知……」老四瞧着我略显犹豫。
「朋友聚会畅所欲言,说什麽都无妨,总比不上你作的吧。」其实我深知语言的调侃戏弄羞辱不比动手动脚差。
他们的笑会心而带着赞许。
「您对小王说还差点儿状态,我有点不明白,真的。」
「老四,作什麽事,比如讲话、写文章、像我们上台表演,你保卫公司等等,都需要有一种足够的信心心态,进入相关的状态,就会有好的成果结果。」
「对,林老师这话很重要,要记住。」老谢说的很认真。
「嗯,先生会好好琢磨。您那时候需要什麽状态呢?」
他问着了,刚教了他做事要状态,我无法回避。
「……」思衬着琢磨回答,我的脸红了:「……在…在前後两个同时做……从没有过,我必须……必须……必须热身……还得让自己……变得不在乎些……」
「能不能理解为:您要酒喝是壮胆,想打屁股是热身?」
「差不多吧……」
没人再添油加醋,算是通过了这道题。抽乳房、阴阜和屁股能让我发情,明摆着的,谁都一清二楚。
「我觉得林老师被打屁股前那段台词特精彩,既像堕入深渊不能自拔无奈无助只得羞辱万分随波逐流的女教师,又像个威武不能屈的女英雄。」小王感慨道:「我好感动啊」。
这後一句引笑了大家,包括我。
「方才你这番话讲得挺有文学味道,大家说是不是?」见众人点头称是,接着我说:「女英雄算不上,应当还是女教师吧。」
「林老师职业观念满强的吗,什麽时候都不忘记身份。」老谢挖苦我。
「去你个老谢,你才是老师呢,专门教坏的家伙。」
「我也觉得您的女教师身份最好。」以往沉闷的老四打开了话匣子。
「为什麽这样想呢,我想听听。」
「您想,工农兵也有女英雄,她们整天镰刀斧头扛枪打仗,粗手粗脚粗腿粗脸的,多没劲,女教师多好,美丽娇嫩有文化,这样的女人被我们,被敌人给弄了,让我心疼之余更是过瘾哪。」
「老四,你这话挺有水平啊。」我不禁夸道。
「董总平时总让我学习……可这点儿是新学的。更多小说 LTXSFB.cOm」
「雪萍,他可是你教出的啊。」启设很开心。
「林老师,今後请多教教我。」老四说。
「得了,咱们一起向谢局长学习吧。有句话很有道理,有职权和有财富的男人对性的质量要求高,他们的性商也高。老谢启设是高师,老谢可算大师级的。我只是他们的学生。」
「那您跟高师大师学了什麽?」小王马上追问。
「真服你了,小王,到处对我抢逼围。」
「嘿,林老师懂足球呢。」老四听意外我说的这词儿。
「昨天就输给你了,是吧?弄得我直……」想到场景,下面一热,有点气喘:「我一个劲儿的求饶,服了,还逃不过你一阵胖揍。今儿个又被你堵个正着儿……好吧,我交代……我原本在性的方面很平淡,和我,和我先生的夫妻生活简单,觉得性也不过如此,没什麽不满,可…可…」
我喉咙发紧。
「不急,大家喝一杯。」启设举杯。
不管他们怎样,我仰脖一饮而尽。
「……可被启设、老谢……被教育,才……才明白了人生另有洞天,原来自己只是个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小王,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谢谢林老师这麽坦诚,这麽信任我……我们。方才您说服了求饶,那是台词吧?」
「是台词也不是,你抽我那样狠,被你捆的那麽结实,往哪儿躲?你是居於绝对的主导,打多狠打多少都听任你,真有种被你征服占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