憩息。
终於止住啜泣,两手轻摸乳房,像孩子似的在肉峰亲吻。我抱住他的头,感慨万千。
「老谢,我想和你一起共度一个晚上,好吗?我不当慈喜太后,你不是太监,是我的……老公,行吗?」
「雪萍。」他吻住我:「谢谢你,即便作一日夫妻也永生相伴。」
「老谢……呜呜……」我哭起来:「今生来世,雪萍都是你的女人,你的奴隶,心甘情愿……」
老谢说刚三点,让我睡下。
摸着他的手我进入梦乡……
小王的敲门让我醒来,她拿着一大团白纱和首饰盒兴冲冲的。
「萍姐,起来,我给您扮新娘,本打算去买婚纱,启设觉得不便,商量後只得因陋从简,用这个。」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用一个婚礼的形式为他也为我留下永久的纪念。
我起来,用十几分钟仔细的化妆,然後拿起白纱巾。
「就用这一条,回头给我紮成婚礼头饰……」
「那其他呢?」他看着我光溜溜的身体。」
「请启设来,我要彩绘……」
我也要创新,给老谢和他们一个性感的新娘。
按照我的要求,乳头及以下涂成雪白色直到腿根,只彩绘前半身,阴唇不画,而在上面三角区绘上浓密的阴毛,就像十天前被他们剃毛前一样。
彩绘完,启设已满头汗水。
照着镜子,很满意:「谢谢你,启设……」
他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感慨的点头:「嗳,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启设,原谅我,我……想让老谢……」鼻子一酸流出泪。
启设赶紧捧住我的脸:「别哭,我们特别感动,为你,为老谢,要我麽做什麽都行……」
小王在一旁也流泪。「萍姐,我, 我给您作伴娘好不?」
「谢谢你,我的好妹妹……」小王用纱巾为我紮好头饰,然後拿起一条纱巾走出。
我拿出一条全透明的吊带裙,本是为某个情节角色准备的,这回得到用场,套上珍珠项链,穿上白高跟鞋。
妖艳而清纯,肉感而庄重,我这样评论自己。
启设兄长样的捧起我的手,缓步走进大厅。
大厅灯火辉煌,四壁贴着大红的「囍」字。老谢黑西服白衬衣,系着红领结,见到我,露出惊喜幸福的目光。
小王从他身後现出,给我一惊。这可爱的妹妹穿着同样白高跟鞋,头上扎这那天女侍的白巾,身上除了拴在腰间的一束纱巾,什麽也没穿,纱巾垂在侧面,肉体暴露无遗。老四则穿戴齐整,看来是是作伴郎。
承担证婚人角色的启设站在我俩面前,宣布我与老谢结为夫妻,念罢我深情望着自己的夫君,想吻他,说些什麽。
启设拿出两只戒指,让我们给对方戴上。套上戒指老谢就举手一吻,从来没见过这样郑重严肃的他,我不禁一笑。
跪下拜天地,接着对拜,接着我给启设老四点烟,老谢给小王吃糖。
婚宴热闹的开始,我和老谢连喝三次交杯酒,这家伙本性不改,从喝第一杯就摸我屁股,知道是让我回忆三年前那次轮番交杯,喝到第三杯我乾脆推开吊带,让透明的裙子滑落脚下,让他摸个痛快。
我们喝的很慢,让他的手在白皙丰腴的肉峰任意行走,我俩彼此气喘的将嘴里的酒送进对方口中。
老谢躲开我纠缠的嘴说:「谢谢你们,雪萍是我们大家的女,她的美属於我,也属於大家。」说完在我屁股上轻拍几下。
话音方落,屁股後背摸来多只手,像那次最後一轮交杯时一样。我知道老谢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记其他朋友,於是扔掉杯子抱住老谢,屁股使劲撅起,承受众人甘美的爱抚。
酒已过三巡,我没捡起吊带裙,就这麽光屁股坐着吃喝聊天。
要过一支烟,老谢给点上。
深深吸进一口,朝上吐出长长的一缕,在空中停留许久不散。舒适惬意。
「今天曾承诺光身子,这也算吧。」
「你们说呢?」
「……」众人不语。
「雪萍。」老谢搂住我腰:「那年你一句话震惊四座。」
「我,说什麽来着?」
「你说除了这彩绘我身上什麽也不干没穿。」
是的,我说过,揭秘的瞬间,自己激动地发抖呢。
「林老师还说她没裸体,还穿着高跟鞋呢。」老四也记得很清楚呢。
「谢谢你们,让我重温美好的回忆,说罢站起,把一只脚踏在座椅扶手上:「今天也穿着哪。」
尽管多次裸体,可此时一展羞处,仍很悸动,看他们的表情,该和我一样。
即将曲终人散,我站起:「我最亲爱的朋友们,我爱你们,最後请允许艺院女教师林雪萍为大家献上一段舞蹈……」
生平第一次跳起裸体舞,在这数次带给我性福和幸福的大厅里,在爱我的人们面前……
没有捆绑,没有情节,没有偷窥,只有深情的爱,老谢和我度过了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一夜……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终生不忘。
送走老谢,情绪十分低沈,老四小王有些不解,我和启设当然不能告诉他们实情。在以後的三天,我们没做那样的聚会,只有聊天……
我得知老四是作过四年特种兵,启设说他是出色的爆破专家。
到澳大利亚後,按照老彭安排,在离悉尼三十公里的着名海滩的山坡用四千万美金购得一处巨大的豪宅,它在最高点,除了飞机没人能看见树木繁茂绿草茵茵的宽广庭院,我想着会有一天在院中,在光天化日之下作聚会,演绎新的美艳。
共有四个车房六间卧室,一一起名为:
《妙手回春》,是老彭的。
《钢铁侠》给大可。
《画龙点睛》自然是老宋。
给老谢的房起何名呢,思来想去定为《主人间》,将我PS的与他的结婚照挂在床上方,我住在这里。
为老四小王也准备了,琢磨半天写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们见了会想起老谢。
地下室空着,作刑讯室合适,可不知怎麽对装修公司解释,先作罢。
当然没忘给铁麟他们留两间。一件起名《弗洛伊德》,我们的性和爱因此而发生,另一间想了许久,写了《愿赌服输》,如有可能会在此屋兑现给汉青永利的许诺。
他们不会一起来,这些房间名唯有当事者心知肚明。
由於投资巨金,入籍的手续很快,律师告诉我只需再等半年。
接到启设邮件:「他已去西藏。这里天气很好。」
我哭了,前一句指老谢遭劫难,後句告诉我其他人没事儿。
都是老谢为我们背了黑锅啊……
半个月後又来一邮件:「已赴藏。」
老谢死了,虽不知详情,可觉得一定是自我了断的,多半他当心经受不住双规和刑拘後的酷刑,为保护我们寻死了。
在去律师事务所的包车中因悲恸而昏倒,送到医院。
十五天後康复,医生的诊断是过度忧郁。
後来启设告诉我,被双规後,老谢如竹筒倒豆子交代了所有的贪污,都是三年前的。审查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