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地面上斑驳着许多类似的血痕。
这些……都是她曾流的血吗?
他抬眼看去,见她仍带着浅淡的笑意,好似没有痛觉。
未等他回,她便拿着他的手指,按在了师徒守则上,刚好留下一大一小两只指印。
“好了!”
谢扶玉收起守则,若无其事地运转灵力,须臾间,指尖的伤口便愈合起来。
“那,师父,拜师礼呢?”
“咱们散修不必讲究那些繁文缛节。”
她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
“往后你也没必要非得喊我师父,想怎么喊,便怎么喊吧。”
毕竟,他未必是诚心拜师,只是想得个庇护。
她也不是诚心收徒,只是贪图他脖颈间的法宝。
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