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来对待我?乖乖听他的,我满心期待,合了眼皮——耳朵听见声音,他好像从茶几上,拿起了甚么:“你闭着眼睛,每猜中一次,我手上拿着的是甚么,就可以抽一大麻。”
“好……”
心跳都加快了,他会用甚么、他会怎么来……玩弄我呢?
哎﹗来了﹗毛茸茸的东西,慢慢掠过我的耳朵、脖子、锁骨……大麻令我好敏感,皮肤瞬间就起了疙瘩。
“是甚么东西在搔痒你?快猜。”
哪里猜得着?痕痒中,混集快感,脑袋都集中不了……那件毛毛的物体,在揩扫我中门大空的沟,还攀上胸围的两只蝴蝶,在镂空位置,像毛笔涂墨般,来回拂拭我的
蒂……呃,它们变得更硬了﹗“猜不到吗?睁开眼瞧瞧。”
我睁开眼皮,谜底揭晓,老用来刺激
的,竟是我刚才脱下来的毛毛耳饰:“猜不着,那大麻就只准拿着,不许你抽。”
我不依地摇耍娇:“你准我抽嘛,
家好想抽。”
“好,换条件——”
老让耳饰尖端,在胸围的两只蝴蝶边
沿,撩拨暗示。
他想直接看见我的……房?
尖都在蝶翼间冒出来了,这太过单薄的内衣,早就失去蔽体的意义……
不好意思把内衣脱掉,我只用右手,左右扒开蝴蝶,让两边房,完全曝光。黑丝衬托,两团白
,尖端
红……邢俊、阿猪之后,我又在第三个男
眼前,坦露双
。
爷爷把整只手掌,包里我的:“以后都无上装坐枱吧,这么漂亮的胸部,穿着衣服多可惜。”
我是无上装的小姐,坐枱陪酒,被第一次见面的好色嫖客,盯着房,搓着
……单只幻想,我竟身心都兴奋起来……怎么搞的,丈夫总想我当
,我自己也……想去做吗?
老轻推我左手挟着的大麻,到我唇边:“你给爷爷看,爷爷也让你抽。”
嗦……我露胸部,他就让我吸大麻……小姐就是这样子吧,用
体来跟男
换金钱、好处……嗯,
房被他
抚得好惬意……
“再闭上眼。”
我陶醉地呼出大麻,依言闭目。毛毛耳饰之后,今次又会用甚么道具?我挺喜欢被老逗弄啊……丈夫的前戏,哪有这么懂
趣?
哎﹗湿湿的物体,碰上我的耳朵,却不是他的嘴舌
,而是冷冷的东西:“今次很容易猜吧?”
“冰、冰块?”
我想起茶几上,有冰着香槟的冰桶。
“答对了。”
冰块一下子,跳跃到我胸前:“奖励你,来点刺激的。”
冰块沿着晕打转,逐渐
近中央,然后贴上高高竖起的
尖——呜﹗好、好冻﹗可是,也好刺激﹗都说热胀冷缩,但
被这冰块压着,倒敏感得变更硬了﹗“有点冷吧?爷爷给你温暖——”
老移开冰块,张
含住我的
房。嘴
和唾
的热力,立时让冻着的
蒂,暖和起来,十分受用:“啜……”
老大快朵颐般,细味着我的
,唇吻、舌舐、嘴吸……邢俊都要到第二次“换偶”时,才得尝我的美
;阿猪更加从未亲过;但爷爷却在初次见面,即已啖在
中……
哎……他换边了﹗另一边的房,又是先冰
,再以唇舌慰藉。一冷一热的温度反差;坚硬的冰块、柔软的舌
,把我亵玩透了﹗两
间湿淋淋的,分不清楚那些是冰水,那些是唾
……
反复的冷热、冷热……好有快感﹗我禁不住单手揽住他的后脑,把他半抱在怀中。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却以亲密的动作,在喂着他,吃我的子
……
冰块融化,老松开嘴
,抬望被吻得发软的我:“很刺激吧?小姐也可以这样服侍客
,下次爷爷教你“冰火”。”
冰火?那是甚么?可我被他亲胸部,亲得太舒服了,一点都不想违背他的意思:“好,你教我……我、我学。”
“真乖。”
老探身向上,一亲我的面颊,低声耳语:“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
他右手下溯,在礼服外面,旋摸着我上穿着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你早就湿透了,对不?”
我的确早就湿了……大麻,加上他多变的前戏,礼服下的内裤,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老拿走我手上的烟蒂,不知不觉间,大麻原来已经燃尽了:“自己拉起裙子。”
他躺在我身畔,点着另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着。
大麻……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渐次露出高跟鞋、小腿、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