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茎,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
、
身、
毛上的
水、油
,抹得
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双
款摆……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帮一个男
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阳具,替刚
的男
善后﹗把沾满
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
技师,为客
……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活呀﹗”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
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你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你明天上式正牌。”
“谢、谢谢部长……”
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你放工。你还真了不起啊﹗”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明天中午准时返工。”
“你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
会继续考你。”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我竟被他弄得……湿了……
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你考试合格。”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你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你自己又有没……爽到?”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你赔罪。”
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
发?”
“一来,要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
老怜
地摸摸我的
:“他娶到你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你。我就代你剃光他的
,出一
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
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你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
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辟室用晚膳。其实外
已很难认出光
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丈夫明显心
很好,胃
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一幕有关……
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儿,又教我心中一
……
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
老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街、甚么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昏暗。但流却是不少,三不五时,就有不同的男
,前来张望。
横街陋巷,左一批、右几个,站着很多年纪各异,却都打扮感的
。不时有男
或孤身、或三三两两地前来,在
堆边走过,明目张胆地细看。看似遇上合意的,双方没聊上几句,那些
的就会亲热地拖住男
的手,走进附近的小楼
……
的,是
;男的,是嫖客。寻找目标、问答价钱、然后上楼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钟里,已经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几次——我也站在这后街中,成了……流莺。
爷爷说,南方叫这做“企街”,要我在饭后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横街斜对面的两层食店,阁楼上,爷爷坐在临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离看顾我的安全。
像我这样的明星,跟满街站的
,完全沾不上边,可我现在却身处流莺的行列。我离她们远远地站着,可在外
眼里,一定以为我也是
。不过,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镜,白恤衫、牛仔裤异常保守,跟这环境格格不
。
爷爷将手机还我了,因为要用蓝芽耳机跟我通话:“哎呀,珊珊,你都无问津啊。”
她又叫起我玩小姐游戏时的名。
的确,我缩在一角,又墨镜罩面,衣着朴素,路过的男都没注意我。
“那就好……你让我走。”
浑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那会轻易放过我:“别轻言放弃,你老公在努力替你拉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则是甚么“”,老
要他走出街
,帮我“拉客”去了……不过他一去不回,是拉不着吧?正好,千万不要真找到个嫖客回来……
一语成谶,我蓦地看见,光的丈夫,竟领着一个男
走来……蠢材﹗做
又不见你这么卖力?把个嫖客拉了过来,叫我怎应对?
他俩走近我,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个嫖客,又黑又瘦:“就是这个?”
丈夫紧张回话:“是……你看看……”
看个呀﹗真看中了我怎办?心里大骂,我却胆怯,垂下
来,握紧双手。
那嫖客侧盯着我:“脱掉眼镜,给我看看样子?”
“我、我……我不是……”
我狼狈
转身。
“傻﹗装甚么清高﹗”身后传来骂声,渐行渐远:“身材一点看
都没有﹗鬼才想睡你﹗啐﹗”我动气回身,那家伙已经走远。岂、岂有此理﹗竟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着来想睡我呀﹗喔﹗见鬼……怎么这样也较真起来了?我不是真的……
……
“哈哈……”
耳机传来老的大笑,刚才的经过他尽收眼底:“那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你是台湾美
。”
我气在上,刻意斗嘴:“哼﹗我若不是穿这身衣服……”
“你想换些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
送来。”
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环顾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热裤……我若作同样装扮,一定艳压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