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付出生命保护下来的证物,濯丽泽丢失的那支簪子!
他又在那上面加了几层封印,确保它看上去和普通发簪相差无几。
“大。”荆婉容抬起眼,阿遥正跪坐在她面前,担忧地轻拍她的背,“刚刚是我鲁莽了,居然对大
出手……”
他从下而上盯着她,勾的桃花眼里尽是愧疚和歉意。
荆婉容不知道他这样子有几分真心,狼狈开:“我爹的遗物给我。”
一张纸递到她面前,荆婉容一愣,把它抢过来塞进储物袋里。她等会找个没
的地方再看爹写的什么。
“因为大之前弄错了一次,所以我就有点心急……”阿遥还在演,“还好大
最后想起真正的密码了,真厉害。”
“密码不是我爹的生。”荆婉容说着咳嗽两声,“是你的生
。”
“……我的?”阿遥脸上第一次出现空白。
“从母亲的角度出发,最的
还是自己的孩子吧。”她有点不能理解阿遥的想法,宁愿试母亲恩客的生
都不试他自己的。
“……吗……”他捧着木匣,还没从这冲击中缓过来。
荆婉容看着他,她不清楚他的过去,但是这一刻,她感觉到他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残缺。可是两不同的是,他缺失的那一块,原本就是完整的。
而她缺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拥有。
荆婉容趁着阿遥收拾行李,一个从醉春楼后院走出去,直到身处那
败的小屋旁才停下来。
她抖索着打开那张白纸,媱娘当初把它带出来是为什么?身为书生的父亲会给自己写下怎样的信件?自己在他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
一行,两行,她眼珠快速移动,很快浏览完整张纸上的内容。
全是写给媱娘的话,没有一句提到她。
荆婉容呼吸几
,又看了一遍。
第二遍看到一半时,她就再也看不下去了,脆弱的白纸在她手中片片碎。
,
,母亲
着父亲,父亲
着媱娘,那她呢?
身为他们儿的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荆婉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胸呼之欲出,她似乎体会到了某种
感,但是当她细细去感受时,那里只有空
一片。
不,她知道那是什么,那种感是……
忽然她脑袋像被重锤敲打一样,一阵剧痛袭来,接着耳边久久回起“大道无
”几个字,语调仿佛菩提宗的弟子诵经一般。
……对了,她不只是儿,她还是意寂宗的弟子,是无
道的修士。
在一瞬间,荆婉容感受到心脏传来的针扎似的痛楚,但下一秒那疼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惶惶抚上自己胸,自己正在无
的
落小院中,方才那“大道无
”的声音,像是幻听。
可是突增的修为还是不断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境界,现在已经稳稳停在元婴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