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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枭将被血染潮的木柴扔掉,换了新的,火苗一擦,洞内暖和起来。
“黑吃黑去了。”
傅闻安也站起,倚在谢敏身边,高大身躯透着股虚弱劲。他把下巴搭在谢敏肩头,从背后虚环着他,鼻尖埋在对方后颈里轻轻嗅着。
“我问你了吗你就回答?还有,把脸拿开,嗅什么嗅,你是狗吗?”谢敏紧盯着那团旺盛燃烧的火,语气很冲,不知在跟谁较什么劲。
“你不给我信息素,我只能自己来取。”傅闻安解释。
谢敏咬着唇不说话,傅闻安心里一叹,不敢把人逼得太紧,刚要后退,只觉胸膛压上清瘦肩背,谢敏竟主动靠了过来。
“你把腺体摘了吧,太麻烦了。”谢敏嘟哝。
嗅着鼻端被微微释放的清甜信息素,傅闻安揽住谢敏的腰,脸埋在对方颈侧,发出短促的拒绝。
“不要。”
“啧。”谢敏翻了个白眼。
易感期中的lph怎么这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