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傅闻安突然开:“你的真名是什么?”
“不记得了,太久远了,更何况谢敏这个名字挺好的。”
“可那毕竟不是你的真名。”傅闻安蹙眉。
“不是真名就不行吗,即便不是真名,‘谢敏’也是我大半生的概括,更何况我喜欢这个名字。”
谢敏暧昧地笑起来,凑近傅闻安的脸,手随意背在后面,轻声嚼着字句:“傅闻安,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在床上叫我‘谢敏’的时候声音有多感,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气音。”
他伸出手指,指尖在傅闻安喉结上蹭了一下,由于被触碰,那块软骨不自在地上下一滑,流畅顺滑。
傅闻安呼吸一下变得粗重了,谢敏机警地往后退一步,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半晌,傅闻安平复绪,只剩眼底一抹欲/色,被
邃瞳色温柔地包裹着,他看向谢敏,道:
“政治清洗与我无关,我不会因此负罪忏悔,更不会承担屠杀的罪责,我可以适当补偿他,但那仅出于
道。它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只对我面前的这个
负全责。”
“好,就是这话说的很是自私。”谢敏笑着点。
“我已经够无私了,你向我讨什么我都会给。”傅闻安反驳。
“这就是尊贵的婚约者待遇吗?”谢敏调侃。
“是啊,不感谢我吗?”傅闻安挑眉。
谢敏想了想,用吻吞掉了对方唇角那点笑意。
虽然傅闻安是坏的孩子,但他在那个私立医院救了险些被
坏素摧毁的银。
既然如此,烂账一笔勾销,不谈过往,只谈将来。
所以,谢敏远赴万里,踏上了安斯图尔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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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看铃芽之旅了,好看的!
第2章
邮差向前走着,不断回想先前的对话,心中郁闷,举棋不定。
他不能完全指望傅闻安按照他的发言行事,又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说服子爵,一时陷两难。
走过拐角,他疲惫地吸了一气,刚一抬
,看见走廊尽
的子爵。
对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脸颊有一道血痕,被随手抹花了,显得凌可怖。
邮差没说话,他皮像炸开了,电流一
窜上颅顶,带着前所未有的恶寒。他看清了子爵手里的枪,袖子罩着枪柄,只露出垂向地面的黑漆漆的枪
,宛如蛰伏。
“你去哪了,我在找你。”子爵没动,他面无表,
顶灯光的
影沉积在
凹的眼窝里,幽绿色的眼瞳嵌进去,透着令
心凉的
沉。
“我的中了埋伏,我抛下他们逃走了。”邮差一边说一边观察子爵的
,对方并未质疑,却仍在审视他,这种直白眼令邮差承受着莫大的
压力,像在被拷问。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子爵没再追问。
“你做的很对,你才是最有价值的,你必须活着。”子爵走到邮差的面前,拿着枪的手抬起。
邮差迟疑了一下,身体下意识躲避潜在的威胁,理智却让他顿住脚步。
子爵瞥了他一眼,用拇指在邮差额角抹了一下,紧接着细细揉搓,低下,安抚道:“他们都被我杀了,你安全了,不必再害怕,邮差。”
邮差没发出声音,他凝视着子爵的动作,又伸手在自己额揩了一下,摸到满手湿润冰凉。
他在流冷汗。
邮差心里一沉。
子爵正盯着自己的手指,视线涣散,像是在想什么别的事,又喃喃:“你很快就可以不用做这些事了,邮差。”
邮差没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子爵也无意解释,向着邮差来时的方向走去。
笃笃。
笃。
笃笃笃。
富有规律的细微响声从不知何处传来,陈石与徐里在一瞬间进高度紧张的备战状态。
作室内邮差留下来的成员对这种敲击音并不敏锐,信息
员正沉默地调试仪器,作战部队则整合自己的武器。
是零号内部用来传递信息的电码!
无形的茧包裹住了无关群,秘密仅在知
者间传递。
「指示突击」
陈石与徐里对视一眼,各自做好战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