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黎观月算是看清了南瑜的为人和靳纵的态度,憋屈有余,可碍于两人并没有过直接过节,而南瑜又因救疫有功在民间颇有声望,她衡量一二,便只是默默远离了此人,只求个眼不见心不烦。
只要南瑜安安分分开她的医馆,不管她是结交了多少达官显贵、或是又与靳纵关系亲近到了何种地步,黎观月也不想多事了。
谁知,她不找事,事来找她。
不知何时开始,京畿中渐渐流传起她爱慕靳纵多年的传言,后来更是发展到了她欲要招靳纵为驸马的地步,此消息流传出,朝中各势力便开始暗流涌动起来——靳纵父兄所在旧党与皇家支持的新党本就有隔阂,结亲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他们有此躁动还稍显正常。
可偏偏新党中站黎观月的那一派和黎重岩背后的那一派于政事上也颇有分歧,对于一些人来说,长公主势力增大是个极大的隐患,是以也极力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