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东西？”
祁煜初的生活圈子从没有遇到过柳嘉慕这样的人，谁看到他不是哄着捧着，他攥紧了拳头。
柳嘉慕靠在枕头上，懒懒开口道：“应该是我姐夫让你来跟我道歉的吧，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的道歉我不接受，现在你给我立刻马上滚出去。”
一声姐夫，刺进祁煜初的命门。
原本，他才应该是——
他咬紧了后槽牙，眼看着柳嘉慕又要扔东西过来，说道：“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
他出门时，房门上又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柳嘉慕的吼声：“别再让我看见你！”
祁煜初简直快气疯了。
要不是看在他和乔洛洛的关系上，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就在他打算离开医院时，接到了庄梦菲打来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