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床。
张小雨便是屯子里出来的,但并不觉得自己就低城里人一等,在她的观念里,人生来平等,何况,她是屯子里的高材生,是全村的希望。
论受关注和重视程度,不一定比陈巧虹差,岂料一来就被这么羞辱。
自两人梁子结下,后来,陈巧虹老爱在寝室里炫耀了。
炫耀她的衣服是外国牌子的洋装,一件至少二十多,炫耀她用上了大家伙儿听都没听过的香水等。
每次说这些,她都要假假的来一句:
“我知道,我们寝室里有些土鳖终其一生可能见都没见过这些,我权当给某些人开开眼界了。”
她说这话,一瞄姜娴,二瞥张小雨。
是以,今天张小雨把陈巧虹说过的话扔回她的脸上,只觉得爽。
而姜娴痛快的揍了她们一顿,她虽只是在一旁观摩,但好似也参与其中打了她们一顿。
所以,明儿个,她要请小娴吃饭,可以点一个菜,也算是她的心意了。
让她这些日子受得窝囊气尽数散了,请吃一顿饭算个啥?
姜娴在张小雨话音刚落的时候,纸已经怼到陈巧虹脸上,如山岳般的压迫之力直接扑上陈巧虹:
“签!”
陈巧虹“啊”的惨叫一声,竟然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冷汗津津,颤抖着伸出手快速的抬起笔,就把字签了,不仅签了,还自发的摁了手印,竟是一气呵成。
张小雨默了默,总觉得事情太顺利了些,陈巧虹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老赖皮居然这么爽快?
她还以为她还得磨磨口舌呢,她都打定主意了,她今天抓着她的手强签都得让她签了。
今儿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
殊不知,陈巧虹如此,完全是她身边的姜娴用了内力压迫的缘故。
濒临死亡的恐惧比之话语的威胁要严重太多倍了,陈巧虹刘义之流的软骨头,如何也承受不了。
果然,刘义更是不堪,姜娴那股子压迫,大部分是冲着陈巧虹的,按说是陈巧虹承受了姜娴大部分的内力压迫,但最后屁滚尿流哆嗦的不像话的是刘义,她是一边哭着求着让姜娴饶了她,一边签字画押的。
姜娴没多话的意思,提出最后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