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又热情的回应。
当被礼子宁压着躺在了床上,他的视线依旧是模模糊糊的。
他想起了那个夜晚,他与二十九岁的礼子宁没来得付诸实践的亲吻。想起不久前礼子宁诉说的梦境、梦境中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汹涌爱意。想起第一次在办公室里见到礼子宁时的画面、礼子宁凝视着他时如狼犬般执着视线。
那些看似平凡的碎片在他心中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记,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这世上除了他,没有人会记得了。
“你是我的,”边辰在礼子宁的耳畔命令,“除了我身边,哪儿都不许去。”
“这是当然的。”礼子宁说。
他撑起上身,用手指轻柔地拭去边辰面孔上的泪水。
边辰自觉失态,不愿被他一直看着,说道:“去把灯关了。”
礼子宁照做了。
当房间变得一片昏暗,礼子宁很快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别再哭了。”他抱着边辰,柔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