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边辰说,“把眼睛闭上,睡吧。01bz.cc”
“睡不着,觉得很不合理,”礼子宁说,“明明非常幸福,为什么会做这些好像很没有安全感的梦呢?”
“因为你脑袋被撞了。”边辰说。
“不是,”礼子宁亲了亲他的面颊,“我猜,是因为从来没有听你亲
说过‘我
你’。”
“……”
“听过一次就能痊愈了吧?”
“得寸进尺。”
“是有一点,”礼子宁笑了起来,然后提议,“那这样吧,简单一点。我先说我
你,你再告诉我你也是,好吗?”
边辰轻轻地“啧”了一声,说道:“我也是。”
“不是这样的,”礼子宁抗议,“我还没说呢,等我先说了——”
“我
你。”
“……”
“睡吧。”
“……”
“晚安。”
“我也是!”礼子宁用力抱住了他,笑意从温软的声线中逸出来,“我也是的,我也
你,非常非常
你。”
“哦。”
“谢谢你,边先生,谢谢你,”他继续说道,“我要是再胡思
想,那就是不识抬举。”
作者有话说:
49能记十年与其说是痴
不如说是变态。
边辰:谁准你骂他?管好你自己!
第75章 爷爷你少说两句吧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边辰时不时便会回忆起这个夜晚。
他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闭着眼,周身黑暗却又温暖,呼吸间能闻到属于礼子宁的熟悉气味,心底的烦
焦躁被另一种更为坚韧且柔和的
绪所包裹。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想要试着去表达,想要把心意传递给面前的这个男
。
他依旧感到羞耻,及时是事后回想,面颊也会迅速地升温,可与此同时,唇角也会自然而然地向上扬起。
承认自己的感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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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礼子宁总是那么热衷于向他传达
意,伴随着话语在胸
鼓胀起的
绪能带来太多满足,那分明是一件快乐的事。
一点点难为
,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副作用。
但那晚之后,礼子宁还是会梦见怪的片段。
他为此心烦意
,每天磨磨蹭蹭不愿睡觉,醒来以后会茫然地发呆。
“我发誓我没有不安、更没有胡思
想,”他对着边辰抱怨,“那些场景太真实了,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太怪了,到底为什么呢?”
边辰知道答案。
他暗自思考,是不是
脆把一切告诉礼子宁会比较好?
还没能得出结论,和边烁约定好的工作行程如期而至。
他原本计划想要带着礼子宁一起去,却不料在办理签证时出了些意外。
礼子宁还没有正式
学,也没有工作,名下更没有任何财产,虽然目的地并不是发达国家,依旧出了些麻烦。
终于把一切材料准备妥当,已经到了边辰必须出发的
子,两
不得不暂时分别。
礼子宁在这种时候倒是表现得很乖,一点儿也不闹,道别时依依不舍地对边辰说“等我”。
飞机上,边辰一路都在想着,若礼子宁晚上又做了那样的梦,醒来时看不到自己,该有多寂寞。
礼子宁已经二十岁了,完全是个大
,若没有他,早就已经彻底独立,能照顾好自己。可边辰却忍不住要把他看做一个孩子。
他对自己说,那是因为自己实际已经活了三十多年,比礼子宁大了十几岁,骨子里确实是个长辈。
随着他对礼子宁的感
变得愈发浓稠,礼子宁在他眼中也变得更为易碎。
越是了解礼子宁骨子里的坚韧,便越是舍不得他经历任何磨炼。
短短几个小时,他已经开始想他。
下飞机后,边辰接到了一个噩耗。
原本预定比他晚一班飞机的边烁留言通知他,说出了点意外,暂时来不了了。
离开机场后,信号变得极为糟糕,连不上网络,电话也断断续续的。
这次合作的前期准备工作都是由边烁那边负责的,边辰提前做过一些功课,但毕竟了解有限,手
上资料也不齐全。
第二天就要与合作方见面,时间紧迫。
去酒店的路上,边辰与随行的员工争分夺秒确认各项信息,忙得焦
烂额。
一路颠簸了四个小时,终于来到酒店,已是
疲力竭。
连上了酒店的wf后,他总算联系上了边烁。
边烁向他连连道歉,然后表示处理完手
的事后一定尽快赶过来。
“什么事那么重要?”边辰问。
“晚点再跟你细说。”边烁回答。
边辰一瞬间几乎要怀疑这个
是故意在戏耍自己。
“我的助理应该已经到了,他会联系你,有任何问题你找他就好了,他都清楚。”边烁告诉他。
“你之前说已经安排好的当地的安保公司团队呢?”边辰问。
这儿治安远不如国内,黑
发黄皮肤被视为肥羊,尤其容易被打劫。
边烁“嘶”了一声:“你没见到吗?那你是怎么到酒店的?”
边辰额角太阳
突突地跳,心想,真是一塌糊涂。
边辰离开的当晚,礼子宁前半夜睡在自己的房间,后半夜去了边辰的卧室。
早上醒来以后,他看到了边辰的留言,说已经到了酒店,还说那儿信号不好,恐怕不能及时回复消息。
礼子宁试着打了个电话,果然无法接通。
趁着太阳还不怎么晒,他下楼跑了会儿步,回到家刚洗完澡,接到了边学笙的电话。
“边爷爷?”他主动问好,“早上好。”
“早,没打扰你休息吧?”边学笙说。
“没有,我已经起了,”礼子宁问,“找我什么事?”
“那就好,”边学笙笑了笑,“今天也要打工?”
“我……看
况,可能需要吧。”礼子宁说。
“这么不确定,那暂时应该没安排吧,”边学笙说,“还记不记得上次答应我的事儿?”
前阵子边学笙邀请他上门做客,因为边辰不同意,被他以需要打工为由婉拒了。他当时满
说着“下次一定”,本意只是推脱,也不知边学笙是真听不出还是装傻。
“我得问问我的老板。”礼子宁说。
“这么难伺候,”边学笙有点儿不满,“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去替你请假。”
“这怎么行!这样吧,我现在去问一下,马上回复您,好吗?”
“行,”边学笙说,“我等着。”
礼子宁挂了电话,心里发愁。
他给边辰发了消息又打了电话,全都没有回应。
磨蹭了十多分钟,他回复边学笙,表示下午有空,可以过去。
看边学笙的态度,就算他今天拒绝了,应该还会有下一回。与其这么拖延,倒不如去看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直到进了边家大门,边辰依旧没有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