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周宴清在拿着她的真心在一刀一刀的划开了，并且不管她的血流成河。
程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应对方的了，只是苦涩的扯出一个笑容，“没有。”
她不明白。
没有什么呢？
是两个人确实没有在一起，或者说周宴清对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以为自己自持冷静，可又实在难受，只能通过学习麻痹自己。
程佳本来就是一个个子高挑苗条的人，那几天，直接瘦的没了人样，轻飘飘，像是似乎风一吹就倒，就这样还强撑着笑说自己没事。
程佳的室友看不过去，多方打听，甚至直接跑到辅导员那里去问，还找到了人家家里，才找到了周宴清在国外的电话号。
不过大家都顾忌程佳的情绪，没有自做主张的打电话过去把周宴清臭骂一顿，而是把选择权交在了程佳的手里。
程佳表面上没什么反应，但却在没人的地方给周宴清打电话。
一直是忙音，程佳握着手机的手心都出汗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以一个身份来问他。
程佳像是在有一个什么执念一样，一遍又一遍的打着。
电话被接通了。
周宴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他如同往常一样的温柔的开口说话，声音淡淡的，说起英语来很流利，也很好听。
“hello， my sk do you hve ny thg？”
程佳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她的艰难的开口，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怪，声音苦涩，“最近在国外好吗？”
周宴清那边愣了一下，显然有点不敢置信，过了半天才试探的开口，“程佳？是你吗？”
程佳笑笑，却没有一点笑意，刻意的让她的声音变得轻松，“是啊，学长，这才去了多久，连朋友都忘了？”
她明明已经难过死了，心像是被一直大手给紧紧的握着，让她呼吸艰难，却只能说出这些话。
对呀，现在问出的话只能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朋友，朋友。”周宴清那边笑了两声，听起来声音很怪，“对啊，佳佳，我会是你永远的学长和朋友。”
周宴清说完，电话已经陷入久久的沉寂，没有一个人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学长…”程佳有点艰难的开口，她不确定现在说出来是否合适，甚至会不会尴尬。
“bowen，do you hve lttle t of y wth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