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慢慢走回?去，休息休息。”
他一手拎着暖水瓶，一手拎着羽毛球拍。康妙玟便用布袋拿了两只搪瓷杯跟在他身后。
“刚进学校不要着急，有四年时间呢。或许你想早一点毕业？”
“是有这个想法，我?刚买了学法语的书?和磁带准备自学，可?能?以后会考虑去法国。”
“法国也不错。”
“还不知?道你学的什么专业。”
“数学物?理。”
那就是应用数学了。
“你呢？”他问。
“还不太清楚，我?不是很懂……”其实是完全没有想好自己的发展方向。
“你喜欢数学吗？”
“还行。很喜欢，数学其实很有意思。”
“以后会出国吗？”
“有这方面的想法。”
鲁青雁点点头，“可?以跟你的教授谈谈，教授们会比较清楚你的实力。”
康妙玟笑了笑。
*
回?宿舍拿了饭盒，一起去食堂吃饭。
打了角钱的米饭，打饭的年轻师傅手一抖，多打了一点。份素菜西红柿炒蛋，份荤菜鸡腿。饭盒是新买的双层饭盒，上面一层打饭菜，下面一层打汤，例汤不要钱随便喝。
“够吃吗？”
“够了。”
“我?这两条鱼，你吃鱼吗？”
“我?不吃鱼头和鱼尾。”
鲁青雁便用饭勺将鱼头和鱼尾跟鱼身分开，将鱼身拨到她饭盒里。
“谢谢啊。那你够吃吗？”
“不够吃再打别的菜。”
鲁青雁是9岁的大胃口?男生，米饭就打了3角钱的，足有半斤。2份荤菜，红烧鱼和红烧排骨，分量还不错，一个不锈钢的饭盆打的满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