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啊,根本就是屠宰场, 反正自从少主不在以后,主上就变得更难琢磨了。”
“我知道了。”扶诺又问,“我看岛上人不多。”
“噢噢!”那魔修恍悟,“主上回来后放了话,有谁能把人界搅到鸡犬不宁,就可以去他那里领赏,什么都可以。”
果然。
魔修想了想,决定大方一点:“少主您要是觉得我们几个不够?要不我们再给您叫点人回来?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这会儿扶诺没有那么多歪心思,疑惑地问:“什么不够?”
那魔修忽然就撤掉了自己的外衫。
扶诺:“……”
才探出头的岁沉鱼:“……呵。”
还不知自己死期将近的魔修还偷偷说:“少主,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都有偷偷练的,您要不要再摸摸?”
岁沉鱼:“呵呵。”
不知怎么,扶诺突然有了种被抓包的感觉,她挥挥手把那个胡说八道的魔修赶走:“整天没点正事,谁说我要摸了!”
马上就要到主殿,那几个魔修虽然想拉近关系,可想到了主上的精状态也没敢再上前,十分遗憾地又走了:“这次少主还是没看上我们。”
“………………”
岁沉鱼趴在她的衣襟上,那双豆豆眼像是掩着很多风暴似的,他悠然问:“少主在魔界藏着掖着过好日子呢,吃得不错。”
听不出来他那味儿才有鬼了,扶诺没看他:“你别阴阳怪气。”
“我这不是阴阳怪气。”岁沉鱼说,“我是光明正大很不开心。”
“我没有……”
刚要解释的扶诺又觉得不太对。
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解释!
她想通后自然了不少:“那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