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他正要反驳,然而傅竞山却在他之前开口。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不快,傅竞山稍微放软了语气:“至于这个男人,养在身边就算了,我不会过问。但是结婚?”他嗤了一声,“傅家的门,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这间书房装修时参照了西式的风格,除了吊灯以外还有一圈壁灯,最大保证房间里的亮度。
但傅沉延却不止一次,觉得它昏暗又憋闷。
“您还真是没变。”他道。
语气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
“什么?”
傅沉延眼眸沉沉,深不见底的潭水里,压抑的情绪泛起涟漪。
“您当初就是这样吗?”
傅竞山皱起眉:“你说什么?”
“和我母亲结婚,利用她背后的权利,践踏她的感情,然后达到目的就扔掉,让她至今都不愿意回来。您当初就是这样吗?”
话音未落,“砰”一声响起。
镇纸被大力砸到傅沉延胸口,疼痛延迟半秒席卷而来,他有些错愕,以至于呼吸都滞了片刻。
“啪嗒”一声,镇纸掉到地上。
傅竞山简直怒火中烧:“真是翅膀硬了!我和你母亲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但傅沉延依旧直视着傅竞山的脸,气场相撞,半步不肯退让。
傅竞山双手撑着书桌,气喘很重:“我不管你是发蠢还是犯病,这件事对盛华的影响必须降到最小。你娶的人可以没用,但不能拖后腿,别让我再听到对傅家不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