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小事故,受影响最大的还是他本,原计划依旧能正常进行,其他宾客也已经回到了别墅里。
温向年看出傅沉延的意思,率先离开了监控室,孟百川走上前,用胳膊肘朝钟谨文的脖子一勾,不由分说的也将他带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裴柠和傅沉延。
“抱歉。”裴柠道。
傅沉延:“跟我道什么歉?”
裴柠张了张。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傅沉延大概率不愿意看见这一幕,尤其是在以他马首是瞻的朋友面前。
他想来想去,最终道:“如果不是我要来…”
“来也没错。”傅沉延打断他。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这些的身份。”
屏幕上的画面已经进行到了下一段,傅沉延出现在了边缘,罗向辉脸上的惊慌一闪而过。
罗向辉特意将处放大,在监控的回放中,每个
的表
都被清晰的记录下来。
担忧的、紧张的、不屑的、冷眼旁观的…许多张面孔的表聚集在一起,格外耐
寻味。
毫无疑问,傅沉延是这些之中最受关注的那个。
但他怎么会想不到,这种关注,定然不会全部来自正面的绪。
“你可能有一点误解。”傅沉延道,“今天的一些,或者说很多
,向来不欢迎我。”
“我们大多数早就通过社
场合认识,至少看着眼熟。不止赛马、冰球、
击,或者别的什么,只要有我在,他们永远没有发挥的余地,何况盛华在生意场上本就压他们一
。”
傅沉延没什么温度地笑了下:“从小就是。”
他抱着双臂,上半身很随意地靠在椅子背面,像是在解释一件稀松平常、不值一提的小事。
裴柠沉默了一瞬。
很傅沉延的发言,也很傅沉延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