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道的,怕是也不会轻易说。”
“那可怎么办?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上药,几天没有去
司,我是担心她会出事。”霍一宁说着摸了摸自己被写过字的掌心。
他不只一次想把自己掌心给划开,但却没有那样做。
不是因为他怕疼,而是因为他怕莫愁明明还伤着,还得为他赶过来,他不忍心。
“霍总,你别太担心了。莫大
一身正气,那些邪祟之气不能奈她何。但既然是伤了,肯定是要修养几
的,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柳道长安慰道。
霍一宁也希望是那样,但心
的不安并没有减少半分。
关心则
,更何况
家还是因为救他才被怪物所伤。他这两天待在家里,除了睡着的时候,只要醒着,他的脑子回
的都是那句‘宁宁,到我身后来’。危急之时,莫愁是挡在他的前面,把他护在身后的。
而她,明明看起来也没有多强壮,第一时间是想护着他。
他想不感动都难。
“霍总.......”柳道长叫了一声,霍一宁才回过来。“哦,柳道长,不管怎么样,你帮我打听打听。我有点不放心。她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而且那天我不该让她就那样走......”
隔着一道门,江以沫把霍一宁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叫那天不该让她就那样走?
难道,那天她走得太快,错过了什么本来应该有的
彩后续吗?
不会是霍一宁要以身相许吧?
怎么办,幸福来得太突然,她都没有准备。
江以沫站在门背后有点胡思
想,甚至脑子里还闪现出某一天在霍一宁家见到的帅哥出浴图来,不由得笑出声来。
没办法,身材好像真的很好。摸起来,手感也应该不错。
莫名其妙的笑声,让正在说话的霍一宁回过
去,看向那虚掩着的厢房门。
“柳道长,有客
?”霍一宁觉得这笑声好像还有点熟悉。
“哦,有个常来上香的香客,说最近心不宁,想来观里住几天。可能是她在笑。不过,她不喜欢见生
。”
柳道长的这个解释听起来没有任何
绽,毕竟玉皇观偶尔是有香客在这里小住的。但霍一宁心
还是存疑,既然是心不宁,自己关在厢房里偷笑,是几个意思?还是刚刚在偷听他们说话?
越是这样想,霍一宁就越想推开门去看一眼那厢房里的
到底是谁。
他起身往厢房去,柳道长一看不妙,赶紧追了上来。
此时,站在房门后的江以沫听到脚步声,连嘴和鼻子都给一并捂上了,这要是门被推开了,她该怎么解释?
那不就是大型掉马现场吗?
霍一宁的手刚要碰到厢房的门,就被赶上来的柳道长给拦住了。
“霍总,这位香客比较敏感,还是不要打扰她比较好。”柳道长按住了霍一宁的手。
霍一宁看着那虚掩着的门,他感受不到任何存在。如果真的是莫愁,这么近的距离,他不可能感受不了。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但刚刚那笑声,真的很像。
“柳道长,今天观里可有来过一个二十多岁的
孩,个子不太高。”霍一宁说着比了一下自己胸
,“大概到我这里。
发不长,刚好到肩膀,眼睛比较大,很有灵气的样子。”
柳道长听他描述说的是江以沫,其实还有点纳闷,难道说他们本来也认识。
如果不认识,为什么霍一宁会这么问呢?
柳道长以自己对霍一宁这些年的了解,他不是个无的放矢的
,肯定有根据才会这么问。
于是,他赶紧答道:“是有这么个姑娘。一早来的,说是要给亲
在观里立个牌位,问我一年要花多少钱,还想做个道场。”
“那她
呢?”霍一宁虽然这样问,但目光却下意识地扫向那虚掩着的门。
“走了有一会儿了。说是父母和爷爷的墓地在这附近,扫墓去了。”
玉皇观所在的这座山,山脚和山上都有一些坟
,所以,柳道长这解释也是毫无
绽。
“怎么,你认识那姑娘?”柳道长又追问了一句。
“偶然认识。”
霍一宁没有多说。瞧着时间也不早,他还得回中元文化去,毕竟两三天没去了,一堆的事等他处理,便拜别了柳道长出来。
柳道长怕他杀个回马枪,把江以沫再给撞上,直接把
送出了玉皇观,又关了观门,这才回来。
江以沫靠在厢房的门
,腿还没好,走路还得拄拐。倒是手臂上的伤要好得快些,已经开始长新
,就是有点痒痒。
“柳道长,我看,我今晚还是去一趟宁宁那里吧。我怕他这样打听不到,会直接问到
司去。昨晚我才被老板骂得狗血淋
,哪敢再生是非。”江以沫苦着一张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