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霍一宁现在看不见也听不见,她也没敲门,直接就飘进了屋。
客厅里的灯亮着,但却不见。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霍一宁在书房里,不知道是在打电话,还是家里有客。
她没敢直接飘进去,虚掩着的门瞄了一眼,里边有个
,看背影像是苏锦。有苏锦在,她就更没敢进,怕苏锦发现了她,正想去别的房间待一会儿,想等苏锦走了她再出来,就听到苏锦说话。
“霍总,你为莫大做了这么多事,但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觉得委屈吗?”
莫愁被苏锦这话给绊住了脚。
什么叫宁宁为她做了很多事?
“我自愿的,有什么好委屈的。本来也没想让她知道。”霍一宁答道。
“但我有点替你委屈。”
“行啦,你赶紧走吧。刚刚我代的事,抓紧办。”
莫愁一听霍一宁赶,她赶紧飘到了旁边的卧室,这要让苏锦给撞上,还以为她喜欢听墙角呢。
但她却不知道,苏锦早就知道她来了。
苏锦在门弄了个小玩艺,只要有
魂进来,苏锦就能马上知道。所以,她一进门,苏锦就示意霍一宁,判官大
来了。
苏锦走后,莫愁才从旁边的卧室飘出来,然后去了霍一宁的书房。
霍一宁点了支烟,装着完全没有看到莫愁的样子,脸上带些苦恼的表,像是在烦恼什么事。
莫愁见他的手机就放书桌上,上回她也看过霍一宁解锁,这回自己拿了手机就解了锁,然后在手机上输道:“宁宁,你怎么啦?”
霍一宁假装才发现她的存在,还愣了一下,“哦,大,你来啦。”
刚刚才点上的烟,霍一宁赶紧把它给灭了。
“宁宁,你不开心吗?”莫愁一直看着他的脸,弄得霍一宁都不敢与她对视,就怕露了。
他端起杯子喝了茶,“没有,就是有点累。”
那天之后,霍一宁让苏锦打听司有没有活
判官这一说。
苏锦为了他这事,还专门回了趟苏家问家里的长辈。长辈说,更早些年,确实有听说过活判官,但极少。但凡能成为活
判官的,都会有些特别的理由。
这种,一般都是孤苦无依,四处无靠。一句话,家里都死绝了,就只剩下她自己。没有姻缘,没有朋友,虽然活着,但又像是死了。于
的一生来说,只有孤独。但于
司来说,可能会是某些辉煌的创造者。
霍一宁听说了这些,心里一直难受。他突然想起来,之前莫愁说过,送了母亲去回。他当时以为莫愁只是母亲不在了,如今看来,怕是一家
都不在了。
他也让查过江以沫,江以沫父母在她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据说她有一阵把父母的骨灰放在家里,周围的邻居很有意见,还闹去了社区。社区以为她
有问题,还弄她去看过
科。直到三年前,她才把父母安葬在了公墓。
她当时并不是不想安葬父母,一直没有安葬,只是因为没有钱。亲戚们觉得她是疯子,谁也没考虑过她的难处,除了骂她,也就是断绝来往。
江以沫也没有什么朋友,唯一一个走得近的就是在同一条街上开早餐店的曲天明。
苏锦替曲天明看过,这个天生容易招
物,但身上却戴着地藏王菩萨开过光的物件,所以如今才活得那样活蹦
跳。
他猜测,这应该是江以沫帮的忙。毕竟,之前莫愁也说让泰山王帮他去地藏王菩萨那里求个符。
“宁宁,我能帮你什么吗?”
莫愁看着一直出的霍一宁,把手机递到了他跟前,好半天,霍一宁才低看了一眼,“大
想帮什么?大
不是给了我这个吗......”
他摊出掌心来,虽然那上面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他的有些落寞,手指轻轻地摩擦着掌心,像是喃喃自语:“大
想来,随时都可以来。但我要想见大
,得划
掌心,还只能有三次机会。大
有点小气啊。”
“我......”莫愁想解释来着,但这个要怎么解释,她毕竟是判官,总在活身边打转,万一害他活不长,那就是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