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男人略微垂下眼,看反应应是同意的。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高跟鞋踏过地面的节奏和她细密如鼓点的心跳声雷同的上下起伏。
“夏夏?”华希低喃,“——怪不是说在这里休息,人呢?”
仅一墙之隔,他们躲在暗处,体温肆无忌惮的让渡。
听不清华希究竟是进门还是没有,她的视线范围内只有男人清晰放大的五官,像深深地,能镌刻入骨的眉眼。
他的目光似乎是在她的身上逡巡,很像猛兽在觅食前不断的打量和预判,风平浪静、却虎视眈眈。
借着逆下的光影,眼光如同反射出些许恶劣的兴味。
暗淡无光的环境,四目相对。
空气都涌动着不知名的暧昧因子。
她抿了抿略显干涸的红唇,心跳快能勾勒出最激荡的心电图,她局促地问:
“她来了吗?”
她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他可以。
逢夏仰着脸,乖巧无比地等着他宣判结果。
对方低低的笑了声,微不可查的。
他手腕抵在她腰侧一寸远的距离,缓慢的,如同捏住蝴蝶绮靡却单薄的羽翼,轻而易举的,扣住那纤细的腰身。
如过酥麻的电。
低磁,略带哑调的气音沉在她的耳侧,和,空无一人的静寂室内里。
慢条斯理的,勾荡着。
“躲好。”
“——她快看见你了。”